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小说库 > 言情 >

两世因之红妆鬼嫁

两世因之红妆鬼嫁

两世因之红妆鬼嫁

安塔陌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6-30 18:05
这本小说两世因之红妆鬼嫁题材新颖,不俗套,小说主角是秦珞莫玄齐小夏,安塔陌大大文笔很好,精彩内容推荐”小夏兴奋的指着惠桥下方漂流的莲花灯。“年年都是如此的景色,有什么好觉得大惊小怪的啊。”秦珞也看到了这些顺水漂流的花灯,……
开始阅读
精彩节选

1因——我死了,可是他为什么还没有死。——为什么,我找不到她。那一天,

我遇见了她。彼时,洛阳的花开的正艳,我上街赏花,想把这美景收入灯笼中。

我家中祖辈以卖花灯发家,家中人人善画,这一辈中,以我画技最为出色,

世人皆赞我妙笔丹青。其实不然,我的画只得其形,未得其魂。行家一看便得分晓。

只世人大都愚昧,他人说好,便人云亦云,皆说好罢了。我正漫步于街上,虽非上元佳节,

但街上姑娘亦甚多,对我暗送秋波者不在少数。只是,人也好,花也罢,到底是莺莺燕燕,

纷纷扰扰。恰如那话说的,色虽好,终太过杂然。心头有些许失望,如此美景,

我竟是无半分作画的念头,但这归家的念头倒是愈来愈重。正打算就此归家,

却在转身的一瞬,看见了她——大红的衣裳,神色有几分哀怨,几分凄切,但更多的是茫然,

可她这般般入画的美貌当真绝色,我如是想——食色,性也,男人终究喜欢貌美的女子,

我也绝无例外。想上前对那小娘子作揖,未曾想,天空突然大雨瓢盆。只拿袖子挡雨的间头,

那小娘子便不见了踪影。悻悻然回到了家中,这落水狗的模样自然少不了一顿呵斥。

又是一顿折腾后,我坐在了书房内,无端的,我又想起了她,那大红的衣裳,那绝色的脸。

她是谁?可有婚配了?她……正想着,书房的门被打开了。一貌美妇人端着碗汤水进来了。

“齐儿,你这刚淋了雨,在这书房作甚。娘做了姜汤,你快趁热喝了,便去那榻上歇着,

免得着凉。”“哎呀,娘,我不是孩子了,就淋了会雨,那怎么容易着凉。”“你呀,

高是高了不少,可这心性还同那稚子无二,这么大的雨不找个地方避避,二愣子似的跑回家,

快,听话,喝了这姜汤,便去歇息。”唉,叹口气,无法,娘亲永远不是我能反驳的,

只能乖乖喝下这辣口的姜汤了。喝了汤,我推脱今日看花,有了些许作画的念头,

想先作张画,再去歇息。娘亲应允了,她也知晓,我画技虽好,却有形无神,

但若是我自己想画,那画,却也称得上是佳作。送娘亲出了屋,不知为何今日看娘亲的背影,

有些许奇怪。娘亲是个良善之人,只是到底是个女子,想法上也有些迂腐。自生了我,

她便一直再无所出。父亲宽慰她已然有了我,那也无碍,但她懊悔自己无法为家中开枝散叶,

竟私自把家中堂妹纳入府中,还求父亲将堂妹抬做平妻。这一来二去的,

硬生生将她与父亲的情分抹去了不少。加之那堂妹年轻貌美,比之母亲不遑多让。

父亲与她很快便有了二男一女,母亲脸上虽笑的开心,说什么家中终于人丁兴旺,

但到底心中不免有几分苦涩。小时候,私下里,我还暗自埋怨父亲花心,让母亲伤心,

长大后,知晓一切了,竟觉得这事有几分可笑。所幸,父亲终是没有将那堂妹抬做平妻,

还只做妾,只让我唤她一声二娘。而且还是这家中唯一的嫡子。到底,

父亲对娘亲还是有些情分的,只是,唉,有些事,不能说对错,只能说造化弄人罢了。

但若我有了妻子,就算她给我纳了妾,我也定然是不会碰她的,且我会狠狠教训妻子,

然后做样子说会喝那断子绝孙的汤药,让她从此断了给我纳妾的心,我会让她知道,

我这一生,只她一人。看着娘亲远去的,有些清瘦的背影,

心底里不免还是觉得娘亲有些可惜了,父亲是爱娘亲,可还不够爱。回了书房,

拿起笔画了那女子的脸,虽我只看了几眼,但那女子的脸显然是那种令人过目不忘的。

女子的发饰与母亲有些相像,应都是倭坠髻,只是女子的发饰上并未有珠钗发簪之类饰品,

显得有些朴素。说起这发饰,我的笔头突然一顿,这倭坠髻是女子出嫁后才可以梳的发饰,

这女子,莫不是已经嫁人了。2游魂往事上元佳节,洛阳城灯火如昼,长街两侧,

彩灯高悬,路上行人无数,男男女女,皆喜笑颜逐。小商贩们亦穿街走巷的吆喝着,

处处还有灯谜字会,才子佳人争相竞猜,真真好不热闹。一处岸口,满池花灯,

万千祝愿皆系于此。此处,一位身着华服的男人向灵秀可爱的少女做了一揖,

少女看着俊秀的男人红了脸,缓缓将手上的花灯递过去。男子似伸手去接,接的却不是花灯,

而是把少女的手握入了掌中。画面忽转——依旧是那男子,却不是那女子。

男子与另一个女子正慌乱的收拾着东西,仿佛是要逃离什么。“珞儿,我心悦你,

你可愿成为我的妻子,”“珞儿,喝了这杯酒,我们便是夫妻了。”“秦姑娘,对不住了。

”睁眼,又是这黑白的世界。对不住,对不住什么,为什么要说对不住呢。我从梦中惊醒,

这个梦反反复复做了那么多年,每一次都以男人说对不住为告终。

可惜的是我连梦中男人的脸也看不清,更无法知道男人为何说对不住了。只是每次做这梦,

都难受的要紧,心仿佛要被撕裂开来的难受,

身体里亦有一股让我想要撕裂这人世间的暴戾之气翻涌。

对这梦我唯一知道的只是那梦中提着花灯的女子应当是我,毕竟我与她长的一般无二。

兴许就像画本子里说的那样,我本是与这男子两情相悦,只奈何,这男人本性花心异常,

见一个爱一个,为了另一个女子,竟毒害了我这糟糠之妻。只是当真如此吗,

那为何我还苦苦守在这人世间,只是贪恋这一世的繁华吗。我不得而知。

何时游荡于这世间已然忘了,只记得我要在这黑白的世界里寻找什么。但,究竟是什么呢,

我如何也想不起来。我的眼中,人,是黑白的,花,是黑白的,我,亦是黑白的,

只是天空的一轮明月是血红的。阳光依然炙热,只是触碰这温暖的代价竟是焚烧我自己。

我很喜欢那温暖的感觉,可是,我还不愿意为了这温暖,彻底的焚烧了自己。是的,我死了。

可是我还在这世间,纵然只是以一抹游魂的姿态。但,起码,我并未完全的离去。

我一定要寻到些什么,我告诉自己,那样,我才可以安心的离去。

离洛阳十里外的玄竹山上有一座坟,那兴许是我的墓。起初我无法离开那里,

很多人都来到坟前祭拜,他们总是哭天抢地,絮絮叨叨说着什么。可是我听不清,

也不知道他们在悲伤愤怒些什么。我想与他们说话,可是无论如何也触碰不了他们。

后来他们只是很久才来一次,割割草,上炷香便就走了,全然再无最初的悲痛。人,

都是这样的吗?以前的我也是这样的吗?为什么想不起来。又是个人很多的日子,

我在洛阳城的一处画室中游荡。不知是否生前的缘故,我很是喜欢这个画室。

只是也许由于我的缘故,这画室生意一直不太好,人们总说,这画室阴森森的,

还总有怪风吹过。因着这些缘故,画室老板的眉头总是无法舒展。只这一日,

画室老板看到一个远处而来的人,突然舒张了眉头,甚至于喜笑颜开。我疑惑,抬头看去,

是个书生模样的人,太远了,我看的不是很真切。抬头望了眼天空,乌云挡住了太阳。借机,

我便飘了出去。可才出去,雨便密密麻麻的下了出来。我最是厌恶雨,雨下在身上,

穿透过去,落在地上,像是在嘲讽我与这世间没有丝毫联系,又像是在问我,何不速速离去,

徒留于此地又有何意呢?所以为了避免那种被雨穿透的感觉,我又瞬的回到了画室里头。

只是我没有想到,我匆匆飘出的一瞬,竟被他看到了。

3画中姻缘宣纸被墨渲染出好大一块印记,好端端的美人图就这样被毁于一旦。

而那作画之人却还在纠结令他一见倾心的姑娘到底是否已嫁做人妇。

那姑娘的脸看上去委实面生,再者,洛阳要是有如此姿色的女子他也不可能不知晓。要知道,

他这妙笔丹青的称号是替多少洛阳曼妙女子作画才得的。不过纵然那些女子再美,

容貌上兴许不输这红衣女子,但在气质上却相差甚远——并非是那种矜贵,脱尘的气质,

而是一种幽兰空谷之感。唉,不想了,明日去城内寻人问问吧。若没记错,

那女子仿佛是出现在交易行旁的画室处。今天先把这画——天啊,我的画!

隔天莫玄齐便上了街,直奔那画室而去。画室老板见了莫玄齐很是开心,

连忙上前寒暄道:“莫公子今日怎有空光临小店,真是令小店蓬荜生辉啊。

”还不等莫玄齐客套回去,那画室老板便接着讲道:“昨日里小人远远的便看见公子,

想迎公子前来一聚,未曾想这天公不作美,突降大雨,公子便也走了,今日公子既来了,

小人必然好生招待,还请公子移步屋内。”“老板真是客气,那玄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便随画室老板一同进了里屋。其实一般来说莫玄齐也不太愿意来这家画室,

毕竟那间画室闹鬼的传言还是传的比较邪乎的。但是为了美人,他拼了。“老板,

恕小弟直言,这画室近来生意是否不太好。”“唉,也不瞒莫公子,我这画室确已捉襟见肘,

可奈何这是祖上传下来的基业,断不可让其毁在我手上。是以,在下有一事相求,

还望莫公子应允。”老板恭敬的把一杯茶往莫玄齐面前送。“老板客气,

若老板让小弟画两张拙画倒是可以,其他事小弟却也是无能为力的。”莫玄齐到也是不客气,

接过茶便喝,但料想这老板也不过求他几张画卖卖罢了,毕竟他的画除了早年涂鸦之外,

现下由于瓶颈已几年无所出了。那老板闻言果然大喜“公子之画,怎会是拙画,

那是上好的佳画,上好的佳画。小人本就是想请公子卖小人几张画,救济小店。

莫公子若是应允,那是小人三生之幸。”说着,便起身向莫玄齐作揖。

莫玄齐连忙起身扶住老板:“老板不必客气,今日小弟前来也是有一事相求。

”说着便从袖子里拿出昨日画好的画,正是那红衣女子。“这女子是何人,真真是倾城之貌。

”画店老板夸赞着,突然耳边吹来一阵冷风,老板瑟缩了一下。“老板竟不知吗,

昨日下雨之际,我看这姑娘就在这画室之前,以为她刚从画室出来,今日便寻了过来。

”莫玄齐蹙了蹙眉。“这,昨日里没见过有穿红衣的女子啊,

这红衣是姑娘家嫁人才穿的颜色,平时甚少有姑娘穿红衣出门的,

而且他们皆言我这画室闹鬼,平时哪有姑娘愿意来我这……”那画室老板突然住了嘴,真是,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闹鬼的晦气事怎么就说出来了。“如此,便叨扰老板了。

”莫玄齐心中失望,便起身告辞。“这……莫公子不在坐会儿,这,画……”老板结巴了,

额头的汗都出来了,这卖画的事不会是黄了吧。哎呦,他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这提的什么鬼,

还有这红衣女子什么人啊,早知道就说认识了。“给小弟几日功夫,拙画自会送到府上。

”莫玄齐宽慰老板道,这几日是几日,谁知道呢。这红衣女子不在,他哪有什么灵感作画。

“好好好,那这画的价钱……”莫玄齐打断老板的话,“这什么价不价钱的,只这几日,

老板多帮我打听打听这红衣姑娘的下落,便就算了。”“是是是,

小人定当全力打听这姑娘下落。这姑娘兴许是哪家才搬来洛阳的。”“如此,有劳老板了。

”莫玄齐与老板又做了一揖,便出了画室。唉,这寒暄也太累人了。姑娘没找到,

这画倒是白送出去几张。姑娘啊,你到是去哪里了。转身又看了眼画室,仿佛有红衣飘过。

4因缘际会在洛阳,齐家若说是大户,那在洛道,秦家便可以说是首富。“夫人,

齐家来信说齐家少爷已行弱冠之礼,择日便要来向我们珞儿提亲。

”洛道一处富丽堂皇的宅子里,一对夫妻正拿着封从洛阳而来的信讨论着。

那贵妇人说:“那齐家少爷据说是个好的,只是我们洛儿这心性……”贵夫人欲言又止,

这女儿虽生的伶俐,可这脾气却是与孩子无异,有些过于刁蛮了,且又容易轻信他人。唉,

说到底是自己宠的过了。“珞儿确是孩子心性,但这女儿家一旦嫁人了,脾气自会收敛些。

且以我们家与秦家的关系来看,这齐家如何也不会亏待了我们珞儿。

”秦老爷安抚自家的夫人。他女儿是任性了些,但他就这么个女儿,不宠着她还要宠着谁。

门内,这做父母的正忧虑女儿的婚事,可没想到这女儿却在门外偷听已久。

“齐家的少爷……”秦珞喃喃出声。天啊,不会是那个鼻涕虫吧,

还记得小时候稍稍捉弄了一下那家伙,他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而且比她还爱吃糖葫芦……真不知道,这种人有什么好的,虽然十几年未见了,

但想必于小时候也相差不大。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但也不是说,三岁看大,

七岁看老嘛,那家伙,啧,唉!要是有一日他真的来提亲,那就不要怪本**不客气了。

哼哼。又过了几日。“**,今日是上元佳节,**可要去那街上看看。

”丫鬟小夏一边替秦珞梳头,一边笑问道。秦珞扭头看了小夏一眼:“你这妮子自己想去,

偏还撺掇我一起去,可是看上了谁。”“哎呀,**,小夏还不是怕你闷嘛,

若是**不想去,便当小夏从未提过便是,何苦说小夏看上了谁,

小夏这心里眼里可就只有**一人,若不是死了便不能服侍**,

小夏当真是要将这心挖出来给**看看的。”小夏哭丧着脸,表真心道,

而后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了一句:“自然,若是死了,小夏的鬼魂也会一直服侍**的。

”“呸呸呸,死丫头,说什么呢,一大早的说这些个,也不怕瘆得慌。你若真去了,

便好好在阴曹地府待着,何苦在我身边缠我。呸呸呸,我竟也是糊涂的,

同你这笨丫头说这些,我们啊,可是会长命百岁的,年年赏这如梦似幻的街灯夜景。

”“**,这么说您是要带小夏去街上玩了。”“嗯。嗯?带你去玩,

刚刚某人不是说怕我闷嘛?”“呃,**,凡事不要太认真嘛,佛家说,万般皆是空啊!

”“哦,万般皆是空啊,那行,我去玩,不带你。”“**!!!!!!

”......“哇,**,你看河上全部都飘着莲花灯呢,太美了。

”小夏兴奋的指着惠桥下方漂流的莲花灯。“年年都是如此的景色,

有什么好觉得大惊小怪的啊。”秦珞也看到了这些顺水漂流的花灯,美虽美矣,但年年看,

却也觉得,不过如此。而且说起花灯,那齐家祖上也是做花灯的罢。"**,

你别那么扫兴嘛!"小夏眨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两岸长街,也不知看对眼了何处,

只说:"奴婢去给您买盏莲花灯,咱们一起放灯祈福,愿**早日觅得如意郎君!"说罢,

不等回应便钻入人群。“这丫头……”秦珞无奈,只能去渡口等小夏,往年,

她们也都是在这放花灯的。快到渡口之时,秦珞在路边看到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妪。很奇怪,

明明这位老奶奶做的花灯精致漂亮,但摊子上却无人问津。秦珞觉得老人家岁数那么大了,

还出来卖花灯,定是生活不易,便去她的摊子上随意的买了一个花灯。那老妪起身接客,

热络的替秦珞选了一个花灯,换了秦珞之前随意选的那个,说什么这个花灯更能显得她漂亮。

秦珞笑笑,陪着老人家说了几句,付过银钱便走了。秦珞去渡口的时候,小夏还没有来。

她便一个人在渡口提着花灯等着那笨丫头来找她。渡口边,秦珞独立晚风中。乌发如瀑,

仅以一支白玉簪松松挽起;浅粉罗裙随风轻扬,衬得肌肤如雪。手中绯红花灯映照下,

更显眉目如画。秦珞正百无聊赖的在渡口等着小夏,一阵风过,青丝掠过眼角,有丝丝痒意,

秦珞将发丝撩至耳后——这小夏没等到,倒是等来一位面如冠玉的公子。

“敢问姑娘可是秦首富家的女儿?”一道温润的男声在秦璐的身后响起。秦珞转身看去,

是个长相周正,风度翩翩的公子。“公子是?”这洛道不识她之人甚少,她也自诩记忆超群,

但这公子委实面生。男子朝秦珞作了一揖。“在下陈同元,从洛阳而来,

正与令尊洽谈一笔生意。上次登门拜访令尊之时,曾远远见过**一面。”“哦,

远远见过一面,便晓得是我了。”秦珞有些狐疑。“**天人之姿,便只远远一见,

同元亦刻骨铭心。”陈同元温润道,眼神也仿佛温柔的能溢出水来。呵。马屁拍的倒是好。

秦珞故作娇羞道:“公子谬赞了,秦珞不过蒲柳之姿。公子才是貌比潘安。

”男子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秦珞在不远处看到小夏正一蹦一跳的向渡口走来。

秦璐正想着该如何摆脱这个男人,小夏来的正好。秦璐故作焦急的说:“陈公子,

我本是贪玩,想趁着这上元佳节来瞧个热闹,奈何家教甚严,我只能偷偷溜出家中,

现下家中丫头来寻,我便先行离去了。”秦珞说着便要走,没想到陈同元伸出手来,

竟有想阻拦她离去之意。“秦姑娘……”陈同元开口要说什么,

但秦珞更进一步抢白道:“哦,我这还有一个花灯,陈公子不嫌弃,便拿去赠与心上人吧。

”秦珞说着便把花灯递到了陈同元面前,陈同元一愣,下意识接了过去。

秦珞也趁着这空隙向小夏那走去。“**,那公子?”小夏笑的一脸灿烂。

小夏也远远的看到了**和一位公子在说什么,**竟还把手上的花灯给了那公子,莫不是,

她们家要有姑爷了。“回府再说。”秦珞冷淡道。这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那我这花灯……”小夏看了看手里的莲花灯,**呀,你这花灯是送出去了,

可小夏连个河灯都没放!回到家中,秦珞本想向父亲询问陈同元此人之事,

弄清他到底意欲何为。只不想,才行至庭院,便看到爹娘依偎在一起赏月。这么多年了,

爹娘的感情还是那么好,哪怕娘亲只孕育了她一个女儿,爹也没有纳妾。算了,

不打扰爹娘恩爱了。也不知道,她以后嫁的郎君会如何,会如爹待娘一般待她好吗?

脑海里闪过一个男童笑眯眯吃糖葫芦的模样。唉,那个鼻涕虫……莫玄奇在家等了三天,

可也不见那店铺老板送消息来。等的急了,便随意从架子里拿了些以前的画作,

想着再去打探打探消息。那天,那姑娘明明就在那店铺前,怎的就不见了。

莫玄奇在街上走着,离那店铺越来越近时,却突然被一道人叫住。“莫公子,留步。

”莫玄奇定眼看去,见是一道人,心里不免嗤笑,他的名气想来是愈来愈大了,

连街头算命的都晓得他了。“这位道长,我今日出门急,身上可无几两钱银。

”这意思可明白了吧,他可不是什么冤大头,而且他莫玄奇也从不信什么玄学命理。

“莫公子玩笑了,老道只是看公子红光满面,想来近日喜事将近。”道人摸了摸虚白的胡须。

“喜事?”这道人莫非真有些道行。“道长此话何解?

”“公子可否于三日前在前方画室见一红衣姑娘。”“正是,正是。

道长可是知晓这姑娘何许人士,玄奇近日为得见佳人一面,夜不能寐,还望道长指点一二。

”莫玄奇解下腰间荷包,双手奉上:“此乃一点心意,还望道长笑纳。

”“莫公子方才不是还囊中羞涩,这会儿荷包如何鼓了起来。”白胡子老道眯着眼调侃,

却也将那荷包放之手间掂了掂。“玄奇惭愧,差点将道长当做那市井小人之类,

还望道长海涵。”莫玄奇对着道人作了一揖。“哈哈哈,你这小儿倒是能屈能伸,

不似那虚伪之徒,倒也配得上那秦家姑娘。”莫玄奇在脑中思索一番:“秦家姑娘,

这洛阳城秦姓人家我倒是也知晓,可未曾听过如此惊才绝艳的姑娘呀。

”老道笑曰:“此姑娘非这洛阳城中人,算算时辰,恰好,你且速速归家,良缘已至。

”话说完,这道人摸着胡须,不再理会莫玄奇,隐入了闹市中。

莫不是真遇见了神仙……鬼神之事,莫玄奇从来不信,但虽说不信,他却也不敢不敬,当即,

向道人离去的方向拜了一拜,便回家去了。画室老板此时在画室内焦灼难安,

这问遍了洛阳城,也无莫公子口中所言红衣女子。今日远远看见了莫公子的身影,

正想着用什么法子搪塞一通,却见他一人自言自语,又是作揖又是行礼的,好不奇怪。

莫不是中邪了,哎呦喂,他这可怜的画室怕是真要关门了。回到家中,

莫玄奇见父母在会堂上商讨什么,5尘埃落定过了上元佳节,秦珞便一直在家中。这天,

秦家有客来访,竟是那陈同元,那日,秦珞急着脱身,把花灯给了陈同元,

回到家中便后悔不已,这上元节赠人花灯可是表达爱慕之意。即便她把花灯给他时,

说的明明白白,是让他送给他心上人的,但难保这一幕不会让他人看见误会。哎,怎么想,

她这件事情都做的有失考虑。况且,她是有婚约在身的,这件事要是传出去,

她的名声到是个小问题,但若是那鼻涕虫轻看了她……不行,她要去跟陈同元说清楚。

可是她不能在爹爹面前与他说这件事,要是爹爹误会了这件事便更是不清不楚了。“小夏。

”秦珞唤来小夏:“等会陈公子离府时,你去告知他,我有重要之事与他相商,

约他明日醉香坊一聚。”“啊。**,虽然那陈公子长得很不错,

但你这么着急投怀送抱不好吧!”小夏瞪大了眼睛,对她家**这份对情郎的急切感到震惊。

“你个死丫头,瞎说什么呢。我是要去把我的花灯拿回来!

”秦珞是对这个傻愣子的丫头一点办法也没有。“啊,**,你不喜欢他了啊,

**你这变心的也太快了,咱们家是有钱,可是……”“一坛桂花酒。

书友评论
  • 不及你啊

    《两世因之红妆鬼嫁》是我看过的小说中最好的一部。故事情节跌宕起伏,男女主角的表现都非常出色,感谢安塔陌的出色创作。

  • 闭眼听风

    《两世因之红妆鬼嫁》这本书令人惊喜不断。作者安塔陌的文笔优雅而动人,每一个场景都仿佛跃然纸上。主角秦珞莫玄齐小夏的性格鲜明,她的聪明和冷静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整个故事结构精巧,前后呼应,扣人心弦。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张力。这是一篇引人入胜的佳作,读者会被它的魅力所吸引,无法自拔。

  • 岁月流逝不再回首

    《两世因之红妆鬼嫁》这本书人设有趣,剧情写实,真挚动人。主角秦珞莫玄齐小夏的形象塑造得十分生动,她的聪明冷静和坚韧不拔的意志让人为之折服。作者安塔陌巧妙地切入故事,设定了一个新奇的背景,并以精巧的结构将各个场景环环相扣,令人过目难忘。文中的配角也出彩,各自拥有独特的身份和共情点,与主角的前后反差使整个故事更加丰富多样。这是一篇不可多得的美文,读者无法自拔地被其抓住,不断追寻下去。

  • 青春染伤流年

    《两世因之红妆鬼嫁》这本书让人陶醉其中。作者安塔陌的文笔细腻流畅,每一个描写都让人感受到他的用心和情感。主角秦珞莫玄齐小夏的形象生动鲜明,她的坚韧和聪明让人为之倾倒。整个故事紧凑而又扣人心弦,每一个情节都令人意想不到。配角们的存在丰富了故事的内涵和戏剧性,他们各自有着独特的性格和魅力。这是一本令人沉浸其中的佳作,读者会在阅读过程中体验到不同的情感和思考。

同类推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