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付寒慕将一块桃粉肚兜肆意扔在我脸上时，我正身穿丧服跪在地上，替他和别的女人高举着囍烛。

“哐当”一声脆响。

手中红烛被衣裳打翻在地，那滚烫的蜡油直接淋溅在我的身上。

我被烫得炙痛，却没有喊出声。

成婚三年，这样的折磨对我已经不足为怪。

我刚要弯下腰捡起囍烛，却被一阵猛力掐住脖颈。

“不过让你跪着举一晚囍烛，这就承受不住了？”付寒慕冷厉的嗓音兀地响起，“汪芷蕊，当初你为嫁本王逼得阿歌吊死在了汪府门口，可有想过今日？”

自付寒慕的白月光姚歌死后，原本对我以礼相待的男人直接变了性子，只剩下无尽的冷漠。

“咳咳……”我几近窒息，无力地重复着说了千万遍苍白的解释，“我不认识姚歌，也从未见过她，更不可能害她……”

我越是解释，付寒慕越是怒不可遏。

“要不是本王看到了阿歌的遗书，还真会信你的一派胡言，不是你害死的她，但是你逼死的她！”

他说着，狠狠将我从地上拽起。

“撕拉”

我身上的松垮丧服一下就被扯开了个大口子。

自进府后，挨饿已是家常便饭，此刻我浑身上下的骨头轮廓更是清晰可见，孱弱到似乎只要一勒便断，可付寒慕却没有丝毫的怜惜。

“穿这么轻薄，是想勾引本王？”

我急忙摇头，却被付寒慕扒光了衣服，一路从婚房拽着往外走。

“既然你这么饥渴想要男人，那本王就成全你！”

当我看到花园中密密麻麻围满了的男丁时，脸上血色一寸寸褪去。

“寒慕，我求你放过我，让我离开这……”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攥着付寒慕的衣角，哀求他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