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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跪着签复婚协议我不屑

总裁跪着签复婚协议我不屑

总裁跪着签复婚协议我不屑

半吨老师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6-18 12:14
现代言情小说《总裁跪着签复婚协议我不屑》在广大网友之间拥有超高人气,傅临渊念念苏禾的故事收获不少粉丝的关注,作者“半吨老师”的文笔不容小觑,简述为:连同里面那个我爱恨交织了半生的男人,一起被我彻底关在了门后。心口那块空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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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离婚那天,傅临渊把协议甩在我脸上。“姜晚,签了它,滚出傅家。你这种廉价的女人,

连给我提鞋都不配。”我弯腰捡起散落的纸张,指尖冰凉,却对他扯出一个笑:“傅临渊,

记住你今天的话。”五年婚姻,捂不热一块石头。我净身出户,消失得干干净净。后来,

他翻遍全城,红着眼跪在我面前,捧着复婚协议,手抖得不成样子。“晚晚,

求你回来…”我抱着女儿,轻轻绕过他,像绕过一滩无关紧要的脏水。“傅总,

你挡着我晒太阳了。”离婚那天,傅临渊把那份薄薄的协议甩在我脸上。

纸页锋利的边缘刮过眼角,带起一阵细微的刺痛。我没躲。只是看着他,

这个我爱了整整七年,嫁了五年,用尽全身力气去捂,却依旧冰冷坚硬的男人。

他站在傅家那间巨大、冰冷、奢华得不像家的客厅中央,顶灯的光线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

一半是光,一半是阴影。昂贵的定制西装衬得他肩宽腿长,也衬得他此刻看我的眼神,

如同在看脚底最卑贱的泥。“姜晚,”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淬着冰渣,“签了它,

滚出傅家。”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诮,那弧度像刀子,

精准地剜在我心口最软的地方。“你这种廉价的女人,连给我提鞋都不配。”空气死寂。

昂贵的大理石地面反射着冷光,映出我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佣人们早就识趣地退得远远的,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他,以及这令人窒息的羞辱。

廉价?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猛地松开,留下空洞的疼。五年前,

他傅临渊被对家设计,身陷囹圄,傅家风雨飘摇。是我,姜晚,这个他口中“廉价”的女人,

跪在我那早已断绝关系的父亲门前三天三夜,磕破了额头,才换来姜家最后的援手,

稳住傅氏根基。他高烧昏迷时,是我衣不解带守在床边,熬红了双眼。

傅家那些倚老卖老的叔伯刁难他,是我挡在前面,替他周旋,替他挨了多少明枪暗箭。

我付出的真心、尊严、健康,甚至差点搭上命换来的,原来在他眼里,只值一句“廉价”。

**的可笑。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口,又被我死死咽了下去。不能哭,姜晚,

至少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哭。我慢慢地弯下腰,动作甚至称得上从容。

指尖触碰到散落在地的纸张,冰凉。一张,两张…我把它们一一捡起,叠好。

纸张摩擦的声音在寂静里格外清晰。然后,我抬起头,看向他。用尽全身力气,我扯动嘴角,

对他露出一个笑容。那笑容一定很难看,像摔碎的玻璃拼凑起来,勉强维持着形状。

“傅临渊,”我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轻松,

“记住你今天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结了冰的湖底捞出来的,又冷又沉。

他明显愣了一下。那双深邃的、曾让我无数次沉溺其中的眼睛里,飞快地掠过一丝错愕,

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没有哭闹,没有质问,没有他预想中的纠缠不休。只有平静,

一种近乎死寂的平静。他大概以为我会像过去无数次争吵那样,歇斯底里地控诉他,

卑微地挽留他。毕竟,过去的姜晚,爱他爱得没有骨头。可惜,那个姜晚,

在看到他衬衫领口上那抹不属于我的、刺眼的玫红色口红印,

又亲耳听到他对着电话那头娇嗔的女声说“乖,我马上处理掉她”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死得透透的。“少废话,”他很快恢复了那副居高临下的冷漠,眉宇间尽是不耐,“签完字,

拿着你的垃圾,立刻消失。”他指了指客厅角落,那里堆着两个不大的行李箱。

那是我昨晚自己收拾的,属于“姜晚”的东西,少得可怜。傅家的一切,

包括他买给我的那些奢侈品珠宝华服,我都不要。净身出户。这是我对这段荒唐婚姻,

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坚持。我要走得干干净净,不带走一丝属于他傅临渊的尘埃。“放心,

”我拿着那份协议,走到巨大的红木茶几旁,拿起上面早已备好的笔,没有一丝犹豫,

在落款处签下自己的名字。笔尖划过纸张,沙沙作响,像某种终结的宣告。

“我不会脏了傅总的地方。”签好字,我把协议推到他面前。一式两份。他看也没看,

仿佛那是什么脏东西。我直起身,没再看他一眼,径直走向角落那两只箱子。

轮子在地面滚动的声音,是我在这座金丝牢笼里留下的最后声响。

推开那扇沉重得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的雕花大门时,深秋傍晚的风猛地灌进来,

带着刺骨的凉意,却奇异地让我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瞬。身后,是傅临渊冰冷无波的声音,

像最后的判决:“姜晚,出了这个门,就别再妄想回来。傅家,没有你的位置。

”我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风卷起我单薄的衣角。“傅临渊,”我迎着风,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飘散在风里,“你傅家的门槛太高,我姜晚,攀不起。”说完,我拉着箱子,

挺直背脊,一步步走进了暮色四合里,再也没有回头。

身后那座灯火辉煌、象征着无上财富和权力的巨大牢笼,

连同里面那个我爱恨交织了半生的男人,一起被我彻底关在了门后。心口那块空了的地方,

呼呼地灌着冷风,很疼,却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结束了。都结束了。离开傅家,

我做的第一件事,是去了医院。

拿着最后一点从犄角旮旯里抠出来的、傅临渊绝对不知道的私房钱,挂了号。

坐在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走廊长椅上,看着周围或焦虑或平静的面孔,

我攥着挂号单的手心全是汗。身体的不适感越来越明显,持续的乏力、恶心,

还有…那个迟到了快两个月的亲戚。一个荒谬又可怕的念头,

在我逃离傅家、稍微冷静下来后,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不会的…应该只是压力太大,

内分泌失调了。我在心里拼命否定。可当护士叫到我的名字,我走进诊室,

面对医生例行公事的询问时,声音还是控制不住地发颤。“最后一次月经是什么时候?

”“大概…大概两个半月前。”“最近有性生活吗?”“……有。”声音低得像蚊子哼。

“有什么症状?”“乏力,恶心,偶尔头晕……”医生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平静无波,

大概见惯了。她唰唰开了几张单子:“先去验个血,做个B超。”等待结果的那几个小时,

像被架在文火上慢烤。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我坐在冰冷的塑料椅上,

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脑子里一片混乱。如果…如果真的有了,怎么办?

傅临渊那张冰冷讥诮的脸瞬间浮现在眼前。他甩离婚协议的样子,

他说“廉价”的语气……像淬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心脏最深处。不,绝对不行!

这个孩子不能让他知道!一丝念头都不能有!这个念头像惊雷一样炸响在我混沌的脑海里,

瞬间劈开了所有犹豫和迷茫。我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尖锐的疼痛让我彻底清醒。傅临渊不爱我,他恨我,或者说,

他根本不屑于对我投入任何感情,哪怕是恨。在他眼里,

我只是一个用卑劣手段爬上他床、又死缠烂打嫁给他的、上不得台面的女人。

一个阻碍他和他心头白月光(那个玫红色口红印的主人)的绊脚石。我的孩子,

如果被他知道,会是什么下场?最好的结果,是被他冷酷地打掉,像处理掉一件垃圾。

更坏的结果……我不敢想。傅家那样的深宅大院,为了所谓的“血脉”,

他们或许会留下孩子,然后彻底抹掉我这个生母的存在。

就像处理掉一个无足轻重的代孕工具。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冻得我浑身发抖。不!

绝对不行!这是我的孩子!是我在这段失败透顶的婚姻里,唯一、也是最后的慰藉和珍宝!

和傅临渊,和傅家,都没有半点关系!“姜晚!”护士的喊声把我从惊惧的深渊里拽了出来。

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站起身,几乎是扑过去抢过了那张薄薄的化验单。

视线急切地扫过那些陌生的数据,

晰无比的字上:【人绒毛膜**(HCG)】:阳性(+)嗡——世界仿佛瞬间失声,

只剩下血液冲上头顶的轰鸣。阳性…怀孕了。真的怀孕了。巨大的冲击力让我踉跄了一下,

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才勉强站稳。手抖得厉害,那张轻飘飘的纸却仿佛有千斤重。

没有预想中的喜悦,只有排山倒海的恐惧和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决绝。

傅临渊…傅家…必须彻底斩断!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当务之急,是消失,

彻底地、干净地消失在这个城市,消失在傅临渊和他那张巨大关系网的视线里。可是,去哪?

钱呢?我捏着口袋里那几张单薄的钞票,第一次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无助。脱离了傅家,

脱离了傅临渊太太这个光鲜亮丽的身份,我才发现自己一无所有,孑然一身。

连个能投靠的亲人朋友都没有。当年为了傅临渊,我几乎与全世界为敌。就在这时,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发信人:苏禾。

内容只有言简意赅的三个字和一个地址:【还活着?速来!】苏禾。我大学时最好的朋友,

也是唯一一个在我一头扎进傅临渊这个火坑时,拼命拽过我、骂过我,

最后被我那该死的“爱情”伤透了心,愤而远走他乡的人。这些年,我们几乎断了联系。

我看着屏幕上那个名字,眼眶瞬间就热了。在最孤立无援的时候,这根稻草出现了。

我几乎是颤抖着手回复:【活着。马上到!】按照苏禾给的地址,我拖着两个箱子,

像个逃难的难民,辗转找到了城市边缘一个老旧但还算干净的小区。

敲开那扇贴着褪色福字的防盗门,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张素面朝天却依旧明艳的脸。

苏禾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目光落在我苍白的脸和那两个寒酸的箱子上,眉头狠狠一拧,

二话不说把我拽了进去。“砰!”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小小的出租屋,一室一厅,

布置得简单温馨,充满了生活气息。和我住了五年的傅家别墅相比,这里小得像鸽子笼,

却让我紧绷的神经第一次有了松懈的迹象。“怎么回事?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我还以为你被傅临渊那个王八蛋沉江了!”苏禾把我按在沙发上,塞给我一杯热水,叉着腰,

语气凶巴巴的,眼神里却全是担忧。温热的杯子熨帖着冰凉的手指,

那股暖意似乎顺着指尖一直蔓延到心口,冻僵的血液开始缓慢流动。我看着苏禾,

这个阔别多年的好友,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只有眼泪毫无征兆地、大颗大颗地往下砸。所有的委屈、恐惧、愤怒、绝望,

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禾禾…”我哽咽着,声音破碎不堪,“我…我离婚了。

”苏禾愣了一下,随即那双漂亮的杏眼里瞬间燃起怒火:“离得好!早该离了!

傅临渊那个眼瞎心盲的狗东西!他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他跟那个姓林的小**是不是……”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我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不是因为傅临渊,而是因为…我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被我攥得发皱的化验单,

递到她面前。苏禾疑惑地接过,目光扫过,脸上的愤怒瞬间凝固,转为巨大的震惊。“**?

!”她猛地抬头,眼睛瞪得像铜铃,声音都劈了叉,“姜晚?!你…你怀孕了?!傅临渊的?

!”我用力点头,又拼命摇头,眼泪模糊了视线:“是他的…但禾禾,这孩子是我的!

只是我的!跟傅临渊,跟傅家,没有一点关系!不能让他们知道!绝对不能!”我语无伦次,

紧紧抓住苏禾的手,像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禾禾,帮我…帮帮我…我要离开这里,

我要藏起来…求你了…”苏禾看着我,看着我眼中的惊惶和绝望,

看着我微微隆起还不太明显的小腹(或许是心理作用),她眼里的震惊慢慢沉淀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凶狠的坚定。“啪!”她一巴掌拍在茶几上,震得杯子跳了一下。

“帮!必须帮!这忙老娘帮定了!”她一把将我搂进怀里,用力地拍着我的背,

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哭个屁!为那种狗男人掉眼泪都他妈是浪费!

姜晚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你,还有你肚子里这个崽,就是我苏禾罩着的!

傅临渊算个屁!他敢来,老娘拿扫把把他打出去!”她松开我,

眼神锐利得像刀子:“这地方不能待了。傅临渊那孙子势力太大,掘地三尺也能把你挖出来。

我有个朋友在南边一个靠海的小县城搞民宿,地方偏,风景好,也清净。我马上联系她,

咱们今晚就走!”“今晚?”我有些懵。“对!就今晚!夜长梦多!

”苏禾雷厉风行地拿出手机开始拨号,“你什么都别管,收拾一下,证件带齐,其他的,

有我!”看着苏禾风风火火打电话的背影,

听着她压低声音却条理清晰地安排着行程、住处、甚至如何避开可能的眼线,

我那颗一直悬在深渊边缘的心,终于一点一点,落回了实处。还好…还好这世上,

还有一个苏禾。当天深夜,一辆不起眼的旧面包车,载着我和苏禾,还有我那点可怜的家当,

悄无声息地驶离了这座繁华却冰冷的城市,朝着未知的南方小城奔去。车窗外,

城市的霓虹飞速倒退,最终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在车窗上,

手轻轻覆上依旧平坦的小腹。宝宝,别怕。妈妈带你,开始新生活。苏禾朋友的小民宿,

坐落在南方一个地图上几乎找不到名字的临海小镇角落里,叫“拾光小筑”。两层半的小楼,

白墙蓝窗,院子里种满了生机勃勃的花草,离真正的海滩隔着一条马路和一片防风林,

安静得能听到海浪规律的呼吸。老板娘叫阿雅,是个爽朗利落的本地姑娘,和苏禾是驴友,

交情过硬。看到我苍白的脸色和微微凸起的肚子(怀孕快四个月了,小腹终于有了点弧度),

她什么都没多问,只拍了拍我的肩,递给我一把系着贝壳风铃的钥匙:“二楼最里面那间,

窗户对着院子里的桂花树,安静。安心住着,就当自己家。”“谢谢。”我嗓子有些哑。

这份不问缘由的接纳,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弥足珍贵。苏禾只陪了我一个星期,帮我安顿好,

确认我身体和精神状态都稳定下来,就不得不赶回去处理她那摊子生意。临走前,

她塞给我一张卡,还有一叠现金。“拿着!密码是你生日。别跟我矫情!”她瞪着我,

“你现在是两个人,不是逞强的时候!该吃吃该喝喝,养好身体最重要!钱的事不用操心,

有姐呢!等崽生下来,你再慢慢还我,连本带利!”我握着那张还带着她体温的卡,

喉咙发紧,用力点了点头:“嗯。”苏禾走了,小院恢复了宁静。

日子像小镇边上那平静的海水,缓慢地流淌起来。最初的几个月,是最难熬的。

孕吐反应剧烈,闻到一点油腥味就吐得天昏地暗。身体变得笨重,走几步路就喘。

更折磨人的是深夜惊醒时的茫然和恐惧。陌生的环境,空荡荡的房间,

只有海浪不知疲倦的哗哗声。摸着日渐隆起的小腹,感受着里面那个小生命细微的胎动,

才能找到一丝真实感和慰藉。傅临渊那张冰冷的脸,偶尔会猝不及防地闯入梦境,

带来一阵心悸。但很快,就会被强烈的恨意和想要保护腹中孩子的决心压下去。

我强迫自己不去想他,不去想过去。开始学着适应这里的生活。阿雅很照顾我。

她教我认小镇的路,告诉我哪家菜市场的新鲜,哪家小店的鱼丸汤最地道。看我吐得厉害,

她会默默熬一锅清淡的白粥,配上她自己腌的脆萝卜端上来。民宿的杂活不让我碰,

只让我在天气好的时候,搬把椅子坐在院子里晒晒太阳,看看书,

或者帮她打理一下那些花草。孕中期,身体舒服了些。我开始在阿雅的默许下,

帮着处理一些民宿的线上订单和简单的账目。阿雅惊讶于我的效率,直呼捡到宝了。

这份简单的工作,让我找到了久违的、脚踏实地的价值感,也带来了一点微薄的收入。

虽然杯水车薪,但每一分,都是靠我自己挣来的,干干净净。

我开始在小镇唯一的邮局租了一个小小的信箱。苏禾定期会寄来一些孕婴用品和营养品,

地址就留这个信箱。这是我和外界唯一的、安全的联系通道。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像揣着一个越来越沉的秘密。宝宝很乖,胎动温柔而有力,像是在给我加油打气。

我常常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对着大海的方向,轻轻和肚子里的宝宝说话,

讲院子里飞过的小鸟,讲阿雅姐今天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讲海浪的声音像不像在唱歌……唯独,不讲那个赋予他生命、却与我们再无瓜葛的男人。

时间在潮起潮落中悄然滑过。预产期在深秋。发动是在一个下着淅沥小雨的凌晨。

阵痛像潮水般一阵猛过一阵。阿雅吓坏了,手忙脚乱地叫了镇上唯一那辆破旧的面包车,

把我送到了县医院。产房里的时间漫长而模糊,只有疼痛是真实的。汗水浸透了头发,

眼前阵阵发黑。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盘旋:坚持住!姜晚!为了宝宝!

一定要把他/她平安地带到这个世界上!当那一声嘹亮的啼哭终于划破产房的滞重空气时,

我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六斤二两!恭喜啊!”护士笑着把一个小小的、皱巴巴的、还带着血污的襁褓抱到我眼前。

我侧过头,泪眼模糊地看着那个闭着眼睛、小嘴一嘬一嘬的小家伙。那一刻,

所有的疼痛、委屈、恐惧、孤独……都化作了汹涌的泪水,决堤而出。我的女儿。我的念念。

有了念念,日子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又像是注入了全新的、奔腾的生命力。

那个曾经苍白、茫然、心口空着一大块的姜晚,

被怀里这个软乎乎、散发着奶香的小生命彻底填满了。她的一颦一笑,一声啼哭,

一个无意识的咿呀,都成了我世界里最动听的旋律和最耀眼的阳光。苏禾第一时间杀过来,

抱着念念又亲又哭,像个疯子。她带来的大包小包几乎堆满了小屋,

从进口奶粉尿不湿到各种婴儿用品,应有尽有。“**女儿!必须富养!”她豪气干云,

看着念念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阿雅也成了念念的“雅姨”,每天变着花样给我炖汤下奶,

一有空就过来帮忙抱孩子,逗得念念咯咯笑。小院里多了婴儿的啼哭和笑声,

连阳光似乎都变得更加明媚温暖。身体恢复后,生活的压力也随之而来。

书友评论
  • 浅殇淡淡月影寒

    半吨老师的《总裁跪着签复婚协议我不屑》是一部值得一读的佳作。故事情节紧凑,人性描绘细致,让人期待后续的展开。

  • 弦断花落

    《总裁跪着签复婚协议我不屑》这本书充满了戏剧性和张力。主角傅临渊念念苏禾的形象鲜明,她的聪明和坚韧不拔的意志为故事注入了强大的动力。作者半吨老师的文笔流畅而细腻,每一个情节都能牵动读者的心弦。小说的结构精巧,前后呼应,扣人心弦。配角们也各自有着引人注目的特点,他们的存在丰富了整个故事的内涵和情感。这是一篇文笔出众、情节引人入胜的佳作,值得推荐给每一个喜欢[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的读者。

  • 龙爷无敌

    《总裁跪着签复婚协议我不屑》是一部让人爱不释手的作品。从章节设计到情节设置,再到主角的塑造,每一环都吸引着我,让我无法停下阅读的脚步。

  • 什么是心安

    《总裁跪着签复婚协议我不屑》是一本令人难以忘怀的作品,作者半吨老师通过精心编织的情节和细腻的描写,勾勒出了主角傅临渊念念苏禾的成长历程。她面对困境时展现出坚定和勇敢,这给读者带来了很大的启示。整个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每一个转折都层层递进。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戏剧性和趣味,他们各自有着独特的性格和命运。这是一本引人入胜、富有情感共鸣的佳作,读者会在阅读中思考自己的生活选择和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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