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太晚了。

“楚将军。”我的声音很轻，“你的歉意一文不值。”

他的手颤抖着松开。

“我们之间，早已两清。”

慕容澈将我拉到身后，语气不耐：“楚将军，语汐现在是本王的人，轮不到你来纠缠。”

楚修然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怒火：“她跟了你，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

我心中一紧，想起传闻中瑞王的残暴。

慕容澈却笑了：“本王如何，轮不到你来评判。”

楚修然不甘心地看着我：“语汐，你真的要跟他走?他要你炼制药人，你会死的!”

我正要开口，慕容澈却先一步说道：“楚将军消息倒是灵通。”

他转向我，眼中竟有几分歉意：“语汐，有些话本王该早些告诉你。”

“所谓炼制药人，其实是本王为寻找破解苗疆傀儡蛊之法散布的假消息。”

我愣住了。

“选中你，是因为本王早知你是苗疆前圣女，蛊术通神，且坚韧不屈。本王想借此机会邀你合作，共除苗疆叛党。”

楚修然脸色大变：“这不可能!你根本不认识她!”

哥哥宁景岳此时走过来，笑道：“妹妹，慕容兄与我乃是旧识，其实慕容兄早对你……”

慕容澈轻咳一声打断：“景岳。”

我看看哥哥，再看看慕容澈，心中五味杂陈。

若是我当年遇到的人是慕容澈，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楚修然不甘心地吼道：“就算如此，语汐也不会跟你走的!她心里还有我!”

我心中涌起恶心。

这个男人怎么还能这么自以为是?

“楚修然，你真是自作多情。”我冷笑，“我看你，和看一条狗没什么区别。”

慕容澈眼中闪过赞赏：“我们走吧。”

就在这时，夏云裳突然挣脱看押她的侍卫，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