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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王爷追妻追断腿

休夫!王爷追妻追断腿

休夫!王爷追妻追断腿

卡里多斯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6-23 11:27
这本《休夫!王爷追妻追断腿》小说讲述了主人公赫连锋钱满柳莺莺的故事非常好看,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小说精彩节选”小二激动地大喊。围观的人群爆发出惊叹和议论。“神了!真醒了!”“那针!还有那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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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我把休书拍在赫连锋脸上的时候,整个王府正厅静得能听见针掉地上的声音。

这位赫赫有名的活阎王,我名义上的夫君,正端坐在主位上,慢条斯理地吹着茶沫。旁边,

是他新纳的侧妃柳莺莺,柔弱无骨地靠在他椅背上,涂着蔻丹的手指正捏着一颗剥好的葡萄,

娇滴滴地往他嘴边送。“王爷,尝尝嘛,可甜了。”赫连锋眼皮都没抬一下,只微微张了嘴。

就在那颗葡萄要碰到他嘴唇的瞬间。“啪!”一声脆响,不是葡萄落地的声音。

是我那封连夜写好、墨迹淋漓的休书,带着我全部的力气和憋了三年的窝囊气,

狠狠甩在了他俊美却冰冷如石雕的脸上。纸张刮过他高挺的鼻梁,留下一条浅浅的红痕。

葡萄滚落在地,沾了灰尘。柳莺莺吓得“啊”一声尖叫,花容失色地往后缩。

满屋的丫鬟婆子、侍卫小厮,全都像被施了定身咒,眼珠子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

死寂。绝对的死寂。赫连锋吹茶的动作顿住了。

他缓缓地、缓缓地抬起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睛,看向我。里面没有惊讶,没有愤怒,

只有一片冻死人的漠然,还有一丝……被冒犯的、高高在上的审视。他伸出两根手指,

拈起从他脸上滑落到衣襟上的那封休书。动作优雅,慢得磨人。他垂眸,扫过那封休书,

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丝毫波澜:“梁砚,你又在发什么疯?”“发疯?”我笑了,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整个死寂的大厅,“王爷,您看清楚了,白纸黑字,休书。

”我往前一步,站得笔直,仰头直视他那双能把人冻僵的眼睛,一字一句,

掷地有声:“今日,是我梁砚,休了你赫连锋!”“从今往后,你我夫妻情断,恩义两绝!

”“王府这金丝笼,谁爱待谁待,老娘不伺候了!”柳莺莺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带着哭腔,颤巍巍地指责:“姐姐!你怎能如此大逆不道!王爷待你不薄……”“闭嘴!

”我猛地转头,眼神像刀子一样剜过去,“这里轮得到你一个妾室插嘴?‘待我不薄’?呵,

是指新婚夜让我独守空房,还是指三年冷落视我如无物?是指纵容你克扣我份例,

用馊饭打发我,还是指我风寒高热命悬一线时,你在外花天酒地?”我每说一句,

柳莺莺的脸就白一分,身子抖得更厉害。赫连锋的眉头,终于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他捏着那封休书,指节微微泛白。“梁砚,”他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

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适可而止。王府规矩,容不得你如此放肆胡闹。

收回这荒唐东西,回你的院子闭门思过。”“规矩?”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笑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带着一股豁出去的痛快,“王爷,您跟我讲规矩?

三年前您奉旨娶我进门,可曾给过我正妻应有的半分体面?

您用王府的规矩把我钉死在冷板凳上,现在倒跟我讲起规矩来了?”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头的酸涩,指着那封休书,斩钉截铁:“看清楚,赫连锋!这休书,

用的是你当初教我写和离书时用的澄心堂纸!墨是你书房里那块最贵的松烟墨!

连这休书的格式,都是你一字一句‘教导’我的!”“现在,我原封不动,还给你!

”“这王府,我梁砚,休定了!”说完,我转身就走。脊梁挺得笔直,一步一个脚印。身后,

是柳莺莺带着哭音的惊呼:“王爷!您看姐姐她……”还有赫连锋冰冷刺骨,

终于带上怒意的声音:“拦住她!”守在门口的两个高大侍卫立刻伸手。我脚步没停,

直接从袖中掏出两个小纸包,手腕一抖,白色的粉末精准地撒向他们面门。

“咳咳咳……”两个侍卫猝不及防,被呛得涕泪横流,捂着眼睛蹲了下去。

这是我用厨房里最辣的朝天椒磨成粉,又加了点生石灰特制的“防狼粉”。

对付不了顶尖高手,但放倒两个没防备的看门狗,绰绰有余。“废物!

”赫连锋的怒斥声传来。我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冲出正厅,穿过庭院,

直奔王府那扇象征着富贵与囚笼的朱漆大门。身后,

是王府骤然炸开的混乱和赫连锋冰冷刺骨的命令:“封锁府门!把她给我抓回来!

”###我冲出王府大门时,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自由的风,带着市井的烟火气扑面而来。

真好。三年了,我终于踏出了这座华丽坟墓。我身上只穿着半旧的素色衣裙,

头上除了一根挽发的木簪,别无他物。值钱的首饰?

早就被柳莺莺以各种名目“借”走或克扣了。王府的月例银子?

那点钱还不够打点那些拜高踩低的奴才。但我梁砚,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这三年的冷板凳,我可不是白坐的。我避开了王府追出来的侍卫,七拐八绕,

熟门熟路地钻进了一条最不起眼的窄巷子。巷子尽头,有一扇不起眼的小木门。“叩叩,

叩叩叩。”我敲响了约定好的暗号。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露出一张圆圆的脸,

带着紧张和关切。“砚砚姐!你…你真的出来了?!”柳芽一把将我拽进去,飞快关上门,

背靠着门板直拍胸口,“吓死我了!我刚听到外面乱哄哄的,是不是王府……”“嗯,休了。

”我言简意赅,接过她递来的粗布包袱,快速打开。里面是一套最寻常的粗布衣裙,

还有一点碎银子,一张薄薄的地契。柳芽是我奶娘的女儿,

是我在这王府里唯一还能信任的人。这间靠近贫民区的小破院子,是我用最后一点体己钱,

让柳芽偷偷帮我买下的退路。“姐,你真把王爷给……休了?”柳芽眼睛瞪得溜圆,

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那可是活阎王!你就不怕……”“怕?”我一边麻利地换上粗布衣服,

把头发包进同色的头巾里,一边冷笑,“怕他打断我的腿?还是怕他杀了我?

”“老娘在王府里,跟死了有什么区别?现在出来了,就算明天横死街头,老娘也痛快过!

”柳芽被我眼中的狠厉惊得一哆嗦,随即又心疼地红了眼眶:“姐,你受苦了……那,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这点钱……”我看着包袱里那点可怜的碎银和那张地契,

心反而定了下来。“饿不死。”我把王府那身象征身份的绫罗绸缎胡乱塞进包袱最底下,

“我有手有脚,还有脑子。王府三年冷宫,别的没学会,认药材、辨药性、做药膳的本事,

倒是被逼着学了个十成十。”赫连锋有头风宿疾,发作起来痛不欲生。

太医院的方子总不见好,皇帝老儿不知听哪个方士说的,冲喜或许有效。

于是我这个家道中落、空有个清贵名头的前太医院院判之女,就成了被选中的“喜”。

结果喜没冲成,赫连锋依旧头痛,我这个冲喜王妃也成了摆设。王府库房药材堆积如山,

名医开的方子流水似的送进来。我这个“闲人”,唯一能靠近他、体现点“作用”的机会,

就是被允许去库房挑拣药材,学着给他熬制那些据说能缓解头痛的药膳汤水。

开始是应付差事,后来发现,研究那些药材药性,

竟成了我在王府里唯一能抓住的、证明自己还有点用处的东西。

我翻遍了库房里积灰的医书药典,对着那些名贵的方子琢磨,

甚至偷偷拿自己试药……那些苦得倒胃的药汤子,赫连锋只喝过几次就嫌难喝不肯再碰,

却阴差阳错地成了我打发漫长冷宫岁月的寄托。没想到,当年为了苟活学的东西,

如今成了我安身立命的资本。“芽儿,帮我个忙。”我迅速收拾停当,

把王府的痕迹彻底掩埋,“去城西‘济世堂’旁边的巷子口,找一个叫‘钱满’的货郎,

就说‘梁记药膳’的方子,问他还要不要。”柳芽用力点头:“姐你放心!我这就去!

你……你小心点!”我拍拍她的肩,背上那个装着全部家当的粗布包袱,推开小院的后门,

像一滴水融入了外面喧嚣的市井人潮。###三天后。京城最热闹的朱雀大街中段,

靠近“一品居”酒楼的后巷口,支起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摊。

一口半旧的砂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浓郁的、带着特殊药香和食物醇香的味道霸道地飘散出来,勾得路过的人频频侧目。

摊子简陋得很,一块写着“梁记药膳汤”的木牌,几张矮凳。

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布衣裙,包着头巾,脸上还故意抹了点锅灰,

遮住了原本还算清秀的容貌,只露出一双沉静的眼睛。“诶,小娘子,你这卖的什么汤啊?

闻着怪香的!”一个赶车的大汉停下脚步,吸着鼻子问。“大哥,天麻川芎鱼头汤,

驱风止痛,提神醒脑。赶车累了,喝一碗最解乏。”我舀起一勺乳白色的浓汤,热气腾腾,

里面翻滚着鲜嫩的鱼头和几味辨识度高的药材。“多少钱一碗?”“五文。”“嚯!

比肉包子还贵点!”大汉有点犹豫。“大哥,这里面用的可是上好的天麻片、川芎,

还有这鲜活的大鱼头,小火慢炖两个时辰,光是柴火钱就不少。”我语气平静,

“您闻闻这味儿,值不值五文?喝一碗,保管您下午赶车精神头十足,腰不酸腿不疼。

”那香味实在诱人,大汉摸了摸肚子,一咬牙:“成!来一碗尝尝!”第一碗汤卖出去,

就像开了闸。那大汉几口热汤下肚,眼睛都亮了,抹了把嘴:“嘿!神了!小娘子,

你这汤真管用!刚才还觉得脖子僵,这会儿舒坦多了!再来一碗!”有了第一个活招牌,

好奇围过来的人更多了。“给我也来一碗!”“闻着就香,治头痛不?”“小娘子,

我老娘风湿痛得厉害,喝这个有用吗?”我一边手脚麻利地盛汤收钱,

一边耐心解释:“大娘,风湿痛喝这个能缓解些,但根治还得看大夫。这汤主要是驱风活血,

天麻定惊,川芎行气,鱼头补脑。您给老人家带一碗回去暖暖身子也好。”“小哥,

熬夜读书头疼?喝这个正好,提神醒脑还不伤身。”我的摊子位置选得刁钻,

正对着“一品居”的后厨巷口。

那里进出采买的下人、等待接活的苦力、还有闻香而来的食客络绎不绝。很快,

“一品居”的胖掌柜钱满就皱着鼻子找过来了。他挺着肚子,踱到我摊子前,

小眼睛里闪着精光:“小娘子,你这汤……味儿挺冲啊,把我一品居的客人都勾跑了?

”我抬头,认出他就是柳芽联系上的那个货郎“钱满”。当然,

他明面上的身份是一品居的掌柜。这人路子野,什么都敢倒腾,

药材、消息、甚至一些见不得光的“门路”。“钱掌柜说笑了,”我手上动作不停,

给客人盛汤,“小本生意,混口饭吃。您一品居的招牌菜,哪是我这粗陋汤水能比的。

”钱满没接话,盯着我砂锅里翻滚的汤料,又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

眼神变了变:“你这汤里……用的天麻,是云州老坑的货?川芎是川西道地药材?

”我心里微讶,这胖子果然有点门道,鼻子够灵。“钱掌柜好眼力。”我含糊应道。

“你这方子……”他压低声音,凑近了些,“有点意思。

跟我库房里收着的一张前太医院流出来的古方,味道有七分像,但又不太一样。你改过?

”我的心猛地一跳。前太医院……那是我爹待过的地方。他竟能闻出来?

“祖上传下来的土方子,胡乱配的,哪敢跟太医院的方子比。”我垂下眼,掩饰住情绪。

钱满嘿嘿一笑,小眼睛里精光更盛:“小娘子,明人不说暗话。你这摊子摆我门口,

不是长久之计。你这方子,还有你处理药材的手法,有点东西。想不想……做大点?

”他伸出两根胖手指搓了搓:“我出铺面,出本钱,你出手艺和方子,咱们合伙干!

三七分账!你三,我七!保管比你在这风吹日晒强百倍!”三七?他七?我差点气笑了。

这胖子,心是真黑。“钱掌柜,承蒙看得起。”我放下汤勺,看着他,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合伙可以。五五。”钱满脸上的肥肉抖了抖:“五五?

小娘子,你口气不小啊!铺面、人工、采买、打点,哪样不要钱?风险可都是我担着!

”“方子是我的,手艺是我的,核心的东西在我脑子里。”我指了指自己的头,“没有我,

您就算拿到一模一样的药材,也熬不出这个味儿,更熬不出这个效。您担风险,

我出的可是吃饭的本事和独家的秘方。五五,很公道。

或者……”我作势要收拾摊子:“我还是继续摆我的小摊,细水长流,也挺好。”“哎哎哎!

别急啊!”钱满连忙拦住,脸上挤出笑容,小眼睛滴溜溜转,“小娘子是个爽快人!

五五……就五五!不过,咱们得签个契书!你这方子,只能供我这一家!”成了。

我心里松了口气,面上不动声色:“契书自然要签。不过钱掌柜,除了铺面本钱,

我还有两个条件。”“你说!”“第一,铺子名字,得叫‘梁记’。”“第二,

我只要三成现钱分红,剩下的两成,折算成铺子的股。”钱满脸上的肥肉又抖了抖,

眼神复杂地看了我半晌,最后猛地一拍大腿:“行!梁娘子是个明白人!有魄力!

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就让人把契书和铺子钥匙给你送来!

”###有了钱满这个地头蛇的铺面和初始资金,

“梁记药膳坊”在紧邻着朱雀大街的一条次干道上,悄无声息地开张了。门脸不大,

但收拾得干净利落。我没有像普通药铺那样摆满药柜,而是把空间隔开。前面是雅致的散座,

供应几款主打药膳汤品和搭配的清爽小点。后面设了几个安静的隔间,

提供更精细的调理药膳套餐,价格自然也水涨船高。开张头几天,门可罗雀。毕竟,

“药膳”这玩意儿,对普通百姓来说,既贵又带着点“药”的晦气,

不如一碗热腾腾的肉面实在。对有钱人来说,他们更相信名医和大药铺。钱满急得嘴上燎泡,

天天在我耳边念叨:“梁娘子!我的梁祖宗!这每天租金人工可都是钱啊!你那汤再好,

没人来喝顶个屁用!要不咱们降降价?或者搞点噱头?”我盯着门口稀稀拉拉的人流,

心里也急,但面上依旧稳得住。“再等等。”我知道,缺一个契机,一个能一炮打响的契机。

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开张第七天,晌午刚过。一品居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喧哗骚动,

人群惊慌地散开。“不好了!钱掌柜!钱掌柜晕倒了!”“快!快掐人中!

”“哎呀脸色好白!是不是旧疾犯了?”“快去请大夫!”我心头一动,

放下手中的抹布就冲了出去。只见一品居门口围了一圈人,胖胖的钱满倒在地上,脸色煞白,

嘴唇发紫,捂着胸口,身体微微抽搐,气息急促得吓人。旁边的小二急得团团转,

有人想去扶,有人喊着找大夫。这症状……像极了心疾发作!我挤开人群冲进去,蹲下身,

迅速搭上钱满的手腕。脉象急促紊乱,如雀啄食,时有时无。再看他指甲,隐隐透着青紫色。

是气滞血瘀引发的心痛厥逆!“都散开!别围着!让他透气!”我厉声喝道,手上动作不停,

飞快地从随身携带的小荷包里掏出几根细长的银针。“你…你干什么?”小二想拦。

“想救你们掌柜就别废话!”我眼神凌厉地扫过去,手下稳准狠,

三根银针瞬间刺入钱满的内关、膻中、心俞三穴!同时,

我抬头对吓傻了的柳芽吼道:“芽儿!快!回铺子!

把灶上温着的那盅‘三七丹参护心汤’端来!要快!”柳芽一个激灵,拔腿就跑。

周围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施针。几针下去,钱满急促的喘息似乎平缓了一点点,

但脸色依旧难看。柳芽像阵风似的刮了回来,手里捧着一个小巧的陶盅,盖子掀开,

一股带着三七特有苦香和丹参清气的味道弥漫开来。我扶起钱满的头,

小心翼翼地撬开他的牙关,将温热的药汤一点点灌了进去。汤里,我加了微量麝香通窍,

此刻正好派上用场。时间仿佛凝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

一碗汤灌下去不过片刻。钱满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抽气声,煞白的脸上慢慢有了一丝血色,

紧捂胸口的手也缓缓松开了。他眼皮颤了颤,竟然缓缓睁开了眼!“醒了!掌柜的醒了!

”小二激动地大喊。围观的人群爆发出惊叹和议论。“神了!真醒了!”“那针!还有那汤!

”“是隔壁新开那家药膳坊的小娘子!”“我的天,几针下去一碗汤,

就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了?”钱满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又看看我,

虚弱地问:“我…我这是……”“钱掌柜,您刚才心疾犯了。”我拔下银针,松了口气,

“暂时没事了,但您这病根不浅,日后需得仔细调养,切忌情绪激动,饮食更要清淡。

”钱满看着我,又看看空了的陶盅,小眼睛里充满了后怕和难以置信的感激。

“梁…梁娘子……救命之恩!老钱我……”他挣扎着想坐起来道谢。我按住他:“您先别动,

缓缓。小二,搭把手,扶钱掌柜去我铺子里歇着,我再给他行一遍针,稳固一下。

”一品居的伙计连忙七手八脚地把钱满抬进了我的梁记药膳坊。这一幕,

被无数双眼睛看得清清楚楚。“梁记药膳坊的老板娘,

几针一碗汤救活了一品居钱掌柜”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当天就传遍了半个京城。

钱满为了报答救命之恩,更是豁出老命给我宣传。他不仅自己成了“梁记”的活招牌,

每天雷打不动来喝一碗护心汤,还发动他所有的人脉,

把那些家有体弱老人、自己有点富贵病(高血压、痛风)的富商、小官,

甚至一些消息灵通的世家管事,都往我这儿引。“梁记药膳坊”的名声,一夜之间打响了。

铺子从门可罗雀,变得门庭若市。散座天天爆满,隔间需要提前三天预约。我忙得脚不沾地,

但看着流水般进来的银子,看着柳芽和后来雇的几个伙计脸上洋溢的笑容,

心里是从未有过的踏实和畅快。原来,靠自己双手挣来的饭吃,是这么香。###生意红火,

麻烦也跟着来了。先是有人质疑我的方子不正宗,是江湖骗子。钱满直接跳出来,

拍着胸脯赌咒发誓,还拉了几个被他介绍来、喝了汤确实感觉身体舒坦的富商作证。接着,

又有人眼红生意,想模仿。但药膳这东西,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药材的年份、产地、炮制方法,下锅的先后顺序、火候掌控,甚至水质,都极其讲究。

我那些看似简单的方子,里面藏着无数我爹当年教我的诀窍和我自己摸索出来的经验,

岂是那么好偷师的?模仿者熬出来的汤,要么药味冲鼻难以下咽,要么寡淡如水毫无效果,

纷纷败下阵来。最大的麻烦,还是找上门的“保护费”。这天傍晚,打烊时分。

几个穿着短打、一脸横肉的地痞晃了进来,为首的是个脸上带刀疤的汉子,外号“疤脸刘”。

“老板娘,生意不错啊?”疤脸刘大剌剌地往空桌旁一坐,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斜着眼看我,

“哥几个在这条街混饭吃,你这新铺子开张,也不懂规矩?孝敬呢?”柳芽吓得脸都白了,

躲在我身后。正在算账的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什么规矩?我只知道朝廷的王法,

官府定的税银,我分文不少。不知刘爷说的,是哪门子的规矩?”“哟呵!

”疤脸刘被我的态度激怒了,一拍桌子站起来,“给脸不要脸是吧?在这条街上,

老子就是规矩!一个月十两银子,保你平安无事!

否则……”他阴森森地扫了一眼整洁的铺面,“你这店,怕是开不安稳!

”他身后的几个混混也跟着起哄,摩拳擦掌。十两?狮子大开口!我放下账本,站起身,

直视着他:“刘爷,十两没有。我小本经营,赚的是辛苦钱。不过……”我话锋一转,

从柜台下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小布包,放在桌上打开。里面是几块成色不错的碎银子,

约莫二三两。“这点心意,给刘爷和几位兄弟买杯酒喝,交个朋友。以后还请多照应。

”疤脸刘瞥了一眼那点银子,嗤笑一声:“打发叫花子呢?”他猛地伸手,想打翻那布包。

就在他手伸出的瞬间!我手腕一翻,动作快如闪电!两根细长的银针,

不知何时已夹在我指间,精准无比地刺向他伸出的手腕内侧的“内关”和“神门”两穴!

“呃啊!”疤脸刘只觉得手腕一阵剧痛酸麻,整条手臂瞬间像被抽了筋一样软了下去,

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他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不听使唤的手。“你…你使的什么妖法?

!”他身后的混混也吓了一跳,一时不敢上前。我收回银针,语气依旧平静,

甚至带着点无辜:“刘爷误会了,哪有什么妖法?只是您这手突然抽筋了,我略懂针灸,

帮您舒缓一下罢了。这穴位啊,不能乱碰,碰不好,轻则手臂酸麻几个时辰,

重则……”我故意顿了顿,扫了他们一眼,慢悠悠地说:“气血逆行,瘫了也是有可能的。

”几个混混看着老大那抖得像筛糠、完全抬不起来的手臂,再看看我手里那寒光闪闪的细针,

脸上都露出了惧色。疤脸刘又痛又麻又怕,额头冷汗都下来了,

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你给我等着!”撂下狠话,

带着他那条废了似的胳膊和一帮被镇住的小弟,灰溜溜地跑了。柳芽拍着胸口,

心有余悸:“姐!吓死我了!你…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一手?”我收起银针和桌上的碎银,

淡淡道:“王府库房里,除了药材,还有几本讲针灸穴位的图谱。闲着也是闲着。

”对付这种地痞,示弱没用,硬拼吃亏。只有让他们知道你不好惹,有能制住他们的手段,

他们才会忌惮。果然,此后一段时间,风平浪静。###生意越做越顺,

钱袋子渐渐鼓了起来。我在离铺子不远的地方租了个清静的小院,把柳芽接过来一起住,

总算有了个真正属于自己的窝。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静而充实地过下去。直到那天。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我的铺子里。那是一个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

正是客流较少的时候,我坐在柜台后核对账目。门帘被掀开。

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带着一身与这市井小店格格不入的冷冽与贵气。

玄色的锦袍,金线暗绣的云纹,腰间束着玉带。他站在那里,像一座骤然降临的冰山,

瞬间让小小的铺子温度骤降。是赫连锋。我拨算盘的手指顿住了,抬起头。四目相对。

他的目光沉静幽深,如同不见底的寒潭,直直地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种久居上位者的审视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比起三个月前在王府甩他休书时,

他似乎清减了些,下颌的线条更加冷硬。

铺子里仅有的两桌客人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不同寻常的低气压,匆匆结了账溜走了。

柳芽端着托盘从后厨出来,看到赫连锋,吓得手一抖,托盘差点掉地上,被我眼疾手快扶住。

“王…王……”柳芽舌头打结。“这位客官,”我打断她,语气平静无波,

像对待任何一个陌生客人,“想用点什么?我们这有……”“梁砚。”赫连锋开口,

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跟我回去。”没有质问,没有斥责,

仿佛我只是出门游玩了一趟,他纡尊降贵地亲自来接我回家。我笑了,放下手中的账本,

从柜台后走出来,站定在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回去?”我微微歪头,

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回哪儿去?赫连王爷,您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指了指挂在柜台旁边显眼位置、用红绸小心包裹起来的那张纸。“三个月前,

在那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我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休了你。休书您也收了。怎么?

堂堂王爷,是要赖账吗?”赫连锋的目光扫过那张休书,眼神骤然冷冽如刀锋,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他薄唇紧抿,下颌线绷紧,显然在极力压制着翻涌的怒火。

“那不作数。”他声音更冷,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傲慢,“皇家玉牒上,你梁砚的名字,

依旧在本王正妃之位!没有本王首肯,没有宗人府的文书,你那所谓的休书,

不过是一纸废文!”他向前逼近一步,属于他的强大压迫感瞬间笼罩下来。

“收起你这些无谓的把戏,梁砚。王府才是你的归宿。跟本王回去,过往种种,

本王可以既往不咎。”“既往不咎?”我迎着他冰冷的目光,毫不退缩,

甚至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王爷,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需要被‘咎’的人,

不是我梁砚。”“是那个新婚夜让我独守空房的人!

”“是那个三年视我如敝履、任我自生自灭的人!

”“是那个纵容宠妾欺辱正妻、克扣份例、连馊饭都能端到我面前的人!”我的声音不高,

却字字清晰,带着积压了太久太久的怨愤和冰冷,砸向赫连锋。

“您一句轻飘飘的‘既往不咎’,就想把这三年的折辱都抹平?就想让我像条狗一样,

再摇着尾巴跟你回去,继续当那个有名无实、任人践踏的‘正妃’?”“赫连锋!

”我直呼其名,看着他眼中骤然掀起的风暴。“你做梦!”“我梁砚,

宁愿在这市井里摆摊卖汤,活得像个蝼蚁,也绝不再回你那吃人的王府,

做你笼子里的一只金丝雀!”“你听清楚了,我们已经两清。现在,立刻,离开我的铺子!

”我指着门口,下了逐客令。赫连锋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

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好,很好。”他几乎是咬着牙,

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梁砚,你有骨气。”“本王倒要看看,你这点骨气,能撑多久!

”他猛地拂袖,转身大步离去,带起一阵冰冷的劲风。铺子门帘被他甩得噼啪作响。

直到那慑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柳芽才腿一软,瘫坐在凳子上,

拍着胸口:“吓…吓死我了姐!王爷那眼神,像是要吃人……”我站在原地,

看着还在晃动的门帘,刚才强撑的硬气慢慢褪去,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心脏还在不受控制地狂跳。我知道,赫连锋不会善罢甘休。他那种人,习惯了掌控一切。

我的反抗和“忤逆”,对他而言,是绝不能被容忍的冒犯。平静的日子,结束了。

###赫连锋的报复,来得又快又狠。第二天一早,我刚打开铺门。

几个穿着官差服色的人就堵在了门口,为首的是个留着山羊胡的干瘦男人,

手里拿着一卷文书。“掌柜的,户房查税!”山羊胡三角眼一翻,语气不善,

“有人举报你梁记药膳坊偷税漏税,隐匿收入!跟我们走一趟吧!”查税?我心头一沉。

该来的果然来了。“差爷,小店开业不足三月,账目清楚,该缴的税银分文未少。

”我冷静道,示意柳芽去拿账本,“这是我们的进出流水和完税凭证,请差爷过目。

”山羊胡看都没看柳芽递上的账本,皮笑肉不笑:“你说清楚就清楚?

举报的人可是说得有鼻子有眼!这账本嘛……”他随手翻了翻,往柜台上一扔,

“谁知道有没有做假?跟我们回去,让大人慢慢审!”这是要强行抓人了!

柳芽急得快哭了:“差爷!我们真没偷税!我们……”“带走!”山羊胡不耐烦地挥手。

两个差役上前就要扭我的胳膊。“住手!”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喝从人群后传来。

只见钱满挺着肚子,带着几个一品居的伙计,气喘吁吁地挤开人群冲了过来。“刘书吏!

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钱满满脸堆笑,不动声色地挡在我前面,

手里一个沉甸甸的银袋子就塞进了山羊胡的袖子里,“梁娘子这小店刚开张,能有多少进项?

您高抬贵手,行个方便?”山羊胡掂量了一下袖袋的分量,脸色稍缓,但依旧板着:“老钱,

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上头有人盯着呢,举报信都递到户房大人案头了,点名要严查!

我也是奉命行事!”他凑近钱满,压低声音:“老弟,实话跟你说,

这位梁娘子……是不是得罪什么不该得罪的人了?这阵仗,可不像普通的查税啊。

”钱满脸色变了变,看向我,眼神里带着询问和担忧。我明白了。赫连锋甚至不用亲自出面,

只需要一个眼神,自然有人替他来收拾我。“差爷,”我深吸一口气,推开挡在前面的钱满,

站了出来,“我跟你们走。账本和凭证都在这里,我相信户房的大人会明察秋毫。”“姐!

”柳芽惊呼。“砚砚姐!”钱满也急了。“清者自清。”我看着山羊胡,“走吧。

”我知道这一趟衙门不会好过,但我不能跑,跑了就坐实了罪名。我也不能硬抗,

胳膊拧不过大腿。###户房的签押房里。我被晾在冰冷的条凳上坐了整整两个时辰。

山羊胡刘书吏和另外两个差役,装模作样地翻着我的账本,时不时低声交谈几句,眼神飘忽。

终于,刘书吏放下账本,清了清嗓子:“梁氏,你这账目……表面看是没什么大问题。

不过嘛……”他拖长了调子:“有人举报你私下售卖秘方,收入未入账。还有,

你这药膳里用的药材,可有太医院的规制?没有批文,擅自使用管制药材,这可是重罪!

”秘方?管制药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强压怒火:“差爷,秘方是我安身立命之本,

从未售卖。至于药材,我用的都是市面上流通的普通药材,

天麻、三七、丹参、枸杞、红枣……哪一样是朝廷管制的?您尽可去查药市记录!”“哼!

你说普通就普通?”刘书吏冷笑,“谁知道你有没有夹带私货?这需要详查!这样吧,

铺子先封了,你人暂时收押,待我们查清……”“刘书吏!”门外突然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穿着绸缎长衫、管家模样、气度沉稳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刘书吏一见来人,

立刻像**装了弹簧一样弹起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哎哟!赵大管家!

您老怎么亲自来了?快请坐!请坐!”那赵管家看都没看他,目光直接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打量。然后他转向刘书吏,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奉我家主人之命,来问问梁记药膳坊的案子。

我家老夫人近日胃口不佳,唯独念着梁娘子熬的那碗开胃的山楂麦芽饮。

听说梁娘子被请到这儿来了?老夫人那边还等着呢。”刘书吏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冷汗“唰”地就下来了:“这…这个…赵管家…这案子…还在查……”“哦?查什么?

”赵管家慢条斯理地问,“是查税,还是查药材?我家主人说了,梁记的账,他愿意作保。

至于药材嘛……老夫人喝的汤,用的都是府上药房拨过去的,最是干净,

要不要请府上的供奉太医来验一验?”刘书吏的脸彻底白了,腿肚子都在打颤:“不…不敢!

不敢劳烦太医!是…是下官失察!误会!都是误会!”他转向我,点头哈腰,“梁娘子!

对不住!对不住!是下面的人弄错了!您…您请回!铺子照常营业!照常营业!

”赵管家这才看向我,微微颔首:“梁娘子,受惊了。老夫人还等着您的汤,请吧。

”我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跟着赵管家走出了户房。

门外停着一辆低调却用料极其考究的马车。“梁娘子请上车。”赵管家替我打起车帘。

“赵管家,”我没有立刻上车,而是看着他,“不知贵主人是……?

”赵管家微微一笑:“我家主人姓徐。梁娘子救了钱满那胖子一命,我家主人很是欣赏。

举手之劳,梁娘子不必介怀。”徐?

京城姓徐的显贵……难道是那位深居简出、连皇帝都礼让三分的阁老徐嵩?我心头剧震。

钱满竟然能搭上这层关系?还是说……这位徐阁老,另有所图?无论如何,

今日是他替我解了围。“多谢徐阁老仗义援手,也多谢赵管家。”我真诚地道谢。

“梁娘子客气了。主人说了,举手之劳,不必挂心。只望梁娘子日后,

莫要忘了今日这碗‘开胃汤’的情分。”赵管家话里有话。我心中了然,这是提醒我,

人情记下了,日后可能需要我还。“梁砚明白。改日定当亲自登门,为老夫人调理。

”马车将我送回铺子。柳芽和钱满正焦急地等在门口,见我平安回来,都松了口气。

钱满擦着汗:“我的祖宗!你可算回来了!吓死我了!是徐……”我点点头,

打断他:“钱掌柜,这次多亏你了。”钱满摆摆手,心有余悸:“这回可真不是我!

是徐府的人主动找的我,问我你的事,我才知道那煞星……咳,王爷出手了!徐阁老肯帮忙,

真是天大的面子!不过砚砚姐,你这次是把王爷得罪狠了!他肯定不会罢休的!”我知道。

赫连锋的第一次出手,被徐阁老意外挡了回去。以他的骄傲和掌控欲,

绝不会容忍第二次失败。###果然,税吏风波刚平息没几天。更大的麻烦来了。这天,

铺子里坐满了客人,正是最忙的时候。突然,一个穿着绸缎、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

带着几个家丁,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直奔柜台。“谁是掌柜的?出来!

”管家模样的人大声嚷嚷,引得所有客人都看了过来。我放下手中的活计,走过去:“我是。

有何贵干?”那管家上下打量我几眼,眼中带着鄙夷,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

“啪”地拍在柜台上。“看看!这是你们铺子昨天送来的‘参芪养荣汤’!

我家老夫人喝了不到一个时辰,就上吐下泻,腹痛不止!现在人还躺在床上起不来!

你们这卖的是什么黑心汤药?!谋财害命吗!”他声音极大,整个铺子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天啊!吃坏人了?”“不会吧?梁记的汤我一直喝着挺好的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书友评论
  • 尋劣夢作歡

    《休夫!王爷追妻追断腿》这本书人设有趣,剧情写实,真挚动人。主角赫连锋钱满柳莺莺的形象塑造得十分生动,她的聪明冷静和坚韧不拔的意志让人为之折服。作者卡里多斯巧妙地切入故事,设定了一个新奇的背景,并以精巧的结构将各个场景环环相扣,令人过目难忘。文中的配角也出彩,各自拥有独特的身份和共情点,与主角的前后反差使整个故事更加丰富多样。这是一篇不可多得的美文,读者无法自拔地被其抓住,不断追寻下去。

  • 不过暧昧

    《休夫!王爷追妻追断腿》是我看过的小说中最好的一部。故事情节跌宕起伏,男女主角的表现都非常出色,感谢卡里多斯的出色创作。

  • 溯汐潮

    《休夫!王爷追妻追断腿》是卡里多斯的代表作之一,其故事构思成熟合理,文笔娴熟,读起来非常吸引人,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 打个酱油卖个萌

    《休夫!王爷追妻追断腿》这本书让人沉浸其中,难以自拔。作者卡里多斯的文笔细腻而动人,每一个场景都仿佛跃然纸上,令人身临其境。故事中的每一个角色都栩栩如生,他们的命运交织在一起,引发了无数的惊喜和感动。整个小说的框架定得恰到好处,情节紧凑又不失细腻,读者始终保持着对故事发展的高度关注。这是一篇令人回味无穷的佳作,值得推荐给每一位爱好[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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