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瞄她的手机屏幕,明明我们身处同一办公室里。
她却在与韩若辰发着暧昧的消息,字里行间满是亲昵,甚至约好今晚去一家私密餐厅共进晚宴。
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电话**再一次将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是沈静然的来电,估计又是逼我在群里向韩若辰低头。
我不想接,可她连打了十几通,最后还是同事将手机递过来,低声说:
“沈总找你,像是急事。”
“能有什么急事?”
我无奈接起,一脸无奈。
“顾清远,你现在胆子不小啊?消息不回,电话不接?想跟我唱反调?”
沈静然劈头盖脸地责骂,语气像在训斥一个不听话的属下。
“有话直说。”
我冷冷回应。
她哼了一声:
“刚有人打电话,说是婚姻登记处的,要给我们做离婚调解。你知道这回事?”
我心头一紧。
她终于想起那份离婚协议了?
可下一秒,她的怒火如暴雨般袭来:
“顾清远,我以为你有点底线,没想到你竟然玩这种龌龊手段!找人冒充婚姻登记处的工作人员,威胁我要离婚?你真是让我开了眼!”
我被她的话气得几乎失语,就在这时,旁边却传来了韩若辰慢悠悠的声音:
“算了,沈总,他可能只是舍不得你在我家乡茶园忙碌,想让你早点回去。”
沈静然看着我冷笑道:
“舍不得我?如果他真舍不得,就不会在我累得筋疲力尽想休息时,还半夜闹个没完!”
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心底寒意更甚。
想起那晚,她分明是陪韩若辰参加行业交流会,回来时满身香水味。
全然未察觉我因过敏性鼻炎发作,鼻塞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口中的“半夜闹腾”,不过是我挣扎着拨通急救电话。
可她听到敲门声,非但没关心我一句。
反而冲出去将医护人员骂得体无完肤,还锁上了门。
次日,她见我病得站不起身。
还竟嫌我影响她的工作状态,收拾行李搬去韩若辰的loft公寓“暂住”。
我独自在家,靠着仅剩的药熬了五天,病情才稍有好转,却落下了遇冷就鼻塞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