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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周怀瑾是哪部小说的主角 时雨周怀瑾全文阅读

时雨周怀瑾是哪部小说的主角 时雨周怀瑾全文阅读

时间:2025-06-28 19:24:42

《第二十五小时》这部小说构思不错,前呼后应,沉璧C文笔很好,思维活跃,时雨周怀瑾是该书的主要人物,小说内容节选: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她握着手机的手指冰凉。去?明知道可能是陷阱,是龙潭虎穴。……

第二十五小时

25岁生日那晚,我在浴缸里被溺毙。再次睁眼,竟重生回被杀前的一个月。

我拥有完整记忆,却找不到任何凶手证据。

刑警队长周怀瑾说我“预感被害”的报案是妄想症。直到我精准预言了三次谋杀陷阱。

“时雨,”他抓住我手腕,“你到底是谁?”真凶落网时,他嘶吼:“你妈当年就该死透!

”我才知,这场谋杀竟源于母亲尘封的旧案。时间只剩最后一小时。

周怀瑾的枪对准凶手:“放了她,你的仇人是我。”水。冰冷,粘稠,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滑腻感,死死封住了口鼻。视线里最后一点模糊的光晕,

是浴室顶灯透过晃动水面的扭曲倒影,像一只巨大、浑浊、充满恶意的眼睛。

巨大的力量死死按着她的肩膀,把她钉在浴缸冰冷的瓷壁上。肺里火烧火燎,

每一次徒劳的抽搐都只是让更多的水灌进来,带着微弱的氯气味道,冲进气管,淹没肺泡。

身体变得沉重,意识像被强力抽水机吸走的漩涡,迅速下沉,沉入无边的、刺骨的黑暗。

最后一点听觉捕捉到的,是水花挣扎的、绝望的哗啦声,

还有自己喉咙深处被液体堵住的、不成调的嗬嗬声。死亡,

是溺毙在二十五岁生日夜的浴缸里。……“呼——!”时雨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像是下一秒就要撞断肋骨破膛而出。她剧烈地喘息着,

每一次吸气都贪婪又急促,仿佛刚刚挣脱了那条勒紧脖子的无形绳索。

冰冷的汗水瞬间浸透了薄薄的睡衣,紧紧贴在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不是水。是空气。

干燥的,带着初夏清晨特有的一丝微凉空气,顺畅地涌入肺部。她颤抖着抬起手,

用力摸向自己的脖子。皮肤完好无损,温热的,带着汗湿的黏腻。没有水,没有按压,

没有窒息。她环顾四周。熟悉的房间,堆满设计图纸的书桌,窗台上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

床头柜上电子钟幽幽的蓝光清晰地显示着日期和时间:6月3日,清晨5:48。

离她记忆中被溺亡的那个夜晚——7月3日,她的二十五岁生日——还有整整三十天。

六百个小时。不是梦。那种冰冷、绝望、被水淹没每一个毛孔的触感,真实得如同烙印,

刻在灵魂深处。她真的死了。然后,又回来了。重生?荒谬绝伦。

可指尖下温热的、跳动的脉搏,胸腔里疯狂鼓噪的心脏,还有窗外渐渐亮起的天光,

都在冷酷地陈述着这个荒诞的现实。她回来了。回到了被杀前的一个月。

像一个被抛回起点、困在倒计时沙漏里的囚徒,带着死亡的全部记忆,

却找不到任何能证明自己遭遇、能指认凶手的铁证。时雨猛地掀开被子,

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踉跄着冲进卫生间。她拧开水龙头,双手掬起一捧冷水,

狠狠地泼在脸上。冰冷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锁骨上,

激起一阵熟悉的、令人心悸的寒意。她抬起头,死死盯着镜子里那张年轻却毫无血色的脸。

眼底深处,是浓得化不开的惊悸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执拗。一个月。六百小时。她要活下去。

她必须活下去!那个把她按在生日浴缸里,用冰冷的水灌满她肺叶的凶手,

就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是谁?记忆的碎片带着冰冷的锋刃,在混乱的思绪中切割。

最后那段时光,她接触过的人,如同走马灯般旋转起来:***林哲**,

她交往了两年的男友。深情款款,温柔体贴,几乎无可挑剔。可就在她死前一周,

她偶然撞见他神色阴鸷地在阳台上压低声音打电话,语气是她从未听过的狠厉。她靠近时,

他瞬间挂断,脸上又堆起那副完美无缺的温柔面具。那一刻,她心底莫名地掠过一丝寒意。

***苏晓**,她从小玩到大的闺蜜。亲密无间,无话不谈。但最近半年,

苏晓看她的眼神里,似乎总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嫉妒,尤其是当别人夸赞时雨的设计才华,

或者提到林哲对她如何好的时候。那嫉妒像毒蛇的信子,偶尔会从亲昵的伪装下探出头来,

冰凉刺骨。***陈锋**,公司的创意总监,她的顶头上司。一个笑面虎。

她独立完成的、极有可能获奖的重要设计方案,

被他轻描淡写地署上了自己的名字作为第一作者。她据理力争,

两人在办公室里爆发了激烈的争吵。他最后盯着她的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时雨,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那句话,像淬了毒的针。***那个流浪汉**。她记得很清楚,

就在重生前的半个月,一个暴雨夜。地铁口,一个浑身湿透、瑟瑟发抖的老人蜷缩在角落,

面前摆着个破碗。她心一软,

把包里仅有的两百多块现金和刚买的、还热乎的三明治都给了他。

老人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感激。几天后,她在公司楼下被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堵住,

硬说她偷了他们的钱。围观人群中,那个流浪汉赫然在列,他眼神躲闪,却指着她,

声音嘶哑地喊:“就是她!她抢了我的钱!”那颠倒黑白的指控和瞬间变得狰狞贪婪的脸,

让她遍体生寒。这些人,每一个都有动机,每一个都曾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

向她展露过人性深处最不堪的阴暗面。是谁?到底是谁,恨她到非要选在她生日那天,

用那种残忍的方式杀死她?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如纸,嘴唇被牙齿咬得失去了血色。

眼底的恐惧像黑色的潮水,但更深处,一股名为“求生”的火焰,

正艰难地、顽强地燃烧起来。她不能坐以待毙。接下来的日子,

时雨感觉自己像一个在雷区里踮着脚尖跳舞的幽灵。她拥有预知“危险”的能力,

却无法向任何人解释这种能力的来源,更不能暴露自己重生的秘密。

她只能凭借死亡记忆里模糊的节点,

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曾经导致她受伤甚至差点丧命的“意外”。重生前一周,

她在公司楼下差点被一块从天而降的广告牌砸中。那天是6月10日,下午两点左右。

这一次,6月10日,从中午开始,她就以身体极度不适为由,坚决地请了假,

把自己锁在家里,拉紧窗帘,远离了那扇“死亡之窗”。傍晚,手机新闻推送弹出消息,

证实了她记忆的残酷——她公司所在的那栋写字楼,

一块年久失修的巨大广告牌在下午两点零七分突然坠落,砸毁了下方停放的几辆车,

万幸当时下方人行道因施工临时封闭,没有人员伤亡。冷汗浸透了她的后背。差一点,

只差一点,她就可能因为惯性思维再次走向那个位置。重生前三天,

她在常去的咖啡馆被人“不小心”泼了一身滚烫的咖啡,烫伤了手臂,

紧接着在混乱中被绊倒,扭伤了脚踝。那场“意外”发生在6月28日傍晚。这一次,

6月28日,她直接绕开了那家咖啡馆,选择了另一条更远但绝对安全的路线回家。第二天,

她在同事闲聊中“无意”听到,昨晚那家咖啡馆确实发生了顾客争执导致热饮泼洒的小事故,

有人受了点轻伤。每一次精准的规避,都像在悬崖边险险勒马。每一次“未卜先知”,

都让她心底的寒意更重一分,也更加孤独一分。她像个披着人皮的异类,行走在阳光之下,

却背负着只有自己知道的、来自未来的死亡判决书。她无法信任任何人,

只能独自在暗中调查。她开始偷偷翻查林哲的电脑和手机(用他曾经告诉过她的密码),

寻找任何可疑的通话记录、聊天信息或财务异常。

她旁敲侧击地向苏晓打听最近的情绪和人际关系,试图捕捉她话里行间可能存在的破绽。

她更加谨慎地处理与陈锋的工作交集,同时不动声色地收集他剽窃和打压下属的证据。

至于那个流浪汉,她利用下班时间,在他曾出现的地铁口附近反复蹲守、观察,

试图找到那两个诬陷她的打手,或者发现其他线索。然而,收效甚微。

林哲的电子设备干净得像被格式化过,只有日常的问候和工作安排。

苏晓依旧亲热地挽着她的胳膊,抱怨着生活琐碎,眼神偶尔飘忽,却抓不到实质把柄。

陈锋老奸巨猾,工作上滴水不漏,让她无从下手。那个流浪汉更是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再未出现在老地方。时间在焦灼中飞速流逝,日历上的数字无情地跳向七月。

她像一个在黑暗中独自摸索的瞎子,明明知道致命的陷阱就在前方,却看不清陷阱的模样,

更找不到设置陷阱的猎人。巨大的压力和孤立无援的恐惧日夜啃噬着她。她开始失眠,

食欲锐减,即使在炎热的夏天也常常感到一股从骨头缝里渗出的寒意。

黑眼圈浓重地挂在眼下,眼神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疲惫和惊弓之鸟般的警惕。

她变得沉默寡言,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过度防备,像一只竖起全身尖刺的刺猬。

这种反常的状态,终于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小雨,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苏晓又一次在午餐时担忧地问,试图去摸她的额头,“脸色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

总感觉你……心事重重的,好像在害怕什么?”她的手指带着刻意的温度。

时雨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避开了苏晓的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

就是最近项目压力太大,有点累,睡不好。”她的声音干涩,笑容僵硬得如同面具。

苏晓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换上更深的关切:“压力大就跟我说嘛,

别自己硬扛着。要不晚上我们去做个SPA放松一下?

我知道一家新开的……”“不用了晓晓,”时雨打断她,

语气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急促和疏离,“我晚上约了人,改天吧。”她匆匆扒拉了几口饭,

几乎是逃离了餐厅。苏晓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的关切慢慢淡去,眉头微微蹙起,若有所思。

林哲的温柔攻势也变得更加密集。他送花,订高级餐厅,

试图用物质和甜言蜜语安抚她明显不对劲的情绪。“宝贝,你最近太紧绷了,

”他揽着她的肩,声音低沉充满磁性,眼神却像探照灯一样在她脸上逡巡,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告诉我,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呢。

”他试图营造一种可靠而深情的假象。若在以前,时雨或许会被这份深情打动。但现在,

他温热的怀抱只让她感到一阵阵发冷。那句“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在她听来,

讽刺得像一句来自地狱的谶语。顶?最后顶住她脖子、把她按进水里的,会不会就是这双手?

她强忍着推开他的冲动,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只是疲惫地摇头:“真的只是工作太累,

别担心。”她的神经已经绷紧到了极限。死亡的倒计时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

而身边每一个人,无论是亲密的男友还是闺蜜,都笼罩在浓重的疑云之下,让她无法喘息。

不能再等了!坐以待毙的结果只有一个——再次溺毙在那个冰冷的浴缸里。6月15日,

一个普通的周二下午。时雨深吸一口气,仿佛要耗尽胸腔里所有的氧气,

然后推开了位于城南、略显陈旧的南河派出所那扇沉重的玻璃门。

冷气夹杂着淡淡的消毒水和纸张陈腐的味道扑面而来。大厅里光线不算明亮,

办事的市民不多,显得有些空旷安静。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坐在各自工位后,

神情带着一种见惯世事的倦怠。她的脚步有些虚浮,走到报案窗口前。

里面坐着一位四十多岁、面相和善的女警。“你好,有什么事吗?”女警抬起头,声音温和。

“我……”时雨刚一开口,喉咙就像被砂纸磨过一样干涩发紧,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她用力清了清嗓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要报案。

”“别急,慢慢说。报什么案?”女警态度很好,递过来一杯水。时雨没有接水杯,

双手紧紧抓住冰凉的金属柜台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抬起头,直视着女警的眼睛,

那双漂亮的眼眸里此刻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恐惧和一种近乎偏执的绝望,

让见多识广的女警心里也咯噔了一下。“有人……有人要杀我。”时雨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让整个略显沉闷的派出所大厅瞬间安静了几分。

旁边几个办事的市民和角落里整理档案的年轻警察都下意识地看了过来。

女警脸上的温和瞬间被严肃取代,身体微微前倾:“你说什么?谁要杀你?有证据吗?或者,

你知道对方是谁吗?”“我不知道是谁!”时雨猛地摇头,长发凌乱地拂过苍白的脸颊,

“但我就是知道!我有强烈的预感!非常非常强烈的预感!就在下个月,七月三号,

我的生日那天!我会死!会被杀死!”她的情绪骤然失控,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尖锐,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像一片在寒风中濒临破碎的叶子。“求求你们,相信我!保护我!我真的会死的!

”她的反应太过激烈,话语内容更是匪夷所思。预感?生日那天会被杀?

这听起来更像是精神受到**后的臆想。女警和旁边几个警察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

有同情,但更多的是职业性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这位女士,你先冷静一下。

”女警试图安抚,“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特别的事情?或者,

生活上、感情上压力比较大?”“我叫时雨!时间的时,下雨的雨!”时雨急促地说着,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顺着冰冷的脸颊滑落,“我很冷静!我没有疯!我真的有预感!

非常非常真实!求你们了,派人跟着我,或者……或者调查一下我身边的人!”她语无伦次,

逻辑混乱,只有那份强烈的恐惧感无比真实,扑面而来。就在这时,

派出所内侧走廊的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便服夹克,

里面是熨帖的浅色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小臂,露出一截结实有力、线条流畅的手臂。

他看起来三十出头,身姿挺拔如松,眉眼深邃,鼻梁很高,下颌线条干净利落,

透着一股硬朗的英气。只是此刻,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下带着淡淡的青黑色,

眉宇间锁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像是连续熬了几个通宵。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

显然是准备外出。女警看到来人,像是看到了主心骨,立刻站起来:“周队!

”被称作“周队”的男人脚步顿住,目光自然而然地扫向报案窗口这边。

他的视线先是落在情绪崩溃、泪流满面的时雨身上,

那浓烈的恐惧和绝望让他深邃的眼眸微微眯了一下。随即,他的目光扫过女警有些为难的脸,

最后落在时雨紧紧抓着柜台边缘、因为用力而毫无血色的手指上。他迈步走了过来,

脚步沉稳无声,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停在时雨侧后方几步远的地方,没有立刻出声,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失控的侧影,听着她断断续续、充满逻辑漏洞的哭诉。他的眼神很沉静,

没有不耐烦,也没有轻易的同情,更像一个冷静的观察者,在评估一件证物。“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不高,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能穿透喧嚣的穿透力,直接问女警。

女警立刻低声快速汇报:“周队,这位时雨**来报案,

说……说她有预感自己会在下个月三号生日那天被人杀害。情绪很激动,

但……拿不出任何证据或具体怀疑对象。”周怀瑾的目光再次落到时雨身上。

她似乎察觉到了身后那道极具存在感的视线,猛地转过头来。泪眼朦胧中,

她看到一张陌生的、英俊却异常冷峻的面孔。那双眼睛,深邃得像不见底的寒潭,

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皮囊直视灵魂,带着洞悉一切的冷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这目光让她心头猛地一悸,像是被冰冷的探针扎了一下,混乱的头脑反而被激得清醒了几分。

“预感?”周怀瑾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语调平平,听不出情绪。他向前走了半步,

距离时雨更近了一些,那股无形的压力也随之增强。“时**,我是市局刑侦支队的周怀瑾。

你所说的预感,是基于什么?是听到了具体的威胁?看到了可疑的人?还是,

仅仅是出于心理上的不安?”他的问题直指核心,冷静得近乎冷酷。没有安抚,没有敷衍,

只有最直接的事实探寻。时雨被他过于锐利的目光看得心头发慌,下意识地避开了对视。

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她深吸一口气,

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和喉咙口的哽咽,指甲更深地掐进掌心,用疼痛逼迫自己组织语言。

“我……我说不清楚。”她的声音依旧带着哭腔后的沙哑,但努力维持着基本的条理,

“就是一种强烈的直觉,非常非常真实的感觉。像……像被毒蛇盯上,

像站在悬崖边随时会掉下去……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但周警官,我真的很害怕!

我害怕我活不到下个月三号!”她的恐惧是真的,但解释的无力感也是真的。

周怀瑾沉默地看着她。女孩很年轻,也很漂亮,

但此刻那张苍白的脸上只有惊惶和深不见底的绝望,像一只被逼到绝境、走投无路的小兽。

这种恐惧,不像是演出来的。但“预感”这种东西,在刑警的字典里,

分量轻得不如一张废纸。他见过太多因为精神压力、被害妄想而报假案的情况。“时**,

”他的语气依旧平稳,没有嘲讽,但也没有丝毫动摇,“警方办案需要证据,需要线索。

仅凭‘预感’,我们无法立案,也无法提供你要求的保护措施。这不符合程序。”他顿了顿,

看着时雨瞬间灰败下去的脸色和眼中更深的绝望,补充道,“不过,你的情况我会留意。

建议你,第一,仔细想想最近是否与人结怨,或者遇到过什么异常的事情、可疑的人。

有任何具体的线索,随时可以来派出所或者打110。第二,如果心理压力过大,

建议寻求专业的心理咨询师帮助。精神过度紧张,也会产生非常真实的濒死感或被害感。

”他的话语清晰、理性,条理分明,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

把时雨那点基于“重生”而产生的、无法言说的“预感”剖解得体无完肤,

也彻底堵死了她寻求官方庇护的路。最后那句关于“心理咨询师”的建议,更是像一根针,

刺破了她强撑的伪装。不是疯子是什么?谁会相信一个只凭“预感”就说自己要被杀的人?

巨大的无力感和屈辱感瞬间淹没了时雨。她猛地低下头,

眼前这个眼神锐利的刑警队长看到她眼中瞬间涌上的、更汹涌的泪水和几乎要压垮她的绝望。

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我……我知道了。谢谢。

”她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然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踉跄着冲出了派出所的大门。外面的阳光刺得她眼睛生疼,泪水终于决堤般滚落。

周怀瑾站在原地,

看着那个单薄、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风吹倒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刺眼的光线里。

他眉头微蹙,眼神深不见底。女警在一旁小声说:“周队,这……看着怪可怜的,

但确实没法立案啊。像是受了什么大**。”周怀瑾没有立刻回应。

他脑海里回放着时雨那双眼睛——恐惧是真的,绝望是真的,但那份执拗,

那份极力想要证明什么却又无法证明的憋屈和痛苦,也异常真实。更深处,

似乎还藏着一丝……洞悉?一种她不该有的、仿佛知道什么却无法言说的洞悉感。矛盾重重。

像个难解的谜团。“把她的基本信息登记一下。”周怀瑾收回目光,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

“姓名,时雨。联系方式,住址。另外,查一下她的基础背景和社会关系,

看看有没有异常报警记录或者……精神科就诊史。”他顿了顿,补充道,“动作快一点。

”“是,周队。”女警立刻应下。周怀瑾拿着文件袋,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派出所。

阳光落在他宽阔的肩背上,却驱不散他眉宇间那丝因时雨而起的疑虑。

这个报案声称自己“预感”会被害的女孩,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

激起了一圈不大却难以忽视的涟漪。---日子在高度紧张的神经质状态中滑向六月末。

时雨感觉自己像个走钢丝的人,脚下是万丈深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倒计时的回响。

她一边利用“先知”规避着那些记忆中的小“意外”,一边如同在黑暗中潜行的猎手,

更加隐秘地在自己锁定的几个嫌疑人周围布下无形的网。对林哲,

她借口工作压力大、需要安静,减少了见面频率,但每一次见面都带着十二万分的警惕,

暗中观察他言行的细微变化,试图捕捉他温柔面具下的裂痕。她甚至在他公寓不起眼的角落,

用微型摄像头记录他独处时的状态——当然,这游走在法律边缘的行为让她自己也心惊肉跳。

对苏晓,她维持着表面的闺蜜情谊,但话题有意无意地引向工作、情感、金钱,

甚至是一些都市怪谈,试图从苏晓的反应中窥探她内心深处隐藏的波澜。

她发现苏晓最近对一款**版奢侈包格外关注,眼神里的渴望几乎要溢出来,而那个价格,

绝非苏晓的工资所能承受。对陈锋,她在工作中表现得更加顺从,巧妙地麻痹对方,

同时利用加密邮件和匿名渠道,

集到的他剽窃自己设计创意的证据碎片化地发送给公司更高层和行业内有影响力的设计论坛。

她需要借刀杀人,让陈锋自顾不暇,或者至少转移他的注意力。至于那个流浪汉,

她几乎每天下班后都像幽灵一样徘徊在地铁口和附近几个流浪者聚集点,

用手机**可疑面孔,试图找到那张颠倒黑白、贪婪狰狞的脸,或者与他关联的打手。可惜,

一无所获。时间像指缝里的沙,无情地流逝。距离7月3日,仅剩十天。这天下午,

时雨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她犹豫了一下,接通。“喂?是时雨**吗?

”一个陌生的男声,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轻松。“我是,您哪位?”“哦,

我是‘新锐杯’设计大赛组委会的小王啊!”对方热情地说,“恭喜您!

您的参赛作品《溯光》已经进入最终评审环节!需要您本人明天上午十点,

准时到滨江会展中心A区三号会议厅,参加一个现场阐述和评委问答环节。

这对最终获奖至关重要!请务必准时到场!”新锐杯?《溯光》?时雨心头猛地一跳。

这正是她那份被陈锋**剽窃的设计方案!重生前,

她确实报名参加了这个含金量很高的新人设计大赛,但作品提交后石沉大海。

她曾以为是竞争太激烈自己落选了,后来才隐约听说陈锋用关系截胡了她的参赛资格,

换上了他自己的名字。现在,这个电话是怎么回事?组委会怎么会直接联系到她?

还通知她作品进入了终审?巨大的疑惑瞬间攫住了她。这太反常了!重生前没有发生过!

难道是因为她提前收集证据的动作惊动了陈锋?这是他设下的新陷阱?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她握着手机的手指冰凉。去?明知道可能是陷阱,是龙潭虎穴。

不去?《溯光》是她耗费无数心血的作品,是她职业梦想的起点,如果错过这次机会,

可能再难翻身。而且,这会不会是接近真相的一个契机?陈锋如果真要在那里对她不利,

或许会露出马脚?“时**?您在听吗?”电话那头催促道。时雨深吸一口气,

指甲几乎要嵌进手机壳里。赌了!她必须去!但绝不能再像重生前那样毫无防备。“好的,

我知道了。明天上午十点,滨江会展中心A区三号会议厅。我会准时到。

”她的声音尽量保持平稳。挂断电话,时雨的心脏狂跳不止。她立刻打开电脑,

搜索滨江会展中心的详细布局图,

尤其是A区三号会议厅及其周边的通道、消防出口、监控位置。她反复研究路线,

规划好至少三条不同的、最快捷的撤离路径。她将手机紧急联系人设置成110,

并将实时位置共享功能打开。最后,她翻出自己很久以前买的一支微型防狼警报器,

只有钥匙扣大小,但能发出120分贝以上的尖锐爆鸣声。她将它紧紧攥在手心,

冰冷的金属外壳带来一丝微弱的安全感。陷阱的气息,浓得让她窒息。第二天,6月29日,

上午九点四十五分。滨江会展中心巨大的玻璃穹顶下,人流如织,

各种展会活动正在热闹地进行。时雨穿着简洁利落的裤装和平底鞋,背着轻便的挎包,

准时出现在A区入口。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自然,但紧绷的神经让她的眼神锐利如鹰,

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人群,

尤其是那些看似漫不经心、却可能暗中注视着她的身影。她按照记忆中的布局图,

选择了一条相对僻静、靠近消防通道的路线走向三号会议厅。通道里光线有些昏暗,

空气里漂浮着尘埃的味道。越靠近会议厅,人反而越少。她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掌心渗出细密的冷汗。就在这时,前方通道的拐角处,

一个穿着灰色清洁工制服、戴着口罩和帽子的男人推着一辆沉重的工具车,

慢悠悠地迎面走来。工具车上堆着高高的清洁桶和一些杂物,几乎挡住了他大半个身子。

他的脚步不快,低着头,帽檐压得很低。时雨的心猛地一沉!

一种强烈的、源自死亡记忆深处的危机感瞬间攫住了她!就是这个位置!这个角度!重生前,

她就是在这里,被一辆“失控”的工具车撞倒,撞伤了腰椎,留下了很久的隐痛!不对!

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完全对!但那种被瞄准的感觉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犹豫!

几乎是本能反应!在推车男人和她距离还有五六米、似乎要“不经意”地调整推车方向时,

时雨猛地向右侧墙壁靠去,同时身体如同灵猫般向前一个敏捷的短促冲刺!

“哐当——哗啦——!”沉重的工具车几乎是擦着她的后背狠狠撞在了她刚才位置的墙壁上!

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通道里格外刺耳!车上的清洁桶和杂物滚落一地,污水横流!

如果她慢上半秒,此刻被撞在墙上、骨断筋折的就是她!那个“清洁工”似乎也愣了一下,

没想到目标会如此警觉地提前避开。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时雨,

帽檐下露出的眼睛浑浊而凶狠,带着一丝错愕和戾气。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时雨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她死死盯着那个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肾上腺素在体内疯狂奔涌。她没有尖叫,没有质问,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

她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朝着她早已规划好的、最近的那个消防出口狂奔而去!她不敢回头,

只听到身后传来那个男人气急败坏的低声咒骂和快速追来的脚步声!脚步声沉重而急促,

如同催命的鼓点!消防通道的绿色标志就在前方!时雨用尽全力冲刺,

高跟鞋(她特意换上了平底鞋!)在地面上敲击出急促而慌乱的声响。

她一把推开沉重的防火门,冲进光线更暗、弥漫着灰尘味道的楼梯间。身后,

追来的脚步声也冲进了楼梯间!“站住!”男人的低吼声在楼梯间里回荡。

时雨怎么可能停下!她沿着楼梯向下狂奔,肺里火烧火燎。这里是二楼,只要跑到一楼,

冲出去,就是人来人往的会展大厅!就在她冲到一楼与二楼之间的缓步台时,

楼梯下方拐角处,一个黑影猛地闪了出来!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前后夹击!

时雨瞳孔骤缩!完了!她下意识地要去按口袋里的防狼警报器!千钧一发之际!“警察!

别动!”一声低沉有力、极具威慑力的暴喝如同惊雷,在楼梯上方骤然炸响!时雨猛地抬头,

只见一道矫健的身影如同猎豹般从楼梯上方飞跃而下!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是周怀瑾!

他怎么会在这里?!周怀瑾的目标极其明确,直扑时雨身后那个紧追不舍的“清洁工”。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到了极点,带着一种千锤百炼的爆发力。

在对方根本来不及做出有效反应之前,

一记精准狠辣的擒拿手已经闪电般扣住了对方持械(时雨此刻才看清,

那是一把被磨尖了头的长柄螺丝刀!)的手腕,同时身体猛地一拧,一个教科书般的过肩摔!

“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

那个“清洁工”被狠狠掼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手里的凶器脱手飞出,发出刺耳的金属刮擦声。

周怀瑾的膝盖如同铁钳般死死顶住对方的后腰,反剪其双臂,冰冷的金属手铐“咔哒”一声,

干脆利落地锁了上去!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快得让时雨眼花缭乱,

甚至忘记了呼吸。而楼梯下方那个试图包抄的黑影,

在听到“警察”二字和周怀瑾雷霆万钧的出手时,明显被震慑住了。

他惊恐地看了一眼被瞬间制服的同伴,又看了一眼堵在上方、眼神冷冽如刀锋的周怀瑾,

以及惊魂未定但显然还保有行动力的时雨,几乎没有丝毫犹豫,

转身就朝着楼下大厅的方向亡命逃窜!周怀瑾迅速起身,

对着衣领处的微型通讯器急促下令:“目标A制服!目标B向一楼大厅方向逃窜!男性,

深色夹克,戴黑色鸭舌帽!请求支援拦截!”同时,

他锐利的目光扫向靠在墙上、脸色惨白、剧烈喘息的时雨,只飞快地丢下一句:“待在这!

锁好门!”便如离弦之箭般追了下去!沉重的防火门在时雨身后“砰”地关上,

隔绝了楼梯间里的混乱。时雨背靠着冰冷粗糙的墙壁,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心脏狂跳得像是要炸开。冷汗早已湿透了后背的衣衫。

楼梯间里只剩下那个被铐住的“清洁工”痛苦的**和粗重的喘息,

还有空气中弥漫的灰尘和淡淡的血腥味(来自那人被摔破的嘴角)。得救了?

是周怀瑾救了她?这个认知让她紧绷到极限的神经骤然一松,

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虚脱感和后怕。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能死死撑着墙壁。

刚才那生死一线的瞬间,周怀瑾如同神兵天降的身影和他那句“警察!别动!”的暴喝,

像烙印一样刻进了她的脑海。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巧合?

还是……他一直都在关注她这个“妄想症”报案人?楼下很快传来了更大的骚动声、呵斥声,

似乎支援的警察已经赶到,堵住了逃窜者的去路。几分钟后,楼梯间的防火门被推开,

周怀瑾高大的身影再次出现。他气息微促,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但眼神依旧锐利沉稳,

像一块经历风浪的礁石。他身后跟着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

押着那个戴鸭舌帽、面如死灰的逃窜者。周怀瑾的目光第一时间锁定时雨,

在她惨白的脸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停留了一瞬,确认她没有明显外伤。他没有立刻询问,

而是对旁边的警察沉声吩咐:“把这两个带回所里,分开审。查清楚身份,工具车来源,

谁指使的,目的。”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是,周队!

”警察迅速将两个垂头丧气的袭击者押走。楼梯间里只剩下周怀瑾和时雨。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周怀瑾一步步走近,他的脚步很稳,

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他在时雨面前一步之遥停下,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笼罩。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深邃锐利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目光沉静得像深潭,

却又带着穿透性的审视。时雨被他看得心头发毛,下意识地避开了视线。

劫后余生的虚脱感还未散去,又被这无声的质问压得喘不过气。她该怎么解释?

解释她为什么会提前预知危险?解释她为什么精准地避开了第一次撞击?“时雨。

”周怀瑾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却像重锤敲在时雨心上,

“你提前知道这里有危险。”这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时雨的心猛地一沉,

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我……”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紧,大脑一片混乱。重生?

这个理由说出去,只会被当成比“预感”更严重的疯子。“我……我只是觉得不对劲。

那个清洁工推车的方式……他眼神不对……我……我最近精神紧张,

有点疑神疑鬼……”她的解释苍白无力,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周怀瑾没有反驳她漏洞百出的解释。他的目光缓缓下移,

落在她紧紧攥在手里、还没来得及按响的微型防狼警报器上,

然后又扫过她身上便于行动的裤装和平底鞋,最后重新回到她写满惊惶却极力掩饰的眼睛。

“接到陌生电话,通知你一个从未有过的参赛机会,地点在相对偏僻的会展中心通道。

”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像是在陈述案情报告,“你来了。不仅来了,

而且穿着便于奔跑的鞋子,随身带着警报器,对周围环境高度警觉,

甚至在袭击发生前零点几秒,就做出了精准的规避动作。”他微微向前倾身,

距离近得时雨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混合着汗水和一种冷冽须后水的气息。

那极具压迫感的视线牢牢锁住她躲闪的眼眸,一字一句,清晰地问道:“现在,告诉我。

你到底是谁?或者,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他的声音不高,却像惊雷在时雨耳边炸响。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极力守护的重生秘密上。

---冰冷、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询问室里,灯光惨白。时雨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

双手捧着一杯热水,指尖依旧冰凉,微微颤抖。杯子里升腾的热气模糊了她苍白的脸。

周怀瑾坐在对面,隔着窄窄的桌子,姿态放松,但眼神却像探照灯,

没有放过她一丝一毫细微的表情变化。他刚才的问题,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

“我……”时雨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咙干得像砂纸摩擦,“周警官,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种感觉……非常强烈,非常真实。

就像……就像有人在我脑子里装了一个危险的警报器,在特定的时候就会响。”她抬起头,

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一种近乎绝望的坦诚,“我知道这听起来有多荒谬。

但我没有骗你。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这只是我的妄想症。”周怀瑾沉默地注视着她。

女孩的眼神像蒙尘的玻璃,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但那深处的执拗和恐惧却无比真实。

他办案多年,见过太多谎言,也见过太多真实。时雨的反应,不像在说谎。但她的“直觉”,

精准得超越了常理。“那两个袭击者,”周怀瑾换了个方向,声音沉稳,带着引导性,

“初步审讯,是拿钱办事的打手。一个叫张强,绰号‘螺丝’,另一个叫李斌,

绰号‘钳子’。常在火车站、会展中心这种人流复杂的地方混,

接点‘教训人’、‘制造意外’的脏活。指使他们的人,联系用的是一次性电话卡,

钱是现金交易,放在指定的储物柜。他们只负责干活,拿钱,不知道雇主是谁。”他顿了顿,

观察着时雨的反应:“对方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制造一起看起来像意外的‘事故’,

让你受伤,最好是重伤失去行动能力,或者……更严重。而且,

对方对你的行踪掌握得非常清楚。那个所谓的‘新锐杯’组委会电话,是假的。

”时雨的心沉到了谷底。果然!是冲着她来的!而且手段如此狠毒!她握紧了水杯,

指节泛白,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是……是我怀疑的那几个人吗?林哲?苏晓?陈锋?

还是……”“目前没有直接证据指向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周怀瑾打断她,语气冷静,

“警方会继续追查资金和通讯来源。但线索很隐蔽,对方很谨慎。”他身体微微前倾,

手肘撑在桌面上,十指交叉,目光如炬:“时雨,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对方一次不成,

很可能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下一次,可能就不是‘意外’,而是更直接的暴力。

你不能再一个人硬扛。”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把你怀疑的人,

所有你认为可疑的点,事无巨细地告诉我。不要有任何保留,也不要再用‘直觉’搪塞。

第二十五小时

第二十五小时

作者:沉璧C类型:言情状态:已完结

25岁生日那晚,我在浴缸里被溺毙。再次睁眼,竟重生回被杀前的一个月。我拥有完整记忆,却找不到任何凶手证据。刑警队长周怀瑾说我“预感被害”的报案是妄想症。直到我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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