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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种出灵根,夫君竟是上神

庶女种出灵根,夫君竟是上神

庶女种出灵根,夫君竟是上神

白茶爱清欢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6-28 21:09
庶女种出灵根,夫君竟是上神,一部引人入胜的小说作品,由白茶爱清欢倾力打造。故事中,苏慕棠谢昭庭玄清经历了一系列曲折离奇的遭遇,展现出勇气、智慧和坚韧的品质。苏慕棠谢昭庭玄清面对着挑战和困难,通过努力与毅力,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目标。”“啪!”白芷的茶盏重重磕在案上。她抬眼时,眼底浮起清光——那是散仙才有的灵识波动:“你是昭元上神的妻子?我是北境旧部,……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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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第1章洞房夜惊变,病夫竟是神中神将军府后院偏僻的厢房,红烛未燃,喜宴无人。

苏慕棠坐在褪色的雕花木床上,手中攥着那条绣歪了鸳鸯的盖头,指尖微微发凉。

她不是没料到这一幕——嫡母李淑兰怎么可能让她风光出嫁?更何况,她的夫君,

是敌国质子谢昭庭,一个据说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男人。

“**……”贴身丫鬟小桃推门进来,眼里泛着泪光,“外面的人都说,

谢质子怕是活不过今晚。”苏慕棠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她从小在厨房打杂长大,

听惯了冷言冷语。父亲战功赫赫,母亲却只是个小妾,早早病逝。

如今她被许给这样一个“死人”,倒也不算意外。可她不甘心。她不想一辈子被人踩在脚底,

不想让小桃也跟着她受苦。哪怕只有一线生机,她也要抓住。夜深,风起。

门外终于传来脚步声,凌乱而急促,像是有人搀扶着什么人踉跄而来。苏慕棠抬起头,

望着门被推开的瞬间。月光斜照进来,映出一个瘦削的身影。谢昭庭倚在门边,

脸色苍白如纸,黑衣染尘,眼神却清冽得不似凡人。他仿佛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

却仍带着一丝疏离的冷意,像是天上谪仙误落凡尘,却不屑于与俗人为伍。他一句话也没说,

只是跌坐在床沿,仿佛随时都会晕厥。苏慕棠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

她本以为自己会怨恨这桩婚事,可此刻,却只觉得命运荒唐。忽然,胸口一热。

一道奇异的光芒从她胸前闪过,紧接着,脑海中响起机械冰冷的声音:【叮!

】【恭喜宿主绑定“仙农任务系统”!】苏慕棠猛地一震,心跳加速。

眼前浮现出一片模糊的土地影像,荒芜但灵气缭绕,仿佛被遗忘的仙田。

【系统提示:当前可解锁1亩仙田,完成任务可获取仙种、技能,并提升土地等级。

】【初始任务:种植10株灵草。】她怔怔地盯着眼前画面,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系统?她前世最爱看的就是这类小说,没想到,竟然落在自己身上!

压抑下心头的震惊,她悄悄看向身旁已陷入昏睡的谢昭庭,确认他无碍后,轻轻抬起手指,

触碰眼前那片虚幻的灵田。下一刻,意识一空。她竟真的进入了一块小小的灵田中!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灵气,泥土湿润松软,隐隐有微光流转。她颤抖着手,

将随身带的一把野草种子撒进土里。刚埋下土,

耳边又响起系统提示音:【检测到种子已植入,

开始生长中……】【预计成熟时间:1个时辰。】苏慕棠瞪大眼,心跳如擂鼓。

她低头看着那几颗种子,心中翻涌起难以抑制的激动。这东西……是真的!若她能种出灵草,

或许能治自己的寒症,或许能改变这一切!就在这时,意识一阵波动,她又被拉回现实。

额头沁出一层薄汗,谢昭庭仍沉睡不醒,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可她知道,

一切都不同了。她的命运,或许从这一刻开始,悄然扭转。窗外风声渐歇,星光洒落。

谁也不知道,在这个无人问津的洞房夜里,一个庶女的命运齿轮,正在悄然转动。一夜过去,

灵草成熟。系统自动提取药力,化作一缕温润的暖流,顺着经脉缓缓渗入苏慕棠体内。

她猛地睁开眼,心脏狂跳不止——这不是错觉!她从小便有寒症,

每逢冬日便咳血、四肢冰冷,连厨房最简单的活计都做不久。可此刻,一股暖意自丹田升起,

顺着奇经八脉游走全身,仿佛久冻的冰川开始解封,整个人轻盈通透,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她忍不住颤抖起来。“真的……有效!”她喃喃低语,声音里带着不敢置信的激动。

励:解锁1亩仙田】【获得初级催熟技能】【经验+50】眼前浮现出一片崭新的土地影像,

一亩见方,灵气比之前浓郁数倍。同时,

物生长)】【当前经验值:50/100(升级后可解锁下一阶段技能)】苏慕棠心跳加快,

眼中泛起希望的光。原来这一切不是梦,而是她逆天改命的契机!就在此时,

身旁的谢昭庭忽然动了动,嘴唇微张,

低声道:“混沌之力……为何会在这里……”他的声音沙哑低沉,

却带着一种不属于凡尘的威压。苏慕棠猛然回头,正对上他半睁的眼眸。那双眼睛深不见底,

仿佛藏着万千星河,竟让她一瞬间喘不过气来。她下意识靠近一步,“谢公子?你醒了?

”话音未落,他眼神倏然一暗,眉头紧蹙,似乎在承受什么痛苦。片刻后,又陷入昏迷,

脸色比先前更苍白了几分。窗外月光如水,洒落在床榻之上,

照得谢昭庭的脸庞愈发清冷俊美。苏慕棠望着他,心中疑惑更甚。“混沌之力”……是什么?

她本想追问更多,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利用这刚解锁的仙田和催熟技能,

继续培育更高级的灵草!她轻轻闭上眼,心神再次进入系统空间。1亩仙田静静铺展在眼前,

土壤黑亮肥沃,空气中灵气充盈,隐约还能闻到一丝淡淡的药香。

她将剩下的几颗野草种子撒入土中,刚埋好,

耳边便响起系统提示:【检测到新手村基础种已播种】【是否使用催熟技能加速生长?

】“使用!”她毫不犹豫。刹那间,一道淡金色的光芒笼罩整片仙田,

种子迅速发芽、抽枝、开花、结果,短短几个呼吸之间,便长成了一株株青翠欲滴的灵草。

系统提示再次响起:【灵草已成熟,是否收割?】苏慕棠深吸一口气,点头:“收割。

”瞬间,灵草被收入系统仓库,同时一道温暖的能量再度涌入她的身体。

她感到胸口一阵舒畅,体内的寒气又被驱散了几分。这一刻,她终于确信——她的命运,

真的要改变了!第2章仙田初现,

暗流涌动苏慕棠盯着系统面板上的【种植10株灵草】任务进度条,指甲掐进掌心。

新婚夜激活的系统说过,完成这个任务才能解锁真正的仙田——她等了整整七日,

每日天不亮就往药铺跑,用攒了三年的月钱换最普通的野草种子。

“叮——”清脆提示音炸响时,她正蹲在柴房角落数种子。

眼前突然蹦出淡蓝光幕:【任务完成!

奖励:1亩仙田(可种植灵植)、初级催熟技能(加速生长50%)】。“小桃!

”她攥住跑进来送水的丫鬟手腕,“快关门!”两人缩在柴房最暗的角落。

苏慕棠闭眼默念“进入空间”,再睁眼时,脚下已铺着黑亮的土壤,

空气里浮动着若有若无的甜香。十株半人高的灵草正随风轻晃,叶片上凝着露珠般的灵气。

“这、这是……”小桃捂住嘴,眼睛瞪得滚圆。“系统给的仙田。

”苏慕棠指尖划过最近的灵草,叶片立刻渗出一滴绿液,“能治我寒症的。”她撩起衣袖,

腕间青紫色的寒毒纹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第二日,她把剩下的三颗种子撒进仙田。

“使用催熟。”她对着空气说完,淡金光芒便裹住幼苗。

小桃数着呼吸:“一、二……”话音未落,灵草已抽出花苞,粉白花瓣簌簌展开,

露出裹着灵气的花蕊。“收、收割吗?”小桃声音发颤。苏慕棠点头,灵草瞬间消失,

一道暖流涌进她心口。她摸向床头的药罐——这是给谢昭庭熬的药。

那质子自新婚夜昏迷至今,大夫说他经脉尽断,活不过半月。

可昨夜他突然呢喃“混沌之力”,眼尾泛着不属于凡人的金光。“阿棠姐!

”小桃捧着个破瓷碗冲进来,“我在西市捡的!卖草药的老头说这是野参籽,能种!

”苏慕棠接过,指尖刚碰到种子,系统提示就炸响:【检测到低阶灵种(野山参),

是否播种?】她连忙点头,小桃凑过来看,见种子刚入土就冒出嫩芽,

惊得瓷碗“当啷”落地。“谁在这?”冷喝声惊得两人僵住。李淑兰扶着丫鬟跨进柴房,

珠钗上的红宝石晃得人眼疼。“苏慕棠,我让你给质子熬药,你倒在这玩草?

”她扫过地上的瓷片,“小桃,你主子偷藏私物,你也有份。”“夫人明鉴!

”小桃急得要跪,被苏慕棠拉住。“药在灶上。”苏慕棠指向角落的小灶,“我怕凉了,

才让小桃帮忙收种子。”李淑兰冷笑:“你当我眼瞎?那灶里根本没火!”她扬手要打,

却被一阵药香呛得后退——苏慕棠揭开药罐,深褐色药汁正咕嘟冒泡,

“我用的是……”她顿了顿,“新得的引火石,省柴。”李淑兰咬碎银牙,甩袖离开。

小桃抹着泪捡瓷片:“阿棠姐,我今早听见夫人和张管事说,要卖城郊的祖田。”“卖祖田?

”苏慕棠攥紧药勺,“那是我娘的陪嫁。”她望着药罐里翻涌的药汁,

谢昭庭的脸突然浮现在眼前——他昏迷时,她替他擦脸,发现他后颈有片淡金鳞片,

洗都洗不掉。深夜,苏慕棠守在谢昭庭床前。药汁的热气模糊了烛火,他突然抓住她手腕。

“灵草。”他声音沙哑,指腹碾过她掌心未干的灵液,“哪来的?”苏慕棠心跳如擂鼓。

他的手烫得惊人,却比寻常人有力许多——大夫说他经脉尽断,可这力气,

分明能捏碎她的腕骨。“药铺买的。”她撒谎,“治你病的。”谢昭庭盯着她,

瞳孔里闪过星河般的光。“混沌之力。”他又说了一遍,松开手时,掌心里多了枚淡金鳞片,

“收好。”苏慕棠攥紧鳞片,直到他重新昏迷。窗外起了风,吹得窗纸哗哗响。她刚要睡,

眼前突然闪过绿光——穿绿裙的少女坐在桌沿,发间别着灵草编的发饰。“我是灵珑,

系统器灵。”少女晃了晃脚,“你种的灵草灵气不纯,明天去后山采三棵血叶草,混着种。

”她忽然皱眉,“最近灵气波动厉害,有人在找混沌之力。”“谁?”苏慕棠脱口而出。

灵珑没回答,消失前只留下一句:“看好你夫君。”次日清晨,苏慕棠端着药碗去前院。

转过回廊时,正撞见苏锦瑶扶着丫鬟走来。那嫡姐穿着新裁的桃色裙,

腕上金镯子叮当响:“妹妹这是去哪?给那将死的质子送药?”她瞥向药碗,

“倒不如省点米,他活不过今日。”苏慕棠垂眸避开她的目光,

却听见身后传来冷笑:“听说他昨夜醒了?妹妹可得当心,别被克死了才好。”她脚步一顿。

风掀起苏锦瑶的裙角,露出她腕上的珍珠簪——那是昨日李淑兰说丢了的东西,

此刻正明晃晃插在苏锦瑶发间。“阿棠姐!”小桃从后面跑过来,“质子醒了!他说要见你!

”苏慕棠加快脚步,没看见苏锦瑶盯着她背影的眼神,正像淬了毒的针。第3章反击开始,

毒虫来袭苏慕棠端着药碗往质子院走时,

李淑兰突然差人来传:“夫人说今日请了城中贵女来赏花,你也去前院陪着。

”小桃攥着她的衣角:“阿棠姐,上回夫人让你在宴席上斟茶,苏姑娘往你裙角泼了酒。

”苏慕棠摸了摸袖中那枚淡金鳞片,垂眸笑:“去。”前院牡丹开得正艳,

苏锦瑶倚在石凳上嗑瓜子,见她进来,指甲尖儿敲了敲茶盏:“我当是谁,

原是给病秧子端药的。”几个贵女掩嘴笑。李淑兰端着茶盏道:“锦瑶说的是,

慕棠如今是质子夫人,该学着体面些。”苏慕棠站在廊下,

指尖蹭过腰间绣着并蒂莲的香囊——那是昨夜谢昭庭醒时,塞到她手里的。他说:“安神。

”“听说质子殿下病得下不了床?”有贵女歪头,“妹妹嫁过去可还惯?

”苏锦瑶突然笑出声:“惯什么?昨儿我去质子院送补汤,隔着窗户都听见他咳得喘不上气。

”她抬下巴,“我看啊,这质子夫人的位置,过些日子怕是要空出来。”“锦瑶!

”李淑兰假意呵斥,眼底却泛着光。苏慕棠捏紧香囊。“苏姑娘。”她突然开口,

声音清凌凌的,“你说质子殿下咳得厉害?”苏锦瑶挑眉:“怎么,你还想反驳?

”“不是反驳。”苏慕棠解开香囊绳结,“只是这香囊,是殿下昨夜亲手给我的。他说,

里面装的是能镇咳的灵草。”满院寂静。贵女们伸长脖子——那香囊绣工粗笨,可凑近了闻,

竟有缕清甜的草木香往人鼻子里钻。李淑兰的茶盏“当”地磕在石桌上。“你哪来的灵草?

”她声音发紧。苏慕棠没答,只看向廊角。谢昭庭倚着朱漆柱站着,月白外袍被风掀起一角,

脸色虽白,却比昨日多了几分血色。他目光扫过苏锦瑶,又落在苏慕棠身上:“是本殿给的。

”苏锦瑶的瓜子撒了一地。“姐姐的补汤,本殿受不起。”谢昭庭声音清冷,

“倒是慕棠的药,喝着舒服。”李淑兰干笑两声:“昭庭殿下快坐,

我让厨房添些点心——”“不必。”谢昭庭抬步走向苏慕棠,经过苏锦瑶身边时,

袖风带得她发间珠钗乱晃,“本殿与夫人还有事。”苏慕棠跟着他往外走,

能听见身后苏锦瑶摔茶盏的脆响。“你今日为何要帮我?”她小声问。

谢昭庭脚步微顿:“你昨日替我擦脸时,我醒着。”苏慕棠耳尖发烫,被他拽着加快脚步。

第二日天没亮,小桃就踹开房门:“阿棠姐!仙田!仙田的灵草全蔫了!

”苏慕棠提着灯冲进后院。月光下,原本油绿的灵草叶子发黑,像被人泼了墨汁。她蹲下身,

指尖碰了碰叶片,黑色斑点立刻顺着她的手指往上爬。“蚀魂蛊虫。

”灵珑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专吃灵草灵气,你再碰就要遭殃!”苏慕棠猛地缩回手。

“得用晨露泡净灵花,熬成汁浇三次。”灵珑急得转圈圈,“现在去后山采净灵花还来得及!

”小桃举着灯:“我陪你去!”后山晨雾未散,苏慕棠扒开带刺的灌木丛,

终于在石缝里找到三株淡紫色的净灵花。她刚要摘,突然听见林子里有响动。“姑娘,

夫人让我给您送伞。”苏锦瑶的贴身丫鬟春杏从树后转出来,手里举着油纸伞,

“您瞧这雾大的——”“不用。”苏慕棠攥紧净灵花,“你怎么在这儿?

”春杏眼神飘了飘:“我...我来采蘑菇。”她指了指竹篮,里面确实有几个灰蘑菇,

“姑娘快回去吧,露水重。”苏慕棠没接话,转身就走。她能感觉到春杏的目光像根针,

扎在她后背上。回质子院时,谢昭庭正站在仙田边。他蹲下身,指尖掠过发黑的灵草,

抬头时眼底翻涌着暗金光芒:“有人故意放蛊。”“我知道。”苏慕棠把净灵花塞进他手里,

“帮我看着小桃熬药汁,我去取晨露。”她提着陶碗爬上屋顶,接满露水时,

系统突然提示:“检测到异常灵气波动,坐标仙田西南角。”苏慕棠心里一紧。

她悄悄绕到仙田后墙,看见春杏正蹲在草丛里,从木盒里倒出一堆暗红色小虫。

那些虫往灵草上爬,所过之处,叶子立刻发黑。“春杏!”她大喝一声。春杏手一哆嗦,

木盒掉在地上。小虫“嗡”地飞起来,往她脸上扑。苏慕棠转身就跑,边跑边喊:“小桃!

倒药汁!”小桃举着木勺冲出来,褐色药汁泼在灵草上,小虫沾到药汁立刻蜷成球。

谢昭庭抄起石凳上的剑鞘,挥出一阵风,把剩下的虫全卷进药汁里。“说,谁让你来的?

”谢昭庭声音冷得像冰。春杏跪在地上直磕头:“是...是大姑娘!她说只要除掉灵草,

质子殿下就会厌弃二姑娘!”苏慕棠蹲下身,捡起地上的木盒。

盒底刻着“万虫阁”三个字——那是城里专卖蛊虫的黑店。“影一。”谢昭庭低唤一声。

树后闪出个黑衣人,冲他点了点头。苏慕棠知道,那是谢昭庭的暗卫,

昨夜刚被他从柴房里救出来。“阿棠姐,虫都死了!”小桃举着根死虫凑过来,

“灵草好像...缓过来了?”苏慕棠看过去——原本发黑的叶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绿,

叶尖还凝着颗露珠,在晨光里闪着金光。“系统任务完成:驱除蚀魂蛊虫。

”灵珑的声音甜丝丝的,“奖励百年何首乌种子一枚,已放入仓库。

”苏慕棠捏了捏口袋里的鳞片,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谢昭庭站在她身侧,

晨光照得他眼尾发红:“你护我周全,我便护你无虞。”他指腹蹭过她手背,“往后,

没人能再动你的东西。”苏慕棠心跳得厉害。她低头看仙田,

发现角落多了块新翻的土——系统提示在她脑海里响起:“百年何首乌已播种,

预计三日后成熟。”第4章仙品初现,风波再起三日后清晨,苏慕棠刚掀开竹帘,

系统提示音就炸在耳边:“百年何首乌已成熟,可炼制‘回春丹’,服用者修为可提升两阶。

”她心跳漏了一拍,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后院。仙田角落的泥土微微隆起,

墨绿藤蔓间露出半截乌亮根茎,灵气凝成的白雾正顺着藤蔓往上窜。“小桃。

”她压低声音唤来丫鬟,“去灶房拿铜杵,记得用布包好。”小桃攥着铜杵回来时,

苏慕棠已将何首乌轻轻挖出。根茎足有婴儿手臂粗,表面布满细密的金色纹路,

放在石桌上能听见“嗡嗡”的灵鸣。“研磨时要顺时针转,每十圈吹口热气。

”苏慕棠把何首乌塞进小桃手里,“磨成粉后装在锦盒里,

藏在床底的暗格里——别让任何人看见。”小桃重重点头,

指腹蹭过根茎上的金纹:“阿棠姐,这药是给殿下的吧?”苏慕棠没说话,

只把窗纸又糊严了些。她知道谢昭庭这几日咳得更厉害,昨夜替他盖被子时,

摸到他掌心凉得像块冰。回春丹或许能让他恢复几分神力——哪怕只有一分,

也够护住他们这方小院子。午后,

李淑兰的丫鬟春柳捧着帖子撞开院门:“夫人说西院开了晚樱,

让二姑娘去前院陪贵女们赏花。”苏慕棠捏着帖子的手一顿。她在将军府十年,

赏花宴这种事向来轮不到庶女。“沈姑娘点名要见你。”春柳翻了个白眼,

“说是久闻将军府庶女会种花草,偏要你去露一手。”前院凉亭里飘着甜腻的香粉味。

苏锦瑶正把樱桃核吐在丫鬟捧着的玛瑙盘里,见她进来,指尖敲了敲石桌:“我当是谁呢,

原是那个嫁去质子院的——你那夫君可还好?昨日我让春杏送补汤,说他咳得连碗都端不稳。

”几个贵女掩嘴笑起来。苏慕棠垂眼盯着自己的鞋尖,余光瞥见沈如烟坐在主位,

正用银叉戳着荔枝,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大姐姐这话说的。”她突然开口,

“质子院的炭盆烧得旺,殿下昨日还说,比将军府的暖阁舒服。”苏锦瑶的脸涨成猪肝色。

她刚要发作,院外突然响起脚步声。谢昭庭扶着影一的胳膊走进来。他穿了件月白锦袍,

腰间系着她新绣的艾草香囊,虽然面色仍有些苍白,眼尾却没了往日的青灰。“殿下?

”春柳的声音发颤。谢昭庭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苏锦瑶身上:“本殿尚在,

便容不得你轻慢我妻。”凉亭里霎时静得能听见落樱的声音。苏锦瑶的金步摇晃了两晃,

“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沈如烟捏着银叉的手顿住,眼底闪过一丝惊讶。“殿下怎的来了?

”李淑兰从廊下跑来,堆着笑要扶他,“这院子风大,快跟我去暖阁——”“不必。

”谢昭庭甩开她的手,走到苏慕棠身边站定。他袖中伸出半只手,轻轻碰了碰她的指尖。

苏慕棠喉头发紧。她想起昨夜替他擦汗时,他烧得迷迷糊糊还攥着她的手腕,

哑着嗓子说“别怕”。直到黄昏,赏花宴才散。苏慕棠刚回质子院,影一就从房梁上跳下来,

手里拎着个被点了穴道的黑衣人。“他潜进偏院,翻你藏药的暗格。”影一声音像块冰,

“问了,说是城南万虫阁的散修,收了某位贵女的金子。”黑衣人“咳咳”两声,

吐出口血沫:“是...是将军府大姑娘...说只要拿到药,

再给十两...”谢昭庭的指节捏得发白。他转身时,

苏慕棠看见他眼底闪过一丝暗金——那是她在仙田边见过的,属于上神的光。“阿棠。

”他握住她的手,“往后你炼药,我守着。”夜里,苏慕棠刚吹灭油灯,

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检测到异常灵气波动,有外力试图探查仙田。”她猛地坐起。

窗外的月光被云层遮住,仙田方向传来细碎的“沙沙”声,像有人在用灵识扫描。

“是神界的手段。”谢昭庭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玄清那老东西,怕是听见风声了。

”话音未落,前院传来拍门声。春柳的尖叫刺破夜色:“二姑娘!

大姑娘的明珠珍珠簪不见了!说是...说是在你房里见过!”苏慕棠攥紧被角。

她看见谢昭庭的手按在腰间的剑鞘上,剑穗在夜风里轻轻晃动——那柄剑,

她从未见他**过。第5章珍珠案发,真假难辨前院拍门声急。

春柳的尖叫穿透夜色:“二姑娘!大姑娘的明珠珍珠簪不见了,说是在你房里见过!

”苏慕棠刚披上衣裳,门就被撞开。苏锦瑶带着四个粗使婆子冲进来,

发间金步摇乱颤:“昨日在赏花宴上,我明明见你盯着我的簪子看!

”李淑兰扶着王嬷嬷慢步进屋,眼角扫过苏慕棠:“嬷嬷是府里最公道的,

今日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王嬷嬷咳了声,拐杖重重敲地:“封锁偏院。搜。

”婆子们翻箱倒柜,最后从苏慕棠妆匣底层摸出一支珍珠簪。苏锦瑶扑过去抢,

指尖戳着簪子尖:“就是这支!我那支是南海明珠串的,每颗珠子都泛着月白的光!

”苏慕棠盯着那簪子。珠串表面蒙着层灰雾,

最大的那颗珍珠侧面有道细痕——她记得苏锦瑶昨日戴它时,珠子亮得能照见人影,

哪来的划痕?“大姑娘记错了吧?”她捏起簪子,“这珠子发暗,倒像被泡过药汁。

”“你还敢狡辩!”苏锦瑶抬手要打,被谢昭庭拦住。他站在苏慕棠身侧,

周身气压冷得像结了霜:“要证清白,便去大姑娘房里查查原物。

”王嬷嬷点头:“理当如此。”苏锦瑶脸色发白,被众人簇拥着回了闺房。

苏慕棠跟着跨进门槛,系统提示音突然在耳边炸响:“检测到残留灵气波动,浓度0.3%。

”她装作看妆台,指尖扫过苏锦瑶放首饰的檀木盒——盒底果然有若有若无的灵光,

和眼前这支赝品截然不同。“原簪根本没丢。”苏慕棠转身,“大姑娘拿支假的来栽赃。

”“你血口喷人!”苏锦瑶尖叫。小桃突然拽了拽她衣角,

凑到耳边:“厨房新做了香酥鱼羹,鱼腥味最沾衣裳。”苏慕棠心领神会,

端起案上茶盏“手滑”,琥珀色茶汤泼在苏锦瑶月白裙上。苏锦瑶跳脚要骂,

她的贴身丫鬟小绿慌忙从袖中掏帕子,动作太急,帕子掉在地上。小桃眼尖,

弯腰捡起:“这帕子绣的花样真奇怪。”帕子一角绣着团乱麻似的纹路,

像被火烧过又勉强补上的。谢昭庭突然俯身,

指腹碾过那团纹路:“这是神界禁术‘傀儡引’的标记。”小绿膝盖一软,

“扑通”跪在地上,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是...是个穿青衫的夫人让**的!

她说只要把假簪塞进二姑娘妆匣,就给我十两银子!她还说...说她是玄清仙尊门下!

”苏锦瑶踉跄两步,扶住妆台才没摔倒:“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什么青衫夫人!

”“大姑娘别急。”苏慕棠弯腰捡起帕子,“不如让嬷嬷查查,这帕子是不是小绿的?

再查查大姑娘的月钱,最近可曾多了十两?”王嬷嬷眯起眼,

拐杖敲在小绿肩头:“还不快说,那青衫夫人长什么样?”“她...她脸上蒙着纱,

只看见眼睛...”小绿抖得像筛糠,“但她手里拿的木盒,

和前儿在二姑娘仙田外看见的那个一模一样!”凉亭里霎时静得能听见烛芯爆响。

李淑兰扶着门框的手青筋直跳,苏锦瑶的金步摇又“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谢昭庭突然冷笑:“傀儡引,是控制凡人替仙尊办事的邪术。大姑娘,你这丫鬟,

怕早就被那仙尊当棋子使了。”苏锦瑶惨白着脸后退,撞翻了妆台上的胭脂盒。

红粉撒了一地,像泼了血。夜更深时,苏慕棠坐在烛火前,盯着调换回来的假簪。

她用银簪挑开底座夹层,一块拇指大的灵晶石滚出来,在烛火下泛着幽蓝的光。

“这是追踪法器。”谢昭庭推门进来,剑穗上的银铃轻响,“玄清那老东西,

想用它定位你的仙田。”苏慕棠捏起灵晶石,指尖能摸到上面若有若无的灵力波动。

她想起昨夜系统提示的异常灵气,想起小绿说的木盒——原来从仙田被激活那天起,

他们就被盯上了。“阿棠。”谢昭庭伸手替她把碎发别到耳后,“明日,

把这石头埋在仙田边缘。”他眼底暗金流转,声音轻得像叹息:“让他们看看,我昭元的妻,

种的田,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动的。”苏慕棠望着他腰间的剑穗,突然笑了。

她把灵晶石收进袖中,转身走向窗边。月光漏进来,

照见她袖角露出的一点蓝光——那是要埋进仙田的,给玄清仙尊的,第一份“回礼”。

第6章神光初现,阴谋浮现苏慕棠蹲在仙田边缘,指尖抠开湿润的泥土。

袖中灵晶石的幽蓝光芒透过布料渗出来,像颗将熄的星子。“埋这儿?”她回头看谢昭庭。

他倚着竹篱,月光在剑穗上碎成银点,“嗯。”泥土“簌簌”落回坑底,灵晶石被彻底掩埋。

系统突然剧烈震动,灵珑的声音从识海炸响:“宿主小心!”苏慕棠眼前闪过白光,

一片混沌中浮出道模糊人影。那人着月白仙袍,广袖垂落如云,

正低头盯着某处——分明是她的仙田。“玄清仙尊!”灵珑急得直跺脚,

“他通过灵晶石在窥视!”谢昭庭猛地攥住她手腕。他掌心滚烫,像是要烧穿她的皮肉。

苏慕棠抬头,见他眉心泛红,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昭庭?”她轻唤。他突然踉跄后退,

后背撞上竹篱。竹枝断裂的脆响里,

他喉间溢出低喘:“北境...冰原...昭元剑...”记忆如潮水倒灌。

他看见自己站在神界云端,手中“昭元剑”嗡鸣震颤,剑气劈开漫天鹅毛大雪。

玄清仙尊站在他对面,白须垂落至腰,面容悲悯:“昭元上神,你体内混沌之力即将反噬,

唯有下凡历劫可解。”寒症发作的剧痛突然清晰起来。他终于明白,那不是天生体弱,

是玄清用禁术封印他神力的枷锁。“阿棠。”他稳住身形,指尖轻轻抚过她手背,

“我记起来了。”苏慕棠握住他发抖的手:“记起什么?”他没回答。窗外传来打更声,

三更了。第二日晌午,小桃挎着竹篮从集市回来。竹篮里装着新采的野葱,叶尖还沾着露水。

“二姑娘,今日集市上来了个穿湖蓝锦袍的商人。”小桃把野葱倒进菜盆,

“他问我可卖灵草,说按市价三倍收。”苏慕棠正在给仙田浇水,动作一顿:“灵草?

”“我装听不懂。”小桃搓了搓围裙,“他又说什么‘叶尖带金纹的草’,我就说那是毒草,

吃了会吐。他哦了一声,就走了。”苏慕棠捏着水壶的手紧了紧。叶尖带金纹,

是她前几日新种的“金穗草”,灵气浓度刚好够练气期修士用。“那商人长什么样?

”“高个子,左眼角有颗红痣。”小桃想了想,“对了,他腰间挂着个玉牌,

刻着‘长风’二字。”苏慕棠心里一动。赵长风,她听过这名字。将军府往岁采办药材,

账册里总出现这个名字。未及细想,影一的身影从院角闪过。他惯穿黑衣,像道移动的影子,

“公子,边境消息。”谢昭庭正在擦拭“昭元剑”,剑刃映出他冷硬的下颌线:“说。

”“玄清仙尊近月召见人间修士三十余人。”影一声音像块冰,“他们在边境布下阵法,

引灵脉入阵。”谢昭庭的剑突然发出嗡鸣。他手指抵在剑脊上,指节泛白:“跨界吸灵阵?

他竟敢...”“那阵法要吸多少灵脉?”苏慕棠走过来。“凡人灵脉本就稀薄。

”谢昭庭抬眸,眼底暗金流转,“他吸得越多,人间修士越难突破,

神界却能多些‘听话’的棋子。”苏慕棠攥紧袖口。

她想起前儿在厨房听见的对话——李淑兰让管家把西山大田低价卖给“云来商栈”,

而云来商栈的东家,正是赵长风。“我有个主意。”她突然笑了,“引蛇出洞。”三日后,

仙田里多了片嫩绿幼苗。灵珑扒着系统界面直咂嘴:“幻灵草?这草根本没灵气,

你拿它当诱饵?”“但要让别人以为有。”苏慕棠往叶上喷了点灵泉水,

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去跟厨房张婶说,就说我昨晚念叨,

这草能帮修士突破筑基。”张婶是李淑兰的人,消息传得比风还快。第五日深夜,月黑风高。

影一的剑抵住个灰衣人的后颈。那人缩成虾米,

腰间破布袋里滚出几颗草种——正是幻灵草的。“谁派你来的?”谢昭庭捏着颗草种,

指腹碾过种皮。灰衣人抖得像筛糠:“大...大人饶命!是...是柳姑娘让我来的!

她说...说拿到种子有重赏!”谢昭庭从他怀里摸出块青铜令牌。令牌上刻着云纹,

纹路里渗出丝丝黑气——正是玄清仙尊的气息。他将令牌递给苏慕棠,

声音冷得像冰锥:“该反击了。”影一押着灰衣人往柴房走。路过苏慕棠时,

那人大着胆子抬头:“姑娘,那柳姑娘说...说她在将军府当差...”话音未落,

影一的剑鞘重重敲在他后颈。他眼一翻,晕了过去。苏慕棠盯着柴房紧闭的门。

柳姑娘...将军府里姓柳的,只有李淑兰身边的二等丫鬟柳儿。她转头看谢昭庭。

他正望着仙田,月光下,剑穗上的银铃泛着冷光。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敲破了夜的寂静。

第7章暗夜交锋,神力初启柴房的木门被影一踹开时,灰衣人正缩在稻草堆里发抖。

他额角渗着血,是影一刚才用剑鞘敲出来的——留着活口,总得让他说点什么。

谢昭庭站在门口,昭元剑垂在身侧,剑穗上的银铃随着呼吸轻晃。“柳姑娘是谁?

”他声音像浸了冰的刀。灰衣人抖得更厉害,喉咙里发出呜咽:“是...是柳如眉上仙!

她在玄清仙尊座下当差,专门管人间的灵脉阵!小的就是帮她跑腿的,真的!”他突然磕头,

额头撞在青石板上“咚咚”响,“上仙饶命,小的也是被逼的!她说不拿幻灵草种子,

就把我全家沉塘!”谢昭庭捏着青铜令牌的手紧了紧。令牌上的云纹里,

黑气正像活物般蠕动——这是玄清仙尊特有的邪修手段。“她现在在哪儿?”“小的不知道!

”灰衣人哭嚎,“只听她说过要混进将军府,说这里有‘肥羊’!

”影一的剑尖挑开他的衣领。一道青紫色的咒印从锁骨蔓延到脖颈,像条狰狞的蛇。

“玄清门的控魂咒。”影一抬头看谢昭庭,“他说的是实话。”谢昭庭转身时,

剑刃在墙上划出半道寒芒。“关起来,等柳如眉自己送上门。”第二日晌午,

云来商栈的马车停在偏院外。赵长风提着个檀木匣跨进来,

脸上挂着生意人惯有的笑:“苏娘子,前儿说的灵草收购,我带了新价码。”他掀开匣盖,

里面码着整整齐齐的金叶子,“十两金换一株幻灵草,如何?”苏慕棠正在给仙田浇水。

她舀起一瓢灵泉水,水珠溅在幻灵草叶上,折射出七彩光。“赵掌柜消息倒灵通。

”她垂眸看水瓢里的倒影,“我不过种点草给夫君熬药,哪懂什么收购价?

”赵长风的目光扫过仙田。幻灵草的茎叶嫩得能掐出水,

却半点灵气都无——这和他收到的密报不符。“听闻苏娘子前日和张婶说,

这草能助修士筑基?”他试探着往前一步,“若真有这等奇效,二十两金也值。

”苏慕棠把水瓢搁在石桌上,动作不紧不慢。“张婶耳背,我原是说这草熬汤能治咳嗽。

”她抬头看赵长风,眼尾微挑,“赵掌柜若要咳嗽药,我送你两株便是。

”赵长风盯着她的眼睛看了片刻,突然笑出声。他合上檀木匣,

拱手道:“那便不打扰苏娘子了。”转身时,

袖中露出半截绣着云纹的帕子——和李淑兰前儿让管家签的田契上,押的正是同样的云纹印。

苏慕棠望着马车远去,指尖轻轻叩了叩石桌。

她早看出赵长风是朝廷密探——那日李淑兰卖西山田给云来商栈,

账房先生数银子时数错三次,偏生赵长风连眼都没眨。月上柳梢时,偏院的狗突然狂吠起来。

谢昭庭正在擦剑,剑刃上的寒光陡然暴涨。他把剑往地上一插,整间屋子的烛火瞬间熄灭。

“结界被破了。”他拽过苏慕棠的手腕,将她护在身后,“躲我身后。

”门“吱呀”一声开了。月光里站着个穿青衫的丫鬟,正是李淑兰身边的柳儿。她垂着头,

发间的珠花闪着幽光:“姑娘,夫人让我送安神汤来。”“柳儿?”苏慕棠故意提高声音,

“你手怎么抖成这样?”柳儿的指尖突然暴长三寸,指甲泛着青黑。她抬头时,

双眼变成两个黑洞,声音像砂纸摩擦:“小娘子,跟我去见仙尊吧。”她抬手一挥,

满院幻灵草突然变成带刺的藤蔓,缠向苏慕棠的脚踝。谢昭庭的剑“嗡”地出鞘。

剑穗上的银铃炸响,藤蔓瞬间断裂。他持剑指向柳儿的咽喉:“玄清的幻术,

也配在我面前耍?”柳儿的脸开始扭曲。她退到院墙边,声音恢复清冷:“昭元上神,

你不过是个被剥了神力的废物。”她抛出一把黑砂,“等我取了幻灵草,仙尊自会来收你!

”黑砂落地的瞬间,柳儿的身影消失了。谢昭庭剑尖挑起一片碎布——是青衫的衣角,

上面绣着半朵黑莲,和玄清仙尊座下的标记一模一样。“系统提示!检测到神界灵识扫描,

激活新功能‘灵气屏障’!”灵珑的声音突然炸响,“可屏蔽外界探测十二时辰,

宿主需尽快提升仙田防御!”苏慕棠盯着系统界面里的新图标。屏障功能的介绍旁,

还挂着一排红色警告:“仙田灵气异常已被神界注意,建议种植驱邪灵花增强防护。

”她捏了捏谢昭庭的衣袖:“今晚就催熟驱邪灵花。”谢昭庭收剑入鞘,指尖按在眉心。

那里有个淡金色的印记若隐若现,是他上神身份的残留。“刚才对抗幻术时,

我感觉到混沌之力在动。”他低头看苏慕棠,眼底的暗金更亮了些,“或许用不了多久,

我就能护你周全。”后半夜,小桃端着药罐从厨房回来。她凑到苏慕棠耳边,

声音压得极低:“姑娘,我今儿听见王屠户说,城西药铺的药材全蔫了。

他说那不是普通的蔫,像是被抽干了灵气...”苏慕棠望着窗外的月亮。月光下,

仙田里的驱邪灵花正抽出花骨朵,花瓣上泛着淡淡的金光。她摸了摸腰间的系统界面,

嘴角扬起一丝笑——该来的,总要来的。第8章商盟风云,

真假混战小桃蹲在灶房门槛上啃冷馒头时,听见两个杂役嚼舌根。

“西市福来药铺的陈掌柜今早砸了三坛药酒,说新进的幻灵草全是假的。”“假的?

那草叶子绿得能滴油,我前日还瞧着他当宝贝似的收进库房。”“绿是绿,可没灵气啊!

”杂役压低声音,“王屠户家二小子在药铺当学徒,说那草叶子一捏就碎,

像被抽干了魂儿——和前儿咱们说的蔫药材,一个德行!”小桃的馒头“啪”地掉在地上。

她捡起来塞回怀里,抄起装泔水的木桶就往回跑。“姑娘!”她撞开苏慕棠的院门,

桶里的剩菜汤溅湿了鞋尖,“城中药铺全乱套了!假幻灵草卖疯了,比真货还贵三倍!

”苏慕棠正蹲在仙田边给驱邪灵花浇水。系统界面浮在眼前,

显示着灵花的灵气值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升。她指尖顿住,

想起昨夜柳如眉临走前那句“取幻灵草”,心里“咯噔”一声。“假的比真的贵?

”谢昭庭从廊下走过来,袖中昭元剑的银铃轻响,“有人故意抬价,引真货露面。

”苏慕棠捏断一片发黄的草叶。系统提示立刻弹出:“检测到仿品灵草残留气息,

与玄清仙尊座下标记相似度87%。”她抬眼,目光像淬了火:“柳如眉在搅浑水。

”话音未落,院外传来马蹄声。赵长风掀帘进来时,腰间的玉牌撞出清脆声响。

他穿一身月白锦袍,说是商人,可那双手比握笔的书生还干净——苏慕棠记得,

前日在茶楼见他时,他指尖沾着半块朱砂,是密探常用的暗号墨。“苏姑娘。”他直入主题,

“我愿出五百两银子,收一株真幻灵草。”小桃倒抽一口冷气。

苏慕棠扫了眼系统里的幻灵草售价——系统商城标着三百两,这价翻了近一倍。“为何找我?

”她捏着袖口的补丁,模样像个被吓着的小户女。赵长风笑了笑,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

打开是半株蔫了的幻灵草:“前日陈掌柜收的假货,我托人查了。草茎里嵌着细铁丝,

是用普通青麻叶染的色——但真幻灵草的灵气,我在将军府后巷闻着过。

”他盯着苏慕棠的眼睛:“我在查跨州药材走私,背后有修士插手。苏姑娘若肯合作,

往后真货我全收。”谢昭庭站在苏慕棠身侧,指尖轻轻叩了叩桌角。

苏慕棠懂他的意思——先试深浅。“先给你一株。”她从系统空间摸出株刚成熟的幻灵草,

草叶上还沾着晨露,“若你守信,下月有十株。”赵长风接过草时,指腹微微发颤。

他低头嗅了嗅,忽然抬头:“苏姑娘,这草的灵气比市面上的纯三倍。”苏慕棠没接话。

系统的提纯功能是秘密,不能露底。第二日晌午,沈如烟的马车停在了将军府门口。

她穿湖蓝绣金衫子,腕上的翡翠镯子晃得人眼晕,手里提个描金漆盒:“慕棠妹妹,

我前日得了个灵露丹的方子,特意送两丸来。”苏慕棠接过盒子。

系统提示音在耳边炸响:“检测到异常波动!丹中含窥视符,可实时传送宿主位置!

”她指尖一紧,面上却笑得甜:“姐姐费心了。我这两日总睡不好,正缺安神的东西。

”沈如烟走后,苏慕棠把丹丸扔进系统空间的净化池。灵珑的声音响起:“符咒已破解,

可反向追踪。”她望着池里翻涌的紫色雾气,嘴角勾了勾——既然有人想盯梢,

那就让他们盯个够。第三日未时,陈掌柜的信鸽落在了窗台上。信上只有三个字:“晚亥时,

西仓。”苏慕棠把信递给谢昭庭。他捏着信纸凑到烛火边,

背面浮现出一行小字:“带幻灵草,百两现银。”“百两?”小桃气红了脸,

“赵公子出五百两,这老东西想捡漏!”谢昭庭将信纸揉成一团:“他要的不是草,是抓人。

”亥时三刻,西仓的破木门“吱呀”作响。陈掌柜缩在墙角,

灯笼映得他脸上的肥肉泛着油光:“苏姑娘,草带来了?”苏慕棠摸出株幻灵草。

草叶在月光下泛着幽绿,是系统特意调过的——灵气浓郁,却比真货弱三分,引鱼上钩。

陈掌柜的眼神亮了。他拍了拍手,暗处突然窜出四个穿短打的汉子。为首的那个挽起袖子,

露出胳膊上的青黑刺青——是修士的聚灵纹。“抢!”苏慕棠往后一退。

谢昭庭的剑已经出鞘。银铃炸响的瞬间,四个汉子的刀“当啷”落地。为首的修士刚要结印,

昭元剑的剑尖已经抵在他喉间:“人间修士也敢在我面前动手?”陈掌柜瘫在地上,

裤裆湿了一片。“想活命就说。”谢昭庭的声音像浸了冰,“谁让你来的?

”“柳...柳姑娘!”陈掌柜抖得像筛糠,“她给我十两金子,让我引苏姑娘来,

说拿到草就放我去南边养老...”“柳姑娘?”苏慕棠眯起眼,“穿什么?”“青衫!

发间戴黑莲珠花!”话音未落,一阵阴风吹过。柳如眉从梁上跃下,白衣翻飞,

脸上挂着妖异的笑:“昭元上神,别来无恙啊?”她指尖掐诀,西仓的灯笼瞬间熄灭,

黑暗里响起无数藤蔓抽打的声音。苏慕棠眼前一花,竟看见谢昭庭被藤蔓缠住脖子。

她刚要冲过去,系统提示音炸响:“检测到幻术!灵气值97%,建议规避!”她咬舌尖,

剧痛让视线清晰起来——谢昭庭正持剑斩向柳如眉的手腕,哪有什么藤蔓?“雕虫小技。

”谢昭庭手腕翻转,剑刃划开柳如眉的衣袖。她尖叫一声,往门外逃去,

却被赵长风带人堵住了退路。“想跑?”赵长风抽出腰间软剑,“朝廷密探在此,你走不了!

”柳如眉急红了眼,从怀里掏出个玉牌砸向地面。青烟腾起时,她的身影已经消失。

苏慕棠弯腰捡起玉牌,上面“玄清”二字刻得极深,和昨夜谢昭庭挑下的碎布标记一模一样。

“玄清仙尊的人,在人间布了不小的局。”赵长风摸着玉牌上的纹路,

“他们收假药材抽灵气,怕是要给仙尊补神力。”苏慕棠握紧玉牌,指节发白。

月光照在她脸上,映得眼底一片冷光:“那我们就,把这棋盘翻过来。”后半夜,

苏慕棠在系统空间查看今日收获。灵珑突然发出警报:“检测到宿主体内寒气异常波动!

原寒症根源或与神界有关,建议尽快排查!”她摸了摸心口。那里从前总像揣着块冰,

此刻却泛着若有若无的热——像有人,正隔着层层云雾,轻轻叩她的心门。

第9章寒症解封,神界回响后半夜的质子府有些凉。苏慕棠蜷在系统空间的竹椅上,

指尖轻抚着今日新得的玄清玉牌。灵珑的机械音突然炸响:“检测到宿主体内寒气流向异常!

原寒症根源含神罚印记,与玄清仙尊相关度89%。”她猛地直起腰。

心口那团若有若无的热意突然翻涌,像是被谁扯了根线头,冰碴子顺着血脉往四肢钻。

“棠棠?”谢昭庭掀帘进来时,正见她攥着心口的衣襟发抖。他快步上前,

掌心覆上她手背——从前总像握块冰,此刻竟有些发烫。“灵珑说...神罚印记。

”苏慕棠吸了吸鼻子,“和你有关?”谢昭庭的手指微颤。

他想起三百年前玄清仙尊在他神格上刻下的咒文,想起历劫时每道雷罚都像要把魂魄碾碎。

原来那咒文不仅锁他神力,还顺着因果线,缠上了这世间与他羁绊最深的人。“是我连累你。

”他喉结滚动,“自你出生,那寒症便跟着你。”苏慕棠突然笑了。她反握住他的手,

把那点烫意往他掌心送:“那现在,该我们一起解决了。”窗外传来叩门声。

小桃的声音从外面飘进来:“姑娘,有位白先生求见,说是游医,听闻您懂医术。

”苏慕棠挑眉。她松开谢昭庭的手,理了理衣袖:“请人到偏厅。

”偏厅里的女人穿月白衫子,发间只插支木簪,腕上却戴着枚青玉镯——那玉色清透,

是神界才有的“星渊玉”。“小女苏慕棠,见过白先生。”她坐定,端起茶盏抿了口,

“不知先生要请教什么?”白芷放下茶盏,指尖在案上轻叩:“听闻苏姑娘能治寒症?

在下近日总觉得心口发凉,像...像被什么咒术缠上了。”苏慕棠垂眸盯着茶盏里的涟漪。

她故意叹气:“神罚印记的寒症最难治。我从前也有,后来才知道,是被上神的劫数牵连了。

”“啪!”白芷的茶盏重重磕在案上。她抬眼时,

眼底浮起清光——那是散仙才有的灵识波动:“你是昭元上神的妻子?我是北境旧部,

三百年前见过上神斩妖。”谢昭庭不知何时站在门口。他望着白芷腕间的星渊玉,

声音发沉:“北境...青鸾卫?”白芷起身行礼,发间木簪掉在地上,

露出耳后一点金鳞——那是青鸾族的印记:“上神,玄清仙尊派了十二位散仙下凡,

您的历劫之地早被监视。我偷溜出来,就是要带您回神界。”“不急。”苏慕棠突然插话。

她想起李淑兰今日派丫鬟送的补汤,想起厨房飘出的怪味,“先解决人间的麻烦。”二更天,

小桃端着药罐冲进屋,鼻尖泛红:“姑娘!厨房的鸡汤味不对!

我闻着像...像上次在药铺闻到的噬魂香!”苏慕棠猛地站起来。

她扯过小桃的手往系统空间带,指尖点在田边的灵泉上:“去拿净灵露,滴三滴进汤里。

”小桃捧着琉璃瓶跑出去。苏慕棠摸出腰间的玉牌——那是赵长风给的密探腰牌。

她对着窗外吹了声口哨,影一的身影从房上飘落:“夫人?”“盯着厨房。

”她指节敲了敲桌面,“等毒师来收汤渣,抓活的。”子时,仙田中央摆着个青铜阵盘。

白芷往阵里撒了把星尘沙,谢昭庭将百年何首乌放在阵眼,苏慕棠捧着系统刚结的混沌灵泉,

轻轻倒在何首乌根上。“开始。”白芷咬破指尖,在阵盘边缘画了道血符。

紫云突然从天际翻涌而来。谢昭庭闭目盘腿坐下,周身灵气疯狂往阵里钻。

苏慕棠看见他额角青筋暴起,喉间溢出闷哼——那是神格冲破封印的痛。“轰!

”一道紫雷劈在阵盘上方。谢昭庭猛地睁眼,眸中金光暴涨。他抬手,

昭元剑自动从剑鞘飞出,悬浮在他掌心,剑鸣声响彻云霄。“我回来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属于凡人的清越,“玄清,你的局,该破了。”空中突然响起一声钟鸣,

像是从九重天之外传来。白芷脸色骤变:“不好!玄清感知到上神归位了!”苏慕棠抬头。

远处天边,一道金色神谕缓缓浮现,每个字都闪着星辉,清清楚楚写着——“昭元归位”。

质子府外的更夫敲响梆子。这一声“咚”,惊得全城的狗都叫了起来。有人推开窗户,

指着天空喊:“快看!天上有字!”苏慕棠握紧谢昭庭的手。神谕的金光落在他们肩头,

像撒了把细碎的星子。她听见他说:“该让那些欺负过你的人,看看真正的上神,

会怎么护着自己的妻。”第10章神谕惊现,暗局初动神谕悬在天上的第三日,

云州城炸了锅。卖炊饼的老张头踮着脚扒着墙根,沾着芝麻的手指直抖:“那金闪闪的字儿,

昨儿后半夜还在!”“瞎说!”卖胭脂的王娘子拍着货担,“我家那口子起夜撒尿,

亲眼见着字儿里蹦星子!”茶棚里的书生“啪”地合上话本:“你们懂什么?这是天示!

我朝与北境交恶十年,质子府那病秧子...怕不是藏着大来头!”消息像长了翅膀,

顺着青石板路往将军府飞。陆九渊站在街角茶楼二楼,玄色官靴碾过撒落的瓜子壳。

他望着远处朱漆门楼上的“苏府”匾额,指尖叩了叩窗棂:“赵长风,

带三队暗桩去质子府外围。”“大人?”“查那道神谕。”陆九渊摸出腰间密探腰牌,

在掌心转了两圈,“更要查——昭元,究竟是谁。”偏院里,

小桃抱着陶罐撞开竹门:“姑娘!西墙根蹲了个穿灰布衫的,我扔了块土坷垃,他拔腿就跑!

”苏慕棠正蹲在仙田边,指尖掠过一株刚抽芽的清灵草。

系统提示音在耳边炸响:“检测到外来神识波动,建议加强防御。

”她扯下围裙擦手:“把院角的荆棘藤往墙根挪两盆。再去厨房拿半袋辣椒面,

撒在篱笆底下。”小桃愣了愣:“姑娘这是...防贼?”“防人。

”苏慕棠捏起片草叶对着月光,叶脉里流转的灵光像碎银,“防那些想扒开咱们家底的人。

”子时三刻,仙田上方突然腾起黑雾。柳如眉踩着阴风落地,腰间“封灵锁”叮当作响。

她望着田埂上打瞌睡的小桃,嘴角扯出冷笑——玄清仙尊说昭元刚醒神格,能有多厉害?

“起!”她咬破舌尖,血珠滴在锁上,黑雾瞬间凝成锁链,“困!”“当啷!

”锁链刚碰到田边的灵泉,突然爆成火星。谢昭庭从竹椅上站起,昭元剑浮在掌心,

剑鸣像龙吟。他周身金纹流转,哪还有半分病弱模样:“玄清的狗,也配闯我的仙田?

书友评论
  • 厌倦多人

    白茶爱清欢的作品总是令我惊喜。《庶女种出灵根,夫君竟是上神》的故事情节特别吸引人,跌宕起伏,让我爱不释手。

  • 心只为一人澎湃

    苏慕棠谢昭庭玄清在《庶女种出灵根,夫君竟是上神》中的表现令人难以忘怀。其独特的性格和丰富的剧情使我深深地爱上了这本书。

  • 时韵

    白茶爱清欢的《庶女种出灵根,夫君竟是上神》无疑是一部优秀的作品。故事情节紧凑,人性描绘细致,让人期待后续的展开。

  • 断梦断思念

    作者白茶爱清欢的《庶女种出灵根,夫君竟是上神》展现了他老辣的文笔和成熟的故事构思,让人欲罢不能。这是一本值得书虫们强烈推荐的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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