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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晚顾凛小说哪里可以看 小说死前幻想合集全文免费阅读

林晚晚顾凛小说哪里可以看 小说死前幻想合集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2025-06-09 10:45:44

在真咸西瓜的笔下,《死前幻想合集》描绘了林晚晚顾凛的成长与奋斗。林晚晚顾凛一路经历了苦难和挫折,却从未放弃追寻自己的梦想。通过与内心的战斗和与外界的冲突,林晚晚顾凛逐渐坚定了信念,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部小说充满启示与感动,“来啊!再秒我试试!”我对着屏幕低吼,手指的敲击几乎要将键盘按穿,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战栗感让我浑身发热。……必将触动读者的心灵。

死前幻想合集

大冒险输了,朋友逼我搭讪角落的冰山酷哥。

他一身黑色冲锋衣,生人勿近的气场冻僵半间餐馆。

“那个…能加个微信吗?”我硬着头皮开口。

他抬眼时睫毛颤得像受惊蝴蝶,耳尖瞬间烧红。

后来全校疯传性冷淡学神为我沦陷。

火锅店里他笨拙地替我涮毛肚:“别听他们瞎说。”

“其实从你走过来那秒…”

油碟突然打翻在他裤子上,我慌乱擦拭时却被他抓住手腕。

“…我就这样了。”

---

朋友们的哄笑像烧开的沸水,咕嘟咕嘟地往我耳朵里灌,震得我脑仁嗡嗡作响。我捏着手里那张薄薄的、写着“大冒险”三个歪歪扭扭大字的纸条,感觉它此刻烫得几乎能烙穿我的掌心。

“快去呀林晚晚!”小悠笑得前仰后合,口红都快蹭到下巴上了,还不忘推搡我的肩膀,“愿赌服输!目标人物,九点钟方向,角落里的那位!孤狼型选手,气场值目测爆表,挑战难度SSS级!组织相信你能攻克这座冰山!”

“就是就是,晚晚,拿出你迷倒万千少男的气势来!”另一个损友王薇也在一旁煽风点火,还煞有介事地做了个“请”的手势,眼神里闪烁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光芒。

我顺着她们夸张指示的方向,艰难地扭过头。目光越过喧闹拥挤的食客和氤氲着食物香气的热气,精准地落向那个角落。那里,灯光似乎都刻意黯淡了几分,像舞台上一个孤立的追光点,冷冷地打在他一个人身上。

他穿着件纯黑色的冲锋衣,拉链一丝不苟地拉到最顶端,几乎抵住了线条冷硬的下颌。一个人坐在一张四人桌边,面前只有一杯几乎没动过的柠檬水。

背脊挺得笔直,微微低着头,碎碎的额发垂落下来,在挺直的鼻梁上投下小片阴影,隔绝了周遭所有的嘈杂和窥探。他周身像是自带一个无形的、温度绝对零度的真空罩,将邻桌的推杯换盏、高谈阔论都远远地排斥开来,连带着那片区域的空气都仿佛凝滞冻结了。

好家伙……这哪是冰山,这简直是西伯利亚寒流中心!我心里哀嚎一声,头皮阵阵发麻。我林晚晚,自诩胆大包天,社交**,此刻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这气场,生人勿近都是轻的,简直是“靠近者死”的警告牌。

“喂,晚晚,别怂啊!”小悠的魔音再次灌入耳中,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催促,“再不去,我们可要加码了哦!比如让你过去深情朗诵一首《再别康桥》?”

想到那个社死画面,我浑身一个激灵。算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深吸一口气,猛地灌下面前半杯冰可乐,气泡的**感直冲鼻腔,带来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劲儿。去就去!不就是加个微信吗?还能吃了我不成?顶多被冻成冰雕摆门口当吉祥物!

我豁然站起身,椅子腿在油腻的地砖上拖出刺耳的“吱嘎”声。一瞬间,我们这桌的笑闹诡异地停滞了半秒,几双眼睛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鼓励(幸灾乐祸)和期待(看好戏)的复杂光芒。我甚至能感觉到背后那几道灼热的视线,像探照灯一样紧紧追随着我。

硬着头皮,我迈开步子,穿过喧闹的食客,感觉脚下不是油腻的地板,而是即将踏上北极的万年冰盖。越靠近那个角落,空气里的温度似乎就越低一分。嘈杂的人声、碗碟碰撞声、服务员高亢的点单声……所有的背景音都模糊褪色,只剩下我自己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

咚、咚、咚。

像擂着一面小鼓。

终于,我站在了他那张孤零零的桌子前。阴影笼罩下来,我清晰地看到了他握着水杯的手指,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他似乎察觉到了有人靠近,那根握着杯子的食指,几不可察地微微蜷缩了一下。

就是现在!

“那个……”喉咙有些发干,声音出口带着点自己都没预料到的微颤,听起来可怜兮兮的。我清了清嗓子,努力挤出社交场合最标准、最无害的甜美笑容,眼睛弯成月牙,把手机屏幕解锁,调出二维码界面,递到他低垂的视线前方,“同学你好,打扰一下……能…能加个微信吗?”语速快得像被烫到舌头。

时间仿佛凝固了。

他握着水杯的手指,似乎又收紧了一点点,指关节绷得有些发白。周围鼎沸的人声,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模糊的背景噪音。

一秒。两秒。三秒。

就在我尴尬得脚趾头快要抠出一座精绝古城,脸上的笑容快要僵硬成面具,准备战略性撤退并回去接受更可怕的惩罚时,他终于抬起了头。

那一瞬间,我的呼吸都凝滞了。

灯光下,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下颌线流畅而冷峻,薄唇抿成一条没什么情绪的直线。但最让人移不开眼的,是那双眼睛。眼窝深邃,瞳仁是极纯粹的黑色,像沉静的夜空,又像深不见底的寒潭。只是此刻,那寒潭的冰面上,似乎掠过了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捕捉的涟漪。而他那浓密得不像话的睫毛,随着抬眼的动作,如同受惊的黑色凤尾蝶翅膀,剧烈地、无法自控地颤动着。

更离谱的是,他原本白皙如玉石的耳廓,就在我眼皮底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漫延开一片滚烫的绯红,像滴入清水里的红墨水,一路烧到了耳根深处,与他周身散发出的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形成了极其荒诞又强烈的反差。

这……这什么情况?我懵了。预想中的冰山冻气呢?预想中的冷眼拒绝呢?这反应……怎么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强装镇定的纯情小动物?

他依旧没说话,只是那双深潭般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又像是穿透我,看着虚空中的某个点。耳尖的红晕还在持续升温,几乎要滴出血来。他沉默地伸出手,动作有点僵硬,甚至带着点微不可查的颤抖,接过了我的手机。

他的指尖冰凉,划过我温热的手背皮肤时,激起一阵细微的电流感。我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手指。

他低着头,专注地操作着我的手机屏幕。我看着他浓密的发顶,一个旋儿清晰可见。屏幕的光映亮了他低垂的眉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扇形的阴影,随着他输入的动作轻轻颤动。

他的动作并不流畅,甚至有些笨拙,按屏幕的力道似乎也控制得不太好。整个加好友的过程,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进行着,只有手机屏幕细微的点击声和他自己极力压制却依旧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终于,他操作完了。像是完成了一项极其艰巨的任务,他微不可闻地松了口气,把手机递还给我。屏幕上,已经显示着“你已添加了‘J’为好友”的系统提示。

“好了。”他开口,声音比我想象的要低沉一些,带着点刚睡醒似的微哑,但……并不冷。反而像某种质地温润的玉石轻轻相碰。

“啊?哦!谢谢!谢谢!”我如梦初醒,赶紧接过手机,连声道谢,脸上的笑容大概已经僵硬成了面具。

他微微颔首,算是回应,随即又垂下了眼睫,重新将自己包裹回那层冰冷的壳里,仿佛刚才那短暂的、耳红心跳的失控从未发生过。只是那对红得滴血的耳朵,依旧顽固地暴露在灯光下,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我攥着手机,像攥着一块滚烫的烙铁,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转身,逃也似的冲回了我们那桌。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蹦迪,几乎要冲破肋骨。

“怎么样怎么样?冰山开口说话了吗?冻僵没?”我刚一落座,损友们立刻七嘴八舌地围了上来,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加了。”我把手机往桌上一丢,屏幕上那个简洁到只有一个字母“J”的微信头像格外醒目。我端起桌上剩下的半杯可乐,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下去,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才稍微压下了脸上的燥热和心头的兵荒马乱。

“**!真加了?”小悠一把抢过我的手机,眼睛瞪得溜圆,像发现了新大陆,“晚晚你可以啊!真把冰山撬开了一条缝?”

王薇则摸着下巴,一脸若有所思地盯着那个“J”的头像:“啧,这头像,这名字,够简洁,够冷淡,符合人设。不过……”她突然想起什么,猛地一拍桌子,“等等!黑冲锋衣?气质冻死人?从不跟女生说话?角落独狼?……我去!林晚晚!你该不会是加到建筑系那个传说中的帅哥了吧?!”

“顾凛?谁?”我茫然地问,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全是那双受惊蝴蝶般的睫毛和烧红的耳朵。

“顾凛啊!建筑系神一样的存在!专业第一,拿奖拿到手软,帅得惨绝人寰!但也是出了名的性冷淡!”小悠激动地压低声音,像在分享什么惊天秘密,“据说从大一到现在,就没见他跟哪个女生说过超过三句话!连我们学校那个漂亮的女网红主动给他送水,他都直接当空气绕过去了!大家私下猜他是不是gay!晚晚!你居然!加到他微信了?!”

小悠的描述像一记重锤,砸得我有点懵。性冷淡?异性绝缘体?可刚才那个耳尖红透、睫毛乱颤、加个微信都紧张得手指微抖的人……真的是同一个物种吗?

“不可能吧……”我喃喃道,下意识地又望向那个角落。不知何时,他已经离开了。桌上那杯柠檬水孤零零地立着,杯壁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仿佛刚才那场短暂而奇异的交集,只是我的一场错觉。

回到家,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手机屏幕的光在黑暗中幽幽地亮着。那个只有一个“J”的微信头像,静静地躺在我的新好友列表里。鬼使神差地,我点开了他的朋友圈。

一片空白。

只有一条横线,冷冰冰地横亘在那里,像他白天筑起的那道无形的墙。

真是个怪人。我撇撇嘴,心里那点微妙的、被小悠她们煽动起来的好奇心,像被戳破的气球,慢慢瘪了下去。大概……就是运气好,碰到他今天心情不错?或者纯粹是懒得拒绝,顺手加了我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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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餐馆的“大冒险”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我林晚晚的社交生涯里,连个像样的水花都没溅起来。

加了那个神秘兮兮只有一个字母“J”的微信后,我的好友列表里不过是多了一个安静的、背景一片空白的头像。

但我林晚晚是谁?朋友遍天下,朋友圈点赞能刷屏五分钟的存在,哪有空去琢磨一座连朋友圈都懒得经营的冰山?那点被损友小悠和王薇煽动起来的好奇心,早被社团活动、新上映的电影和食堂新出的糖醋排骨冲得渣都不剩。

偶尔在偌大的校园里,比如图书馆靠窗那个阳光最好的位置(可惜总被人占),或者通往艺术楼那条种满梧桐树的小径上,会瞥见那抹熟悉的黑色身影。依旧是冲锋衣裹到下巴,依旧是生人勿近的低气压中心。

有时目光似乎会短暂地交汇,他那双深潭似的眼睛会看过来,但我通常只会潇洒地一甩被潘婷(不是)修护过的秀发,或者跟身边的朋友爆发出夸张的笑声,眼神掠过他,像掠过一棵造型别致的松柏——好看是好看,但谁会特意停下来研究松柏在想啥?

“晚晚,你真没再跟那个‘冰山J’聊过天?”小悠有次在食堂啃着鸡腿,含糊不清地问。

我舀了一大勺麻婆豆腐拌进饭里,头都没抬:“聊啥?问他‘在吗?’然后收获一个‘嗯’?或者问他‘吃了没?’他回一句‘吃了’?拜托,这种对话的熵增速度比我高数挂科还快,太不经济了。”我做了个夸张的嫌弃表情,“有这功夫,不如多刷两个搞笑视频,快乐源泉懂不懂?”

王薇插话:“可他那天的反应……耳朵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真的没后续?”

“后续?”我挑眉,用筷子点了点空气,“没有,冰山嘛,偶尔内部地壳运动一下,很正常。说不定人家回去就自我冷却系统重启了。”

我耸耸肩,继续埋头干饭,把那个“J”连同他那对受惊蝴蝶般的睫毛一起,打包丢进了记忆的回收站,并且顺手按了“清空”。

我林晚晚的人生信条:快乐至上,绝不内耗。尴尬的事情一个晚上就能过去。然而,此时此刻的我并不知道,在某个我看不见的角落,那块“石头”的内部,正在进行着怎样剧烈而无声的地壳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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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凛握着手机,屏幕停留在那个唯一的置顶聊天框上。背景图是林晚晚朋友圈里一张她戴着夸张墨镜、对着镜头做鬼脸的**,明媚张扬得刺眼。他的指尖悬在屏幕上方,几次想点开输入框,又颓然放下。

对话框里,只有孤零零的两条系统提示:

【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以上是打招呼的内容】

时间显示,已经是两个月前。

他点开林晚晚的朋友圈。里面热闹非凡:社团聚餐的笑脸、新发现的宝藏咖啡馆、吐槽教授布置的变态作业、分享一首节奏欢快的歌……她的世界五彩斑斓,人声鼎沸,像永不落幕的嘉年华。而他的存在,在她那片喧嚣热闹的天地里,连个标点符号都算不上。

一种从未有过的、尖锐的酸涩感,细细密密地啃噬着他的心脏。他习惯了独处,习惯了用冷漠隔绝一切不必要的社交,习惯了在图纸和模型里构建自己的秩序。

可林晚晚像一颗不按轨道运行的流星,蛮横地闯入他的领域,留下灼热的轨迹和震耳欲聋的喧嚣,然后又若无其事地滑走了,留他一个人站在原地,被那余温烫得无所适从。

他记得她走向他时,阳光落在她发梢跳跃的光晕;记得她弯着眼睛笑,声音带着点紧张却依旧清亮;记得自己指尖划过她手背皮肤时,那细微却足以燎原的电流……这些碎片在他脑海里反复播放,清晰得可怕。他试图用繁重的课业、复杂的竞赛图纸去覆盖,可只要一停下来,她的样子就会冒出来。

他甚至开始做一些徒劳的“偶遇”。计算着她下课常走的路线,抱着厚厚的建筑年鉴“恰好”出现在图书馆她常坐的区域附近,在食堂人最多的窗口排队,只为了在攒动的人头里,能远远地捕捉到她一闪而过的身影或清脆的笑声。

每一次“偶遇”,都需要耗尽他巨大的勇气去策划,去靠近那喧嚣的边缘,然后又在她浑然不觉、甚至可能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存在时,落荒而逃。

每一次,心脏都像被浸在冰冷的柠檬水里,又酸又涩,还带着尖锐的疼。

那天下午,建筑系馆顶层那个几乎没人来的露台。顾凛刚结束一个高强度的设计评审,导师的批评虽不严厉,却精准地指出了他方案里一处致命的逻辑漏洞,让追求完美的他倍感挫败。疲惫和压力像沉重的铅块压着他。

他靠在冰凉的栏杆上,望着远处操场上奔跑跳跃的人影,眼前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林晚晚在朋友圈最新发的视频——她和朋友在玩飞盘,笑得毫无形象,摔倒了也立刻爬起来,像一颗永远打不垮的小太阳。

强烈的对比和无处宣泄的情绪汹涌而来。一种深刻的无力感攫住了他。他那么努力地想要靠近一点点,却像隔着一道无形的叹息墙。她那么耀眼,那么热闹,她的世界里充满了有趣的人和事,而他……只是一个连打招呼都不会、连加了好友两个月都不敢发一条信息的、无趣又笨拙的陌生人。

他低下头,额发垂落,遮住了眼睛。胸腔里那股酸涩的洪流再也遏制不住,汹涌地冲上眼眶。他紧紧抿着唇,试图阻止那丢人的湿意,可还是有温热的东西不受控制地溢出,迅速划过他冷峻的侧脸线条,砸在水泥地面上,洇开一小点深色的痕迹。

他飞快地抬手抹去,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狼狈。风很大,吹得他单薄的衬衫紧贴在身上,露台上空无一人,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座看似坚不可摧的冰山,刚刚经历了一场怎样无声的雪崩。眼泪不是因为脆弱,而是因为那无处安放的、笨拙又汹涌的喜欢,撞上了铜墙铁壁般的无望。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要么彻底远离,要么……做点什么。哪怕笨拙,哪怕可能再次狼狈收场。

机会来得比预想的快,也带着点他精心策划的“巧合”。

一个飘着冷雨的周末傍晚,空气里弥漫着湿漉漉的寒意。我和小悠、王薇这三个“火锅信徒”,目标明确地冲向学校后门那家以牛油锅底香飘十里闻名的老火锅店。刚走到门口,就撞见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正从里面出来。

顾凛。

他今天没穿标志性的黑色冲锋衣,换了一件质感很好的深灰色连帽卫衣,衬得他肤色更冷白。他似乎刚结完账,手里还拿着手机。看到我们三个叽叽喳喳地冲进来,他脚步顿了一下,目光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极其复杂的东西飞快地掠过——惊讶?紧张?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等待已久的微光?

“顾凛学长?”小悠嘴快,惊讶地打招呼,“你也来吃火锅?一个人?”

顾凛的视线从小悠脸上滑过,又落回我脸上,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才低低“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的时间略长了一秒,那眼神沉甸甸的,带着一种我读不懂的专注和……热度?

“刚吃完?”王薇问。

“嗯。”又是一个单音节。

气氛有点微妙地安静。雨丝飘进门廊,带着凉意。我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正想扯个“天气真冷啊”之类的废话打破沉默,他却突然开口,声音依旧低沉,却少了几分平日的疏离,多了点……迟疑?

“里面的……毛肚,”他似乎斟酌着用词,目光扫过我,“……很新鲜。”说完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他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对我们微微颔首,便侧身,与我们擦肩而过,走进了门外细密的雨幕中,深灰色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街角的昏暗里。

“???”我们仨面面相觑。

“他……刚才是特意跟我们说毛肚很新鲜?”王薇一脸玄幻。

小悠摸着下巴,眼神贼亮:“重点是!他刚才看晚晚的眼神!你们看到了吗?绝对有问题!那眼神,啧,拉丝!”

“拉你个头!”我拍了她一下,心里却莫名有点异样。刚才他那一眼,确实……有点不一样。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大概是灯光和雨气的错觉?

“不管了不管了,饿死了!毛肚!冲!”小悠率先推门而入,把这点小插曲抛在脑后。

店里果然人声鼎沸,热气蒸腾。我们运气不错,抢到了最后一张空桌。红油锅底翻滚起来,香气四溢,瞬间治愈一切。

然而,当我们点好菜,正热火朝天地讨论着是先涮牛肉还是先下虾滑时,小悠用胳膊肘狠狠捅了我一下,眼睛瞪得像探照灯,激动地指向斜后方一个靠窗的角落位置。

“晚晚!看!九点钟方向!窗边!”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

隔着几桌蒸腾的白色水汽和喧闹的人影,那个刚刚才在门口“偶遇”过、声称“刚吃完”的深灰色身影,正端端正正地坐在一张双人小桌前!

顾凛!

他面前的小火锅红汤翻滚,显然刚上桌不久,锅里几乎还是空的。他手里拿着一本书,但姿势怎么看都像是用书页当盾牌,隔绝周遭的喧嚣。他微低着头,侧脸的线条在氤氲的热气中显得有些朦胧,但那个挺直又孤独的坐姿,和他周身自动清场的低气压,辨识度实在太高。

更绝的是,他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注视,或者说,小悠那灼热的视线根本无法忽视,竟然缓缓地、带着点刻意般的,抬起了头。

目光穿过缭绕的雾气,再次精准地落在我身上。

这一次没有了雨幕的阻隔,在火锅店暖黄迷离的灯光下,我看得异常清晰。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没有了平日的冰封千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有被“抓包”的窘迫,有一丝强装的镇定,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执拗的、专注的凝视。那眼神滚烫,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心,仿佛在无声地说:我就在这里,看着你。

“**!”王薇也看到了,差点被口水呛到,“他他他……他不是刚吃完吗?!这锅红汤是给鬼煮的?!”

小悠激动地掐我胳膊:“晚晚!看见没!看见没!这绝对是故意的!他刚才是出去溜了一圈又回来了!专门坐那儿!还特意挑了个能看见我们的位置!我的天!冰山学神为了制造偶遇煞费苦心啊!”

我嘴里刚塞进去的一片藕片差点掉出来。看着顾凛那副明明紧张得耳根又在热气里隐隐泛红(这次我绝对没看错!),却还要强撑着用那双深邃的眼睛“钉”着我的样子,一个荒谬又带着点得意和好笑的想法冒了出来:

啧,原来这座看起来冻死人不偿命的冰山,内里是个会自己偷偷制造人工降雨,还笨拙地举着“毛肚很新鲜”这种蹩脚牌子试图吸引注意力的……纯情火山啊?

行吧,看在你这么努力且可爱的份上。

我咽下藕片,拿起手边的冰酸梅汤喝了一大口,压下嘴角那点想上扬的弧度。然后,在他专注又紧张的凝视中,我慢悠悠地站起身,端起自己那份还没动过的、调得香喷喷的油碟。

“你干嘛去?”小悠和王薇异口同声,眼睛瞪得像铜铃。

我回头冲她们眨眨眼,露出一个狡黠又带着点“看姐表演”意味的笑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穿透一点喧闹的空气:

“去问问那位‘刚吃完’的同学,他推荐的‘新鲜毛肚’,到底该涮几秒口感最好。”

死前幻想合集

死前幻想合集

作者:真咸西瓜类型:言情状态: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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