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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诈尸后,全京城都在追杀我

白月光诈尸后,全京城都在追杀我

白月光诈尸后,全京城都在追杀我

爱你老ma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6-14 17:40
在爱你老ma的小说《白月光诈尸后,全京城都在追杀我》中,沈念江砚苏云棠是一个普通人,但他注定要成为改变世界的英雄。被选中保护一个古老的神秘遗物,沈念江砚苏云棠踏上了一场充满奇幻和冒险的旅程。他将面对邪恶势力的追逐和自己内心的挣扎,同时也发现了自己隐藏的力量和使命。硌得生疼。她缓缓地、极其轻微地吐出一口气,冰凉的恐惧深处,一丝名为“恨意”的毒藤,悄然扎下了根。江砚,这场追杀,才刚开……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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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浓得化不开的黑夜死死压着京城,连狗都缩在窝里不敢叫一声。沈念缩在雕花拔步床最里侧,

手脚冰凉,像块被扔在雪地里的石头。窗外那点子微弱的梆子声刚敲过三更,

吱呀——她卧房的门被推开了条缝。脚步声轻得跟猫似的,却一下下碾在沈念心尖上。

她连呼吸都掐断了,指甲狠狠抠进手心,借着帐子外头那盏将灭未灭的油灯,

死死盯着屏风后面晃动的影子。“念儿。”声音温润得像块上好的玉,

砸在这死寂里却冷得瘆人。江砚从屏风后转出来,身上还沾着夜露的清寒,

那张俊得让京城大半贵女睡不着觉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他一步步走到床前,

锦靴踩在厚绒地毯上,没半点声响。沈念喉咙发紧,想往后缩,

脊梁骨已经抵死了冰冷的床栏。江砚俯身,带着薄茧的手指猛地钳住她下巴,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他逼她抬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你的死期到了,

”他嘴角竟向上弯了弯,像情人低语,吐出的字却淬了毒,“她回来了。

”沈念脑子里嗡的一声,炸了。那个名字,

那个压在她头顶七年、让她活得像只阴沟老鼠的名字——苏云棠!

江砚心尖上那抹真正的白月光,三年前被他亲手推进护城河淹死的苏家嫡女,活了?!

“不可能……”她嗓子眼干得冒烟,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大人亲眼看着她……”“是啊,

看着她沉下去的。”江砚指腹在她冰凉的下颌上缓慢地摩挲,

像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毁掉的瓷器,眼神里那点虚假的温和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刺骨的寒,

“可她现在,就在回京的路上。你说,”他猛地凑近,气息拂过沈念惨白的脸,

带着血腥味的压迫感,“一个‘已死’的人回来了,我这府里,

还能容得下第二个‘苏云棠’吗?”沈念浑身血液瞬间冻成了冰渣子。七年了,

她顶着这张跟苏云棠七分像的脸,在这吃人的首辅府里当个提线木偶。江砚高兴了,

她就是念儿,是他对白月光求而不得的那点念想;江砚不高兴了,她就是**的替身,

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可如今正主“死而复生”,她这个赝品,

就成了必须被抹掉的污点!她甚至知道得太多了,多到江砚绝不会让她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下巴上的剧痛把她从灭顶的恐惧里拽出来一点。江砚松了手,直起身,

慢条斯理地拿一方雪白的帕子擦了擦碰过她的手指,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天亮之前,

”他看她的眼神像看一具尸体,声音平淡无波,“别让我的侍卫动手。念儿,体面点。

”说完,他转身就走,玄色的袍角在昏暗里一闪,消失在屏风后。门轻轻合拢的声音,

像丧钟敲在沈念心口。她瘫在冰冷的锦被里,手脚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牙齿咯咯地打着颤。

不能死。她不能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烂死在这座金丝笼里!沈念猛地咬住下唇,

一股铁锈味在嘴里漫开,剧痛**着混沌的脑子。她连滚带爬地翻下床,

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寒气直冲天灵盖,反倒让她清醒了三分。跑!必须跑!趁现在,

趁江砚还笃定她会“体面”地自我了断,趁那府里森严的侍卫还没把刀架到她脖子上!

沈念像只被逼到绝境的狸猫,扑到墙角那个不起眼的酸枝木衣箱前。

箱子最底层压着个褪色的蓝布包袱,她抖着手把包袱皮扯开,

里面是她偷偷攒下的几块碎银子,几件半新不旧的粗布衣裳。她一把将银子塞进怀里,

冰凉的触感贴着皮肉,稍微定了定神。不够,这点钱跑不出十里地就得被逮回来!

她目光像淬了火的刀子,猛地刺向房间另一头——江砚那张巨大的紫檀木书案。

案头放着个不起眼的黑漆木匣子。她扑过去,

手指在匣子侧面一个极其隐蔽的凹槽处狠狠一按。“咔哒”一声轻响,匣子弹开一道暗格。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叠厚厚的、边角都磨得起毛的银票,还有几封用火漆封死的信。

认得那信封角落一个极小的、用朱砂点出的梅花印——那是江砚与北境藩王私下往来的密信!

其中一封,更是沾着当年苏云棠沉河那晚的泥泞,封皮上一点暗褐色的印记,

不知是泥还是干涸的血。沈念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一把抓起所有银票和那几封要命的信,看都没看就胡乱塞进蓝布包袱里,

手指抖得几乎抓不住东西。她扯下身上那件象征“替身”身份的、价值不菲的软烟罗寝衣,

团成一团狠狠砸在地上,换上包袱里最旧最不起眼的那件灰布麻裙。动作快得带风,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逃出去!活下去!她摸到后窗,轻轻推开一条缝。

冰冷的夜风像刀子一样灌进来,吹得她一个激灵。院墙根底下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

果然守着两个模糊的人影,像钉在地上的两根木桩子——是江砚的人!沈念瞳孔一缩,

瞬间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缩回头。前门肯定走不通了。目光在狭小的房间里急速扫过,

最后定在床榻内侧靠近墙壁的地板上。那里铺着一块厚实的波斯地毯。她扑过去,

使出吃奶的劲儿掀开地毯一角,指甲抠进地板缝隙。一块三尺见方的木板被撬了起来,

露出下面黑黢黢的洞口,一股带着霉味的冷风扑面而来——这是条废弃的旧烟道,

不知何年何月留下的,窄得仅容一人勉强通过,里面堆满了陈年的积灰和蛛网。

她偶然发现后,一直偷偷清理着,当作最后保命的路。七年来,她无数次在噩梦中惊醒,

都强忍着没有动用它。今夜,终于到了绝路。沈念毫不犹豫,抱着包袱就往下跳。

冰凉的尘土和蛛网瞬间糊了她一脸,呛得她眼泪直流。她死死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手脚并用地在狭窄、陡峭的通道里往下滑。尖锐的木刺和砖石棱角刮破了她的手臂和小腿,

**辣地疼。黑暗像浓稠的墨汁,包裹着她,吞噬着她,

只有头顶那个小小的洞口透进一丝微弱的光,也很快消失在拐弯处。

不知在令人窒息的黑暗里爬了多久,前方终于隐约透出一点灰白。沈念心头一颤,手脚并用,

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向那点亮光。尽头被几块松动的砖头堵着,她用力一推。

哗啦——砖头塌落,冰冷的、带着自由气息的夜风猛地灌了进来,吹得她一个趔趄。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贪婪地呼吸着这混杂着泥土和青草味的空气。出来了!

这里是府邸后面一条堆满杂物的死胡同,离江砚那吃人的院子已经隔了两条街!

她手脚并用地从狭窄的洞口钻出来,灰头土脸,手臂上被刮出几道长长的血痕,

在灰布裙子上洇开暗色的印子。怀里的包袱被她下意识地捂得更紧,

里面那几封要命的密信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烫着她的心口。天边已经泛起一丝鱼肚白,

青灰色的光线勉强勾勒出高墙深巷的轮廓。远远的,似乎有打更人模糊的梆子声传来。

沈念不敢停留,用尽最后力气,一头扎进京城迷宫般交错纵横的小巷深处。她像一滴水,

拼命地想融进这片即将醒来的、巨大的阴影里。身后那座曾经囚禁她七年的首辅府,

在熹微的晨光中,显露出庞大而森严的轮廓,像一头蛰伏的巨兽。而此刻,

这头巨兽已经彻底醒来了。她刚拐过两条巷子,身后死胡同的方向,

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撕裂黎明的唿哨!紧接着,是沉闷而急促的奔跑声,不止一个人!

“搜!她跑不远!”一个粗嘎的吼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刺耳,“大人有令,生死不论!

”江砚的人!这么快就发现她跑了?还是……他早就料到她会逃,那所谓的“体面”,

不过是他猫捉老鼠前的一点戏弄?沈念头皮瞬间炸开,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更浓的血腥味,逼迫自己爆发出全部的力气,

朝着城外运河码头的方向,没命地狂奔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肺部的灼痛,双腿沉重得像灌了铅。身后的脚步声如同追魂的鼓点,

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她甚至能听到刀鞘碰撞的金属声,

闻到那些人身上传来的、属于江砚府邸特有的、冷冽的沉水香气。

就在她快要被绝望吞噬的时候,前方巷口拐弯处,一辆堆满高高茅草的破旧驴车,

慢悠悠地晃了出来。赶车的是个打盹的老汉。电光石火间,沈念用尽全身力气,

猛地朝那车上一扑!整个人狠狠扎进散发着干草味的茅草堆深处,溅起一片草屑。

她蜷缩起身体,把自己死死埋进草垛最中心,屏住呼吸,连心跳都恨不得按住。

几乎就在她身影没入草堆的下一瞬,几个穿着首辅府侍卫服色、眼神凶戾的汉子,

提着刀冲到了巷口。他们凶狠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空旷的巷子,

扫过那辆慢悠悠的、吱呀作响的破驴车。“头儿,没影了!”一个侍卫喘着粗气。

为首那个脸上带疤的侍卫头子,阴鸷的目光扫过驴车,又投向更深更远的巷子尽头。

“分头追!码头!城门!她插翅难飞!”他一挥手,几人如同恶犬,迅速散开,

消失在四通八达的巷陌中。驴车吱吱呀呀,碾过青石板路,慢吞吞地朝着运河码头方向晃去。

茅草堆深处,沈念僵硬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紧捂在胸口的包袱里,那几封密信的棱角,

硌得生疼。她缓缓地、极其轻微地吐出一口气,冰凉的恐惧深处,一丝名为“恨意”的毒藤,

悄然扎下了根。江砚,这场追杀,才刚开始。

茅草堆里那股干枯发霉的气味直往沈念鼻子里钻,细碎的草屑黏在汗湿的脖子上,

刺得她一阵阵发痒。她蜷在草垛最深处,连牙齿咬进下唇的力道都不敢松,

血腥味混着草腥气在舌尖漫开。驴车吱呀吱呀地碾过石板路,车轱辘每转一圈,

都像碾在她绷紧的神经上。追兵的脚步声就在车后不远处炸开,

刀刃刮过墙砖的刮擦声听得人牙酸。“分头搜!大人要活的见人,死的见尸!

”疤脸侍卫的吼声劈开晨雾,惊飞几只檐下的麻雀。沈念把脸死死埋进草堆,

手指却猛地硌到个硬物——不是银票,也不是密信。那东西裹在几根断裂的茅草里,

触手湿黏冰冷。她借着草叶缝隙漏进的微光,看清了:半截染血的牛皮信封,

火漆印早被血糊得辨不出形状,唯独封口处一点朱砂描的梅花,艳得扎眼。是苏云棠的印记!

她呼吸一滞。七年前苏云棠“溺亡”那夜,

她曾亲眼看见江砚从对方尸身上摸出个一模一样的信封,用烛火烧成了灰。鬼使神差地,

她抖开信纸。墨迹早被血水晕染了大半,残存的字句却像淬毒的针,

狠狠扎进她眼里:……子时三刻,护城河西角门……弑君事成,

君当践约……落款处一枚朱砂小印,赫然是江砚的私章!沈念浑身血液轰地冲上头顶。

书友评论
  • 謊言負心人

    《白月光诈尸后,全京城都在追杀我》这本书充满了情感与温暖。作者爱你老ma的文笔细腻而动人,每一个场景都仿佛跃然纸上。主角沈念江砚苏云棠的形象鲜明,她的聪明和冷静让人为之折服。整个故事结构紧凑而又扣人心弦,情节穿插有趣,让读者欲罢不能。配角们也各自有着引人注目的特点,他们的存在丰富了整个故事的内涵和情感。这是一篇令人感动和陶醉的佳作,值得每一位读者品味和珍藏。

  • 我很想说出口

    在《白月光诈尸后,全京城都在追杀我》中,作者爱你老ma以非凡的想象力和独特的文笔创造了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主角沈念江砚苏云棠的经历充满了冒险和挑战,她展现出顽强的毅力和智慧。整个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每一个场景都让人惊叹不已。配角们的存在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趣味性和戏剧性,他们各自有着独特的性格和命运。读者会在阅读中感受到作者对人性和生活的深刻洞察,思考着自己的人生之路。

  • 贪看情味

    爱你老ma的《白月光诈尸后,全京城都在追杀我》是一部值得一读的佳作。故事情节紧凑,人性描绘细致,让人期待后续的展开。

  • 望川秋水

    沈念江砚苏云棠在《白月光诈尸后,全京城都在追杀我》中的出色表现,让我难以忘记。他的性格特点和独特的剧情让我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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