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文件夹中取出一份材料，“这是我当初收集的卫生巾样本和检测报告，时间戳显示远早于案发时间，可以证明我从未参与过她的非法生产。”

法警将材料呈递给审判长。

王甜甜的脸色瞬间惨白，她终于意识到，从她把第一包三无卫生巾塞给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在为今天做准备。

“被告人陈昊，你有什么要陈述的？”审判长问道。

陈昊像抓住救命稻草般跳起来：“审判长！我是被胁迫的！”

他指着王甜甜，“她用私密照片威胁我！所有技术问题我都提出过反对意见，但她一意孤行！”

“你放屁！”王甜甜彻底撕下了伪装，脏话连篇，“是谁说'反正女人每个月都要用，做差点也能卖出去'？是谁偷偷往配方里加滑石粉降低成本？”

他们像两条疯狗般当庭互咬，揭露出更多骇人听闻的内幕——地下工厂用回收废料做原料。

为了测试吸水性直接用污水浸泡；甚至故意不消毒包装以节省成本...

旁听席上的啜泣声越来越大，一位母亲抱着女儿崩溃大哭：“她才十四岁啊...你们还是人吗？！”

休庭期间，我在走廊上被陈昊拦住。他跪在地上抱住我的腿，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老婆...不，简宁，看在我们五年婚姻的份上...你出庭为我作证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静静地看着这个曾经发誓要保护我的男人，想起他在直播里是如何往我身上泼脏水的。

此刻他卑微如蝼蚁的模样，与当初站在王甜甜身边趾高气扬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陈昊，”我慢慢抽回腿，“你还记得我流产那天，你在哪里吗？”

他愣住了，眼神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