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在外面等了会儿，估计里面开始了，才拿出手机拨打了110。

等待接通的间隙，程司南摘下手上的婚戒丢到了窗外。

“叮啷”一声，那枚戒指就滚到了下水道里，再不见踪影。

“警察局吗？我举报，青木夜总会里提供特殊服务。”

很快警车就来了。

又过了没一会儿，秦书意走出夜总会大门，恭敬地将警察送上了车。

程司南知道，秦书意到了今时今日的地位，不会因为一通电话就被影响什么。

警车离去，秦书意冷着脸冲秘书质问：“谁闲的没事报警？”

程司南按下车窗，淡淡收回视线，对着司机道：“走吧。”

开出一段距离，司机突然开口：“小伙子，你没事吧？”

程司南怔了下，这才发现后视镜中的自己脸色有些发白。

“没事，谢谢。”

他要记住现在的这些痛楚，记住秦书意今天给他带来的伤害和痛苦。

越痛，他就越不会原谅她，就越不会被再伤害。

……

之后两天，程司南继续将按时将准备的第三份礼物和第四份礼物放进了礼物箱。

而秦书意以工作太忙为由没有回来。

直到宴会当天。

晚上7点，秦书意准时到家接程司南前往宴会现场。

走进宴会厅，只见觥筹交错，来往间都是社会名流。

每个人身边都带着自己的丈夫或者妻子，他们如出一辙的精致或者帅气，无可挑剔，像是这些上位者们特有的、专属的奢侈品。

程司南看着，只觉得自己也同样可悲。

他松开了秦书意的手，朝一旁走去。

秦书意立刻追上来，牵着他的手低声哄：“老公，你是不是烦了累了？”

“是我的错，知道你不喜欢这种场合还带你来，但今天实在是没办法……”

程司南微微摇头：“没事，你先忙你的吧，公事重要。”

秦书意感动地看着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就知道我老公最好了！”

“那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谈一笔合作，很快就回来带你离开。”

程司南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