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简介:侯府嫡女苏晚卿,前世错信奸人,满门被屠。重生归来,她手撕白莲庶妹,
脚踩恶毒继母,誓要让仇人血债血偿。然而,她渐渐发现,
那个表面温润如玉、实则腹黑冷酷的未婚夫夜玄凌,
似乎与前世的灭门惨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更藏着打败皇朝的惊天秘密。
苏晚卿披上神医、画师等多重马甲,在复仇的刀尖上游走,与夜玄凌展开一场智与情的较量。
当层层迷雾散去,她该如何抉择?1侯府重生,
初露锋芒“噗通——”冰冷刺骨的湖水兜头盖脸将苏晚卿淹没,窒息感瞬间攫住了她的口鼻。
她猛地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头顶摇曳的碧绿荷叶,以及岸边一张张模糊而狰狞的脸。
“救命……救命啊!嫡姐落水了!”一个娇柔做作的声音尖叫着,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苏晚卿在水中挣扎,脑子却是一片轰鸣。这不是她被灌下毒酒,眼睁睁看着苏府满门被屠,
最后葬身火海的场景吗?她怎么会在这里?这荷花池,这岸上的人影……是了,
这是她十五岁那年,被庶妹苏月茹推下水的场景!难道,她重生了?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般炸响在她的脑海。她还来不及细想,求生的本能让她拼命划水。
前世她不习水性,就是这一次落水,让她大病一场,身子骨彻底亏空,
也让苏月茹那个小**博得了“友爱嫡姐”的好名声。这一世,她绝不会再让悲剧重演!
苏晚卿呛了几口水,左手因为寒冷和惊惧,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她依稀记得,池边不远处就有一块凸起的假山石。
她奋力向那个方向游去,冰冷的池水**着她的肌肤,也让她混乱的思绪渐渐清晰。
前世的种种,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父亲的懦弱,继母柳氏的伪善,庶妹苏月茹的狠毒,
还有那个她曾倾心相付,最后却毫不留情赐下毒酒的男人——太子夜景炎!以及,
她名义上的未婚夫,那个心思深沉、总是让她看不透的靖安王夜玄凌。前世苏家出事,
他远在边疆,等他回来,一切已成定局。她甚至不知道,他对苏家的覆灭,究竟是何态度。
“嫡姐,你再坚持一下,我这就叫人来救你!”苏月茹的声音再次响起,虚伪得令人作呕。
苏晚卿心中冷笑,脚下终于触到了坚实的石头。她借力攀上假山石,狼狈地坐在上面,
大口喘着气。冰冷的湖水顺着她湿透的衣衫滴落,让她冷得瑟瑟发抖。
岸边已经围拢了不少下人,柳氏也“恰好”闻讯赶来,一见苏晚卿的样子,
便夸张地惊呼道:“哎呀!晚卿,我的儿,你怎么掉进去了?快,快把大**扶上来,
仔细着凉!”说着,便用帕子按着眼角,仿佛担忧至极。
苏月茹则是一脸“焦急”地跑到柳氏身边,带着哭腔道:“母亲,都怪女儿,
女儿没能拉住嫡姐。嫡姐说池里的锦鲤好看,想凑近些,女儿劝了,可嫡姐不听,
脚下一滑就……”啧,这颠倒黑白的本事,还是这么炉火纯青。苏晚卿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
目光冷冽地看向苏月茹。那眼神,如同淬了冰的利刃,让苏月茹心头莫名一跳,
后面的话也卡在了喉咙里。“庶妹,”苏晚卿的声音因为寒冷而有些沙哑,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何时说过要看锦鲤?我分明记得,是你拉着我的袖子,
说池心那朵并蒂莲开得极好,非要我与你一同观赏。走到池边,你又‘不小心’撞了我一下,
我才会失足落水。妹妹,你这记性,可不怎么好啊。”她这番话说得不疾不徐,
却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苏月茹脸色一白,下意识地反驳:“嫡姐,
你……你胡说什么!我何时拉过你的袖子,又何时撞过你?”“哦?”苏晚卿挑眉,
目光扫过苏月茹紧紧攥着的手,“那你手里攥着的,是什么?”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苏月茹的手心里,赫然攥着一小块淡粉色的衣料碎片。而苏晚卿落水前穿的,
正是一件淡粉色的蹙金海棠纹褙子,此刻她的右袖边缘,明显有一处小小的破损,
与苏月茹手中的碎片颜色、料子都完全吻合。这一下,真相不言而喻。
柳氏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她没想到一向懦弱的苏晚卿,今日竟如此伶牙俐齿,
还抓住了这么个现行。她连忙打圆场:“月茹也是担心你,一时情急,
许是想拉你的时候不小心扯坏了衣裳。都是自家姐妹,晚卿,你就别怪月茹了。
横竖你现在也没事,快上来换身干净衣裳,莫要着凉才是正经。”“母亲说的是,
”苏晚卿顺着台阶下,她知道现在还不是和柳氏彻底撕破脸的时候,“只是女儿这左手,
方才在水里泡久了,又受了惊吓,抖得厉害,怕是攀不上这湿滑的岸边了。”她说着,
还特意抬了抬自己微微颤抖的左手。这左手易颤的毛病,是她娘胎里带出来的,
平日里不明显,只在受凉、受惊或是情绪激动时才会显现。前世,她因此没少被人嘲笑,
说她连闺阁女子最基本的绣活都做不好。柳氏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但面上依旧是慈母模样:“哎,瞧我这记性,竟忘了你这手的老毛病。来人,快搭把手,
把大**扶上来!”立刻有两个健壮的婆子上前,小心翼翼地将苏晚卿从假山石上扶了下来。
刚一着陆,苏晚卿便觉得一阵寒意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冰冷的池水让她浑身湿透,
那种黏腻冰冷的感觉,像极了前世被困火场时,汗水与血水混合的绝望。她猛地晃了晃头,
将那可怕的记忆甩开。“大**,您没事吧?”一个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她的大丫鬟画屏。画屏是她母亲留下的人,对她忠心耿耿,前世也是为了护她而死。
“我没事。”苏晚卿对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大**,您瞧您,浑身都湿透了,
这要是染了风寒可怎么好?”另一个略显尖细的声音响起,
是柳氏派来“伺候”她的大丫鬟锦绣,实则是柳氏的眼线。苏晚卿淡淡瞥了锦绣一眼,
没有理会。柳氏见状,连忙道:“晚卿,快随母亲回房换衣,仔细着凉。月茹,你也跟上,
好好给你姐姐赔个不是。”苏月茹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低着头,
眼底却闪烁着怨毒的光芒。回到自己的院子“汀兰水榭”,苏晚卿屏退了锦绣,
只留下画屏伺候。“画屏,去备热水,我要沐浴。”“是,**。”画屏应声去了。
苏晚卿坐在妆台前,看着铜镜中那张尚显稚嫩却已初具绝色的脸庞。十五岁,
一切都还来得及。这一世,她不仅要让柳氏和苏月茹付出代价,
还要查清楚前世苏家满门被屠的真相!太子夜景炎固然可恨,但背后是否还有更大的黑手?
还有夜玄凌……那个男人,总给她一种亦正亦邪的感觉。前世她与他交集不多,
只知道他战功赫赫,手握重兵,是皇帝最为倚重的儿子,也是太子的眼中钉。她正思索着,
画屏已经提着热水进来了。“**,水备好了。”沐浴在温热的水中,
苏晚卿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下来。她仔细回想着前世的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出破局的关键。
前世她落水后大病一场,柳氏趁机以“冲喜”为名,想将她匆匆嫁给靖安王夜玄凌。
当时她对夜玄凌并无好感,又一心恋慕太子,便抵死不从,闹得满城风雨,
也让苏家成了笑柄。后来,柳氏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说服了父亲,将她的婚事暂时搁置。
现在想来,柳氏此举,恐怕不仅仅是为了败坏她的名声那么简单。“**,您在想什么?
”画屏见她久久不语,有些担忧地问。苏晚卿回过神,道:“画屏,你附耳过来。
”画屏依言靠近。苏晚卿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画屏听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但很快便化为坚定:“**放心,奴婢明白。”“去吧,小心些。”“是。”画屏离开后,
苏晚卿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柳氏,苏月茹,咱们的账,从今天开始,一笔一笔地算!
她换上一身干爽的衣物,只觉得浑身舒畅了不少。只是那左手,因为方才在水中泡得久了,
此刻依旧有些不听使唤的细微颤抖。她握了握拳,试图控制,却不甚理想。这个缺陷,
或许在某些时候,会成为她的掣肘。就在这时,锦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
夫人让奴婢来问问,您身子好些了没?还说,靖安王府派人送了些上好的补品过来,
指名是给您的。”靖安王府?夜玄凌?苏晚卿心中一动。他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还是说,
这只是柳氏的又一个圈套?“知道了,让她们把东西送到库房,登记在册便是。
”苏晚卿淡淡道。“可是大**,夫人说……”“我说的话,你听不懂么?
”苏晚卿的声音陡然转冷,“还是说,这个汀兰水榭,如今是你锦绣当家了?
”锦绣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了一跳,连忙道:“奴婢不敢,奴婢这就去回话。
”听着锦绣仓皇离去的脚步声,苏晚卿的眸光愈发深沉。看来,这侯府的水,
比她想象的还要浑。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一股带着淡淡花香的空气涌了进来。不远处,
几株海棠开得正艳。前世,她就像这温室里的花朵,不谙世事,最终落得个凄惨下场。
这一世,她要做一株带刺的蔷薇,即便身处污泥,也要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她深吸一口气,
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新生。复仇之路,才刚刚开始。她想起前世,苏家被抄家时,
那些如狼似虎的“玄镜卫”,他们的服饰和令牌,都深深烙印在她的脑海里。
玄镜卫是皇帝的亲军,直接听命于皇帝,权力极大。苏家到底犯了什么弥天大罪,
竟会惹得玄镜卫出动?父亲苏宏志,虽是承袭的侯爵,并无多少实权,平日里也算谨小慎微,
怎么会牵扯进谋逆大案?这里面,一定有她不知道的隐情。“大**,
您要不要用些姜茶暖暖身子?”画屏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姜茶走了进来。“嗯,放下吧。
”苏晚卿接过姜茶,小口抿着。辛辣的暖流滑入腹中,驱散了不少寒意。“**,
方才奴婢去回话的时候,听见柳夫人院里的婆子在议论,说……说靖安王殿下对您可真上心,
您一出事,他那边立刻就送东西来了。”画屏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苏晚卿的脸色。
苏晚卿放下茶杯,淡淡道:“是吗?他或许只是碍于两家的婚约,做做面子情罢了。
”对于夜玄凌,她现在还看不透。这个男人,就像一团迷雾,让她难以捉摸。不过,
她隐约觉得,这个男人,或许会成为她复仇之路上的一个变数。“对了,画屏,
”苏晚卿突然想起一事,“我让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画屏神色一正,道:“回**,
奴婢打听过了。今日负责清扫荷花池的,是王婆子的小儿子。奴婢给了他一些赏钱,
他都招了。说是柳夫人身边的李嬷嬷一早就吩咐他,今日不必将池边的苔藓清理得太过干净,
尤其是靠近并蒂莲的那几块石头。”苏晚卿眼中寒光一闪:“果然是她们!
”柳氏这是早就算计好了,要让她在那个地方“失足”落水。“**,那我们……”“不急,
”苏晚卿摆了摆手,“证据还不够。李嬷嬷是柳氏的心腹,王婆子的小儿子人微言轻,
就算指证,柳氏也能轻易脱罪。我们要做,就要一击即中,让她再无翻身之地。
”画屏用力点头:“奴婢明白了。”苏晚卿看着窗外,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夜幕降临,
也意味着,好戏即将开场。她记得,前世她落水之后,柳氏便以她身子虚弱,需要静养为由,
禁了她的足,实际上是想磋磨她,让她屈服于她的安排。这一世,她可不会再任由柳氏摆布。
“画屏,你去小厨房,让他们给我准备一些清淡的粥品。记住,要亲自看着他们做。
”苏晚卿吩咐道。“是,**。”画屏走后,苏晚卿从梳妆台的暗格里,
取出一个小巧的锦盒。锦盒里,静静地躺着几枚形状奇特的银针。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
据说是一位云游高人所赠,配合一套独特的心法,可以激发人体潜能。前世她身体孱弱,
又无心向学,便将此事抛诸脑后。直到临死前,她才后悔莫及。这一世,
她要好好利用这些东西。她拿起一枚银针,按照记忆中的心法,
缓缓刺入自己左臂的几个穴位。起初有些刺痛,但很快,一股微弱的暖流便从刺入处散开,
流向四肢百骸。她那微微颤抖的左手,似乎也平稳了一些。果然有效!苏晚卿心中一喜。
看来,老天让她重生,并非只是让她复仇那么简单。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了锦绣的声音:“大**,夫人派人来传话,说晚膳已经备好,请您去正厅用膳。
”苏晚卿收起银针,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柳氏这么快就坐不住了?也好,
她也该去“拜访拜访”这位好继母了。2巧设圈套,暗藏玄机苏晚卿抵达正厅时,
柳氏和苏月茹早已安坐,父亲苏宏志也难得地坐在主位上,只是脸色有些阴沉。
见苏晚卿进来,柳氏立刻堆起一脸假笑:“晚卿来了,快坐。身子好些了没?
大夫说你只是受了些惊吓,并无大碍,我这才放心。
”苏晚卿屈膝行了一礼:“劳母亲挂心了,女儿已无大碍。”她目光转向苏宏志,
“女儿见过父亲。”苏宏志“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他对这个嫡女,向来没什么好脸色,
总觉得她性子懦弱,上不得台面,丢了他侯府的脸。“姐姐,你没事就好。
”苏月茹也假惺惺地开口,眼底却藏着一丝不甘。她没想到苏晚卿这么快就能下床走动,
而且看起来精神还不错的样子。苏晚卿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淡淡道:“多谢妹妹关心。
说起来,今日之事,还要多谢妹妹‘及时’呼救,否则,姐姐我怕是真的要去做那水鬼了。
”她特意加重了“及时”二字。苏月茹的脸颊抽搐了一下,勉强笑道:“姐姐说笑了,
姐妹之间,理应互助。”柳氏见气氛有些不对,连忙道:“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
说这些做什么。快用膳吧,菜都要凉了。”一顿饭吃得暗潮汹涌。柳氏不停地给苏晚卿夹菜,
嘘寒问暖,仿佛真的是一位慈母。而苏月茹则时不时地用挑衅的眼神看苏晚卿,
似乎在说“就算你这次没事,下次也逃不掉”。苏晚卿一概不理,只默默地用着自己的饭。
她知道,柳氏母女越是这样,就越说明她们心虚。饭后,柳氏果然开口了:“晚卿啊,
你今日受了惊,大夫说最好静养几日。我看,你院里的事务,就暂时交给月茹帮你打理吧。
你也好安心养病。”来了!苏晚卿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母亲,
女儿知道您是为我好。可是,这汀兰水榭是我娘亲生前最喜欢的院子,里面的陈设和花草,
都是我娘亲的心血。女儿……女儿实在不放心交给旁人。”她这话,
既点明了汀兰水榭的特殊意义,也暗指苏月茹是“旁人”。柳氏的脸色僵了一下。
苏晚卿的生母,镇国公府的嫡**,是苏宏志心头的一根刺。当年苏宏志能娶到她,
全凭老侯爷的面子。可惜红颜薄命,生下苏晚卿不久便撒手人寰。
苏宏志果然皱起了眉头:“晚卿,你母亲已经过世多年,你何必如此执拗?月茹是**妹,
帮你打理一下院子,有何不可?”“父亲教训的是,”苏晚卿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只是女儿今日落水,许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总觉得心神不宁。方才在房里,
仿佛还听见我娘亲在唤我。女儿怕,若是我娘亲留下的东西再有什么闪失,
女儿……女儿真是无颜去见她了。”她一边说,一边用帕子按着眼角,肩膀微微耸动,
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这番话,说得苏宏志也有些动容。毕竟,那是他曾经明媒正娶的妻子。
柳氏见状,暗道不好。她没想到苏晚卿竟会拿她死去的娘亲说事。这死人,
有时候比活人还难对付。“侯爷,晚卿也是一片孝心。既然她如此说了,便依她吧。
”柳氏连忙改口,又转向苏晚卿,“只是你身子要紧,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千万别硬撑着。”“多谢母亲体谅。”苏晚卿“感激涕零”地说道。第一回合,苏晚卿胜。
回到汀兰水榭,画屏一脸兴奋:“**,您太厉害了!三言两语就让柳夫人吃了瘪!
”苏晚卿淡淡一笑:“这只是开始。柳氏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她走到书案前,
铺开一张宣纸,提起笔,却迟迟没有落下。她的左手,此刻又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这让她有些烦躁。“**,您的手……”画屏担忧地看着她。“无妨。”苏晚卿深吸一口气,
试图集中精神。她想画一幅画,一幅能引起夜玄凌注意的画。前世,她曾无意中得知,
夜玄凌一直在寻找一幅名为《寒江孤影图》的古画。据说那幅画中,藏着一个惊天秘密。
而那幅画的真迹,恰好在她母亲的嫁妆之中。只是母亲去世后,那幅画便不知所踪。
她记得画的大致样貌,若是能凭记忆画出一幅赝品,或许能借此接近夜玄凌,探探他的虚实。
她努力回忆着画中的景象:寒冷的江面上,一叶扁舟,一个孤寂的蓑衣渔翁,
远处是连绵的雪山,近处是几株枯瘦的寒柳。意境苍凉,却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坚韧。
她闭上眼,将那画面在脑海中勾勒了一遍又一遍,然后猛地睁开眼,右手执笔,蘸饱了墨,
开始在宣纸上挥洒。左手的颤抖,似乎也因为她的专注而减轻了不少。
一旁的画屏看得目瞪口呆。她从未见过自家**有如此高超的画技。那笔法,那意境,
简直比京城最有名的画师还要胜上几分。不知过了多久,苏晚卿终于停下了笔。
一幅《寒江孤影图》的仿作,跃然纸上。虽然细节处与真迹尚有差距,但那神韵,
却已抓住了七八分。“**,您……您何时学会的画画?”画屏忍不住问道。苏晚卿放下笔,
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淡淡道:“以前无聊时,自己琢磨的。”她当然不会说,
这是她前世为了讨好太子夜景炎,特意拜名师学了三年的成果。只可惜,
夜景炎只喜欢苏月茹那种矫揉造作的才情,对她的画作,向来不屑一顾。“画屏,
明日你将这幅画送到‘珍宝斋’,就说是我偶然得之,想请他们代为鉴赏估价。
”苏晚卿吩咐道。珍宝斋是京城最大的古玩字画交易场所,背景神秘,
据说连皇室中人也常去光顾。夜玄凌若是想找画,必定会留意珍宝斋的动向。“是,**。
”画屏小心翼翼地将画卷起收好。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细微的衣袂破空之声。
苏晚卿心中一凛,厉声道:“谁?”窗外并无回应,只有夜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画屏也紧张起来:“**,难道是……”苏晚卿示意她不要出声,缓步走到窗边,
猛地推开窗户。窗外空无一人,只有一轮残月挂在墨色的天幕上。是她多心了吗?
苏晚卿皱了皱眉,目光扫过院中的一草一木。突然,她瞳孔一缩,在窗台下方的泥地上,
发现了一个极浅的脚印。那脚印的形状,分明是男子官靴的样式。有人来过!而且,
武功不弱。会是谁?柳氏派来的探子?还是……夜玄凌的人?苏晚卿的心沉了下去。看来,
她的一举一动,早已落入有心人的眼中。她不动声色地关上窗户,
对画屏道:“今晚你睡在外间,警醒些。”“是,**。”这一夜,苏晚卿睡得并不安稳。
她总觉得,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暗中窥视着她。第二日一早,画屏便依苏晚卿的吩咐,
将那幅《寒江孤影图》的仿作送去了珍宝斋。苏晚卿则留在院中,一边练习母亲留下的心法,
调理身体,一边思索着接下来的对策。柳氏母女那边,暂时不会有什么大动作。
她们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坐实苏晚卿“体弱多病,无法理事”的形象,
为日后夺取汀兰水榭的掌控权铺路。苏晚卿要做的,就是将计就计,表面上“安心养病”,
暗地里积蓄力量。午后,她正坐在廊下看书,锦绣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大**,
这是夫人特意为您熬的参汤,您趁热喝了吧。”锦绣将汤碗放在苏晚卿面前的石桌上。
那参汤散发着浓郁的药味,苏晚卿只闻了一下,便眉头微蹙。她前世久病成医,
对药理也略知一二。这参汤里,除了人参,似乎还加了别的东西。她端起汤碗,
用银簪轻轻拨弄了一下,随即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柳氏还是按捺不住了。这汤里,
被下了一种慢性毒药,名曰“软筋散”。长期服用,会使人四肢无力,精神萎靡,
最后彻底变成一个废人。好狠毒的心!“锦绣,”苏晚卿放下汤碗,淡淡道,
“这参汤闻着有些怪异,你是不是拿错了?”锦绣心中一突,连忙道:“怎么会?
这可是夫人亲手熬的,特意嘱咐奴婢送来给您的。”“哦?是吗?”苏晚卿端起汤碗,
作势要喝。锦绣的眼中闪过一丝紧张和期待。就在汤碗即将碰到嘴唇的瞬间,苏晚卿手一歪,
“哎呀”一声,汤碗脱手而出,摔在地上,跌得粉碎。褐色的汤汁溅得到处都是。“大**!
”锦绣惊呼一声,脸上血色尽褪。“抱歉,锦绣,”苏晚卿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我这左手,还是不太利索,一时没拿稳。可惜了夫人的一片心意。你再去帮我盛一碗来吧。
”锦绣哪里还敢去盛?这汤里下了药,若是再打翻一碗,柳氏那边定会起疑。
她强笑道:“大**,参汤每日只熬一份,今日的已经没了。
奴婢……奴婢还是先收拾了这里吧。”“也好。”苏晚卿点了点头,
目光却意味深长地看着锦绣。锦绣被她看得心慌意乱,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地上的狼藉。
待锦绣走后,画屏才从里屋出来,一脸后怕:“**,好险!幸亏您机警。
”苏晚卿冷哼一声:“柳氏这是想温水煮青蛙,慢慢耗死我。可惜,她打错了算盘。
”她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点白色粉末,洒在方才汤汁溅到的地方。
那粉末遇水即溶,很快便消失不见。“这是什么?”画屏好奇地问。“化尸粉。
”苏晚卿淡淡道,“当然,这是稀释了许多倍的,只能消除一些药物残留的痕迹。
”画屏咋舌不已。她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深不可测了?就在这时,
靖安王府的管家福伯,亲自登门拜访。“苏大**,王爷听说您身子不适,
特命老奴送来一些上好的药材,请您务必收下。”福伯一脸恭敬地说道。
苏晚卿看着眼前摆放的几样珍稀药材,什么千年雪莲、百年何首乌,都是有价无市的宝贝。
夜玄凌这次,倒是下了血本。“有劳福伯了,也替我多谢王爷挂心。”苏晚卿客气地说道。
福伯笑道:“大**客气了。王爷还说,过几日便是上元灯节,若是大**身子方便,
可否赏脸,与王爷一同观灯?”上元灯节?苏晚卿心中一动。这倒是个不错的机会。她记得,
前世的上元灯节,太子夜景炎曾约她一同出游,却又临时失约,
让她在寒风中苦等了两个时辰,最后狼狈而归,成了全京城的笑柄。而苏月茹,则在那一夜,
与太子“偶遇”,两人“相谈甚欢”,为日后的苟且埋下了伏笔。这一世,
她可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王爷盛情相邀,晚卿岂敢不从。”苏晚卿微微一笑,
“只是晚卿身子尚未痊愈,届时,还望王爷莫要嫌弃。”福伯大喜:“大**说笑了,
王爷能邀到您,高兴还来不及呢。如此,老奴便回去复命了。”送走福伯,
苏晚卿的眸光闪了闪。夜玄凌,你到底想做什么?她总觉得,这个男人对她的关注,
似乎有些异乎寻常。难道,他也察觉到了什么?她走到窗边,看着院中那棵不知名的老树。
树干虬劲,枝叶繁茂,仿佛见证了侯府的兴衰荣辱。一阵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像是在低语着什么秘密。苏晚卿突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龙涎香气,这香气清冷而独特,
与夜玄凌身上惯用的熏香一模一样。她猛地回头,却见房中空无一人。是错觉吗?不,
不是错觉。她敢肯定,方才那股香气,绝非偶然。夜玄凌,他来过!而且,就在刚才!
这个认知,让苏晚卿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什么时候走的?
她竟然丝毫没有察觉!这个男人的武功,究竟高到了何种地步?她走到桌边,
拿起方才福伯送来的药材清单,仔细看了一遍。清单的末尾,用一种极淡的墨迹,
写了四个小字:“灯下有约。”字迹遒劲有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
苏晚卿的瞳孔微微一缩。这字,分明是夜玄凌的笔迹!他竟然用这种方式,
再次向她确认上元灯节的邀约。这个男人,果然不简单。她将清单收好,
心中却泛起了层层涟漪。上元灯节,会发生什么?她与夜玄凌之间,又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一切,都还是未知之数。但苏晚卿知道,她必须去。因为,她有太多的谜团,
需要从夜玄凌身上找到答案。而夜玄凌,似乎也在等着她,主动走进他布下的局。这盘棋,
越来越有意思了。她拿起桌上的剪刀,开始修剪窗台上的那盆兰花。剪去枯黄的败叶,
留下青翠的生机。她的命运,也要像这盆兰花一样,由她自己亲手修剪,剔除所有腐朽,
迎来崭新的绽放。夜色渐深,苏晚卿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她想起前世,
她与夜玄凌的婚约,是老侯爷和先皇在世时定下的。两人从未见过面,
却被一纸婚书绑在了一起。她曾为此愤愤不平,觉得自己的命运被人操控。可如今想来,
这桩婚事,或许并非坏事。至少,夜玄凌不是太子夜景炎那种卑鄙小人。而且,
以夜玄凌的身份和地位,若是能得到他的助力,她的复仇之路,无疑会顺利许多。只是,
这个男人太难捉摸,她必须小心行事,步步为营。“**,您睡了吗?
”画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还没,进来吧。”画屏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一杯热牛乳。
“**,喝杯牛乳再睡吧,有助于安眠。”苏晚卿接过牛乳,小口喝着。
温热的液体滑入喉咙,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画屏,你说,
靖安王是个什么样的人?”苏晚卿状似无意地问道。画屏想了想,道:“奴婢听闻,
靖安王殿下少年成名,战功赫赫,深得皇上器重。只是……性子似乎有些冷傲,
不喜与人亲近。”“冷傲么?”苏晚卿喃喃自语。她想起前世关于夜玄凌的种种传闻。
有人说他冷酷无情,杀伐果断;也有人说他心怀天下,体恤百姓。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或许,只有亲自接触,才能知晓。“**,您是不是在担心上元灯节的事?
”画屏看出她的心事。苏晚卿摇了摇头:“没什么好担心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她将空杯递给画屏,道:“时辰不早了,你也去歇息吧。”“是,**。”画屏走后,
苏晚卿熄了灯,躺在黑暗中。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夜玄凌的模样。那个男人,
总是穿着一身玄色锦袍,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俊美无俦,只是那双深邃的眸子,
像是古井一般,让人看不透他心中所想。他的左手上,似乎有一道很淡的疤痕。
前世她并未留意,今日回想起来,却觉得有些眼熟。是在哪里见过呢?苏晚卿努力回忆着,
却始终想不起来。罢了,不想了。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明日,
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她要为上元灯节,好好准备一番。那将会是她重生以来,
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亮相”。她要让那些曾经看不起她、嘲笑她的人,都刮目相看!
也要让夜玄凌知道,她苏晚卿,绝非池中之物!3马甲初现,情愫暗生上元灯节,
如期而至。京城的大街小巷,张灯结彩,人头攒动,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
苏晚卿今日特意打扮了一番。她选了一件月白色的素面杭绸褙子,外罩一件银鼠皮的斗篷,
既保暖又不失清雅。发髻上只簪了一支碧玉玲珑簪,略施薄粉,整个人显得清丽脱俗,
宛如月下仙子。她刻意没有让左手的颤抖影响到自己的行动,反而利用这种细微的控制,
让自己的举止更添了几分病弱西子般的风情。“**,您今日真美。”画屏由衷地赞叹道。
苏晚卿微微一笑,镜中的少女,眉眼间带着一丝淡淡的忧愁,
却又难掩那份与生俱来的高贵与从容。与夜玄凌约定的时间是酉时三刻,
在城南的“望江楼”。望江楼是京城最高的酒楼,也是观赏花灯的最佳地点。
苏晚卿带着画屏,乘着侯府的马车,提前一刻钟抵达了望江楼。楼下早已是人山人海,
各种叫卖声、嬉笑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和脂粉的甜腻,
让人有些微醺。苏晚卿刚下马车,便有一位青衣小厮迎了上来,恭敬道:“可是苏大**?
王爷已在楼上雅间等候多时了。”“有劳带路。”苏晚卿点了点头。在小厮的引领下,
苏晚卿和画屏登上了望江楼的顶层。雅间内,夜玄凌早已凭窗而立,
负手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他依旧是一身玄色锦袍,墨发用一支白玉簪束起,身姿挺拔,
宛如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锋芒内敛,却又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势。听到脚步声,
他缓缓转过身来。当看到苏晚卿的那一刻,夜玄凌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
他知道苏晚卿是美的,却没想到,略施粉黛的她,竟美得如此动人心魄。“苏**,请坐。
”夜玄凌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上好的古琴,在人心中拨动起阵阵涟漪。
苏晚卿款款落座,画屏则识趣地退到了门外。雅间内,只剩下苏晚卿和夜玄凌两人。气氛,
一时有些微妙。“王爷久等了。”苏晚卿率先打破沉默。“不久,苏**很准时。
”夜玄凌的目光落在她微微有些泛红的脸颊上,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看来,
苏**对本王的邀约,还是颇为上心的。”苏晚卿心中暗道,这男人果然自恋。
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王爷说笑了。能与王爷一同观灯,是晚卿的荣幸。”夜玄凌不置可否,
亲自为她斟了一杯热茶:“尝尝,这是新进的雨前龙井,味道还不错。”苏晚卿端起茶杯,
小口抿着。茶香清雅,入口甘醇,确实是好茶。“多谢王爷。”两人一时无话,
雅间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有窗外传来的喧闹声,反衬得此地愈发幽静。苏晚卿的目光,
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夜玄凌的左手上。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只是在虎口处,
隐约可见一道淡粉色的疤痕。那道疤痕……苏晚卿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模糊的片段。
那是她七岁那年,随母亲去城外的护国寺上香。回程途中,马车突然失控,冲向了悬崖。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黑衣少年从天而降,勒住了惊马,救了她们母女。当时她吓坏了,
只记得那个少年在拉缰绳时,虎口被缰绳磨破,渗出了鲜血。难道……苏晚卿的心猛地一跳。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夜玄凌。夜玄凌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也正看着她,眸光深邃,
带着一丝探究。“苏**,为何如此看本王?”苏晚卿心中一慌,连忙低下头,
掩饰道:“晚卿只是觉得,王爷的这枚玉扳指,甚是别致。
”她指的是夜玄凌拇指上戴着的一枚墨玉扳指。夜玄凌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就在这时,
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惊呼。“走水了!走水了!”“快救火啊!
”苏晚卿和夜玄凌同时朝窗外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座戏楼,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
火光冲天,浓烟滚滚。人群顿时大乱,尖叫声、哭喊声响成一片。“不好!
”夜玄凌脸色一变,“那里人多,若是火势蔓延,后果不堪设想!”他当机立断,
对门外喝道:“福安,立刻组织人手救火,疏散人群!”“是,王爷!
”门外传来福安(即福伯)沉稳的应答声。夜玄凌又转向苏晚卿,沉声道:“苏**,
此地不宜久留,本王先送你回府。”苏晚卿却摇了摇头:“王爷,救火要紧。晚卿略通医术,
或许能帮上一些忙。”她这话一出,夜玄凌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他知道苏晚卿是侯府嫡女,
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何时竟通晓医术了?苏晚卿看出他的疑虑,
解释道:“家母生前曾搜集过一些医书,晚卿闲来无事,便翻阅过几本,略知一二皮毛罢了。
”她当然不会说,这是她前世为了给久病的自己调理身体,特意苦学过的。她的医术,
早已远超那些所谓的“皮毛”。此刻,她看到火场中有人受伤,便再也坐不住了。救死扶伤,
是医者的本能。夜玄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再多问,点了点头:“也好。那你跟紧本王,
莫要走散了。”两人迅速下了楼,朝着火场赶去。火势蔓延得很快,戏楼已经烧塌了大半。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和浓烟,让人喘不过气来。不少人被烧伤、烫伤,
哭喊声、**声不绝于耳。苏晚卿见状,立刻对画屏道:“画屏,你去附近的药铺,
多买些金疮药、止血散和干净的布条来,越快越好!”“是,**!”画屏领命而去。
苏晚卿则立刻投入到救治伤员的工作中。她先是查看了几个伤势较重的伤员,
发现他们大多是烧伤和吸入浓烟导致的窒息。她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周围的人,
将伤员抬到通风处,解开他们的衣领,帮助他们清理口鼻中的异物。对于烧伤的伤员,
她则用随身携带的银针,刺入他们周身的几个大穴,暂时缓解他们的疼痛。
她的动作娴熟而专业,丝毫看不出是“略知皮毛”的样子。夜玄凌在一旁指挥救火,
目光却时不时地投向苏晚卿。他发现,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侯府嫡女,
此刻却爆发出惊人的能量。她沉着冷静,处变不惊,仿佛天生就该站在这样的场合,
在《嫡女惊华:腹黑王爷马甲多》中,作者宫雪燕以非凡的想象力和独特的文笔创造了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主角苏晚卿夜玄凌的经历充满了冒险和挑战,她展现出顽强的毅力和智慧。整个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每一个场景都让人惊叹不已。配角们的存在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趣味性和戏剧性,他们各自有着独特的性格和命运。读者会在阅读中感受到作者对人性和生活的深刻洞察,思考着自己的人生之路。
作者宫雪燕的《嫡女惊华:腹黑王爷马甲多》展现了他老辣的文笔和成熟的故事构思,让人欲罢不能。这是一本值得书虫们强烈推荐的好书!
[主角]在《嫡女惊华:腹黑王爷马甲多》中展现出独特的个性,令人难以忘怀。当然,其他角色也各自拥有引人注目的剧情,让人印象深刻。故事中主角与伴侣的幸福结局让人感到一种使命完成的满足,人物的命运不再需要我们担心。此外,剧情的精彩程度和意想不到的发展令人陶醉,不禁让人幻想后续情节的发展。
作为一名热爱[标签:小说类型]小说的读者,我对《嫡女惊华:腹黑王爷马甲多》赞不绝口。这本书的结构精巧,文笔流畅,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美好的想象力。主角苏晚卿夜玄凌的形象栩栩如生,她的聪明和冷静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整个故事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悬念和震撼,读者很难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种紧张感让人欲罢不能。作者宫雪燕的文笔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他用细腻的描写将读者带入了一个令人陶醉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