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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五年,皇上跪求皇后回宫

冷宫五年,皇上跪求皇后回宫

冷宫五年,皇上跪求皇后回宫

爷不喜欢画饼  /  著 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5-06-18 19:11
《冷宫五年,皇上跪求皇后回宫》是一部跨越时空的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萧烬五年柳扶烟的惊险冒险之旅。萧烬五年柳扶烟是个普通人,但在一次突发事件后,他发现自己能够穿越不同的时代。在爷不喜欢画饼的笔下,萧烬五年柳扶烟历经种种磨难,面对着邪恶势力的威胁,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勇气和力量。簇拥着一个被华丽锦缎包裹、脸色苍白却眼神怨毒的美丽女子。柳扶烟。她的小腹已经隆起,……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沉浸在这个令人神往的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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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我养在破瓦罐里的野菊花枯死第三日,冷宫大门被推开了。五年。整整五年,

除了每月初一丢进来那袋能噎死人的陈米和发霉馒头,连只耗子都不稀罕钻这地方。

门轴发出刺耳的“嘎吱”声,像垂死老妪的**。门口逆着光,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不是送饭的老太监。那身影,我死都认得。萧烬。我的夫君,大梁的皇帝。五年前,

他亲手把我推进这活死人墓,字字淬毒:“沈青瓷,你就烂在这里,朕一眼都不想再见。

”现在,他却来了。踩着一地枯黄的落叶,踏进这满院荒芜。(五年)冷宫的日子,

是把钝刀子。不立刻要命,只一点点磨掉你的血肉和指望。头一年,我还盼。

盼他查清柳扶烟小产的真相,还我清白。盼他想起我们少年结发,在潜邸时,

他握着我的手说:“青瓷,我若负你,天打雷劈。”宫墙太高,挡了雷,也挡了光。第二年,

我数着墙砖上的裂纹,数着漏雨时瓦盆里“叮咚”的水滴。第三年,

一场大雪压塌了半边屋顶。我缩在角落,抱着最后一点干草取暖,想着死了也好。

可我没死成。第四年,我拔了墙角钻出的野草,嚼出一点苦涩的汁液充饥。

把不知名的小野花移进豁了口的瓦罐。第五年,野菊花开了又枯。心,也彻底成了一捧死灰。

外面不是没有消息。新来的小宫女,抖得筛糠一样,还是被我半块硬饼子撬开了嘴。

“皇上……皇上极宠柳贵妃娘娘呢。”“娘娘在御花园跳舞,皇上亲手给她剥荔枝,

汁水沾了龙袍也不恼。”“上元节,皇上命人在宫墙外放了一夜的烟火,只为博娘娘一笑。

”“听说……娘娘又有喜了,皇上高兴,大赦天下……”我听着,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掐出血痕,也不觉得疼。还有什么可疼的?心都没了。(反常)所以,

当萧烬真真切切站在我院子里时,我以为自己饿昏了头,见了鬼。他穿着玄色的常服,

金线绣的龙纹在晦暗光线下依旧刺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只一双深不见底的眼,

沉沉地落在我身上。像在打量一件蒙尘的旧物。我正蹲在墙角,试图把枯死的野菊拔掉,

换点别的杂草种上。手上沾满了泥。头发用一根磨秃的木簪胡乱挽着,洗得发白的旧宫装,

袖口磨出了毛边。狼狈得像阴沟里的老鼠。他身后跟着的大总管福安,一脸见了鬼的惊恐,

想说什么,被萧烬抬手止住。空气死寂。只有风吹过破窗棂的呜咽。我慢慢站起身,

拍了拍手上的泥,动作不紧不慢。没行礼。也没看他。径直走到那个唯一不漏水的瓦缸前,

舀起半瓢浑浊的雨水,慢吞吞地洗手。水声哗啦,在这死寂里格外刺耳。“沈青瓷。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久居上位的威压,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滞涩。

像是很久没叫过这个名字。我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转过身,抬起眼皮。“皇上?

”我扯了扯嘴角,一个算不上笑的表情,“走错地儿了?柳贵妃的昭阳宫在东北角,

出门左转,好走不送。”福安倒抽一口冷气,脸都白了。萧烬的眉头骤然锁紧,

下颌绷成一条冷硬的线。他往前踏了一步。五年帝位淬炼出的气势,沉甸甸地压过来。

换做以前,我早该心尖发颤了。现在?我只觉得这破院子更挤了。“你就住这种地方?

”他环顾四周,断壁残垣,蛛网遍布,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我指了指唯一还算完好的半边屋顶:“托皇上的福,遮风挡雨,勉强够用。

”他目光落在我洗得发白起毛的袖口,又移到我枯黄干瘦的手上。那手,曾经被他握在掌心,

说“青瓷如玉”。如今,只剩嶙峋的骨节和粗糙的茧。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朕……不知他们如此苛待于你。”“哦。”我应了一声,毫无波澜,“冷宫嘛,

又不是享福的地方。有口吃的,饿不死,就算皇上开恩了。”疏离得像在谈论别人的事。

萧烬的拳头,在身侧握紧了又松开。他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沉沉吐出一句:“收拾一下,

跟朕走。”福安立刻上前一步,堆着笑:“娘娘,皇上亲自来接您了,

这可是天大的……”“福总管,”我打断他,声音不高,却让那张老脸的笑容僵住,

“我姓沈,这里没有娘娘。”我看向萧烬,扯出一个极淡、极冷的笑。“皇上,

五年前您金口玉言,让我烂在这里。君无戏言,我烂得挺好,就不挪窝了。

”(纠缠)我以为他是一时兴起,碰了钉子,就该回他的温柔乡去。没想到,这只是开始。

第二天,送来的不再是陈米硬馒头。是四个提盒。描金漆的,还带着昭阳宫的徽记。打开,

热气腾腾。水晶虾饺,燕窝粥,精巧的荷花酥,还有一碗熬得浓稠的参鸡汤。

香气霸道地钻进鼻孔。我面无表情地提起食盒,走到院墙根下——那里有个狗洞大小的缺口。

手一倾。哗啦——精致的菜肴,昂贵的补品,混着油腻的汤水,全倒进了外面的阴沟里。

跟昨天倒掉的馊饭混在一起。第三天,来了几个工匠,默不作声地爬上我那塌了半边的屋顶。

叮叮当当。我坐在院里的石墩上,看着他们干活,像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戏。

等他们修好下来,我指着墙角堆着的、昨天送来的新被褥和新衣裳。“劳驾,一并带走。

或者,”我指了指狗洞,“丢那儿也行。”领头的老匠人噗通跪下了,

磕头如捣蒜:“娘娘饶命!奴才们只是奉命行事……”“这里没有娘娘。”我重复,

声音平静无波,“东西留下,你们走。”他们最终还是把东西留下了,连滚爬爬地跑了。

第四天,他没派人来。傍晚,下起了雨。深秋的雨,又冷又急。

我蜷在刚修好、暂时还不漏雨的屋里,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昏昏欲睡时,

听到院门又被推开的声响。我懒得起身。脚步声停在了院子里,再没靠近房门。雨越下越大。

隔着破旧的窗纸,依稀能看到外面那个高大的身影。他就那么站着。玄色的龙袍被雨水浸透,

颜色更深,沉沉地压在肩头。雨水顺着他的发梢、下颌,不断滴落。

像个固执的、淋湿了的石雕。福安焦急的声音隐约传来,带着哭腔:“皇上!

龙体要紧啊皇上!雨太大了,您回吧……”没有任何回应。只有哗哗的雨声。我闭上眼,

翻了个身,背对着窗户。心口,却像被那冰冷的雨水浸透,一点点凉下去。

(爆发)他像中了邪。批完奏折就来。也不说话。有时站在院子里,看着我拔草,

看着我对着瓦罐里新冒芽的不知名植物发呆。有时就坐在那个冰冷的石墩上,

一坐就是小半个时辰。目光沉沉,像要把我身上烧出两个洞。整个皇宫都震动了。

流言像长了翅膀的毒蜂,四处乱窜。“皇上魔怔了?天天往那晦气地方跑?

”“听说废后给皇上下了蛊!”“柳贵妃气得砸了好几套前朝贡瓷了!

肚子里的龙胎可别……”终于,在我又一次当着他的面,

把他送来的、据说是江南新贡的上好银针茶倒进洗脚盆里时,他爆发了。“沈青瓷!

”他猛地站起,几步跨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带着雷霆般的怒意,将我完全笼罩。

大手钳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

那双曾经盛满星子、对我说过无数情话的眼,此刻赤红一片,

翻涌着我看不懂的、近乎疯狂的痛苦和……委屈?“你到底要怎样!”他低吼,

气息灼热地喷在我脸上,“五年!朕让你反省五年!还不够吗?你还要跟朕犟到什么时候!

”下巴剧痛,但我没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像看一个陌生人。“反省?

”我扯动被捏得变形的嘴角,声音嘶哑,字字如冰锥,

“反省我为什么没被柳扶烟一碗红花灌死?反省我为什么没在她诬陷我推她落水时,

就乖乖认罪去死?还是反省我那个六个月大、已经成型了的儿子,

为什么没能像她的孩子一样‘及时’流掉,好给她腾位置?”每一个字,都淬着血和毒。

积压了五年的恨意、冤屈、丧子之痛,在这一刻,冲破了我用麻木筑起的堤坝,汹涌而出。

钳着我下巴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萧烬的脸色,瞬间褪尽血色,惨白如纸。

那双赤红的眼里,疯狂褪去,只剩下巨大的、被撕裂般的惊痛。“你……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什么儿子?什么红花?落水……不是你自己失足?

”我看着他眼中那份真实的、巨大的茫然和惊骇,忽然觉得无比荒谬,无比可笑。

五年锥心刺骨的恨。原来恨错了人?不,他没错。错的是他的眼盲心瞎!

是他对柳扶烟毫无保留的偏宠!是他连查都不查,就给我定了死罪!

“呵……”我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荡的破屋里回荡,凄厉又悲凉。

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混着下巴上被他捏出的青紫,狼狈不堪。“萧烬,你真可怜。

”我止住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连自己亲骨肉怎么没的都不知道。现在,又跑到我这个‘杀人凶手’面前,装什么情深?

”“滚。”“带着你的怜悯和迟来的愧疚,滚出我的地方。”“别脏了我的地。

”(柳扶烟的局)我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捅进了萧烬的心窝。他踉跄着后退一步,

钳着我下巴的手颓然松开,留下几道刺目的青紫指痕。那双总是深沉难测的帝王之眸,

此刻只剩下被彻底打败的惊涛骇浪和……灭顶的痛楚。他死死盯着我,

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我的模样,看清我这五年被磨砺出的、刻骨的恨意。

“青瓷……”他嘴唇翕动,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濒死的脆弱,

“朕……朕不知道……”“不知道?”我嗤笑一声,抬手狠狠擦去脸上的泪痕,动作粗鲁,

带着一种自毁般的快意,“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您当然不知道!

您只需要看到柳扶烟楚楚可怜的眼泪,听到她几句似是而非的挑唆,就够了!我沈青瓷,

我肚子里您的亲生骨肉,算什么东西?”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在他脸上,

也抽在我自己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萧烬高大的身躯晃了晃,

像是承受不住这迟来的真相重压。他猛地转身,背影僵硬得如同一块即将碎裂的寒冰,

带着一种决绝的、山雨欲来的风暴气息。“福安!”他厉声喝道,

声音里的杀意让破屋的空气都瞬间冻结,“给朕查!五年前昭阳宫所有旧人!一个不许漏!

撬不开嘴的,直接打死!”“是!奴才遵旨!”福安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惶和狠厉。萧烬没有再看我一眼,

大步流星地冲出了这间囚禁了我五年的牢笼。那玄色的龙袍下摆,

带起一阵裹挟着血腥味的冷风。冷宫,又恢复了死寂。只剩下我一个人,靠着冰冷的土墙,

缓缓滑坐到地上。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刚才那场爆发彻底抽空。心口的位置,空荡荡地疼。

我以为说出真相会痛快,会解脱。可为什么,只剩下更深的疲惫和荒凉?接下来的日子,

前朝后宫,暗流汹涌,风声鹤唳。听说昭阳宫被大批内侍围了起来,形同软禁。

听说慎刑司的地牢里,夜夜传出凄厉的惨叫。听说柳贵妃“忧思过度”,“动了胎气”,

在昭阳宫卧床保胎。这些消息,像隔着厚重宫墙传来的模糊回音,落在我这冷宫破院里,

激不起半点涟漪。我依旧拔我的草,伺弄瓦罐里那几株顽强的杂草,对着漏进来的日头发呆。

萧烬,再没来过。或许,他终于查清了真相,无颜见我?或许,

他正在安抚他“受了委屈”的爱妃?谁知道呢。与我无关了。直到那天。

深秋的最后一场寒雨,下得缠绵又阴冷。冷宫那扇破门,再次被粗暴地撞开。不是萧烬。

是一群穿着昭阳宫服饰、面目凶狠的嬷嬷和太监,

簇拥着一个被华丽锦缎包裹、脸色苍白却眼神怨毒的美丽女子。柳扶烟。她的小腹已经隆起,

被两个健壮嬷嬷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但那双眼,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钉在我身上。

“沈青瓷!”她尖利的声音划破雨幕,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你这毒妇!

害了本宫一个孩儿不够,如今还想害本宫腹中龙裔!你给皇上灌了什么迷魂汤!

”我站在屋檐下,看着这群不速之客,雨水顺着破瓦滴落,打湿了我的肩头。心,

沉静得像一潭死水。“柳贵妃,”我开口,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平静,“你走错地方了。

冷宫污秽,别脏了你的鞋,惊了你的胎。”“少给本宫装腔作势!

”柳扶烟猛地推开搀扶的嬷嬷,挺着肚子,一步步逼近我,眼神疯狂,

“你以为你翻出些陈年旧账,就能动摇本宫的地位?就能让皇上回心转意?做梦!

”她停在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闻到她身上浓郁的、甜腻的熏香。“皇上现在是被你蒙蔽了!

等他查清楚,你那些都是诬陷!本宫肚子里,才是他唯一的希望!”她压低声音,

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毒蛇般的声音说,“就像当年……你那个孽种一样!

不该存在的,就得消失!”“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我用了全身的力气。

柳扶烟被我打得一个趔趄,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我。她脸上精致的妆容被打花,

五道清晰的指印迅速浮现。“你……你敢打本宫?!”她尖声嘶叫。

周围的嬷嬷太监都惊呆了,反应过来后立刻凶神恶煞地要扑上来。“站住!”我厉喝一声,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凛冽,竟让他们一时顿住。我盯着柳扶烟,

盯着她那双盛满恶毒和算计的眼。“柳扶烟,”我声音冰冷,一字一顿,“这一巴掌,

是替我那个没来得及叫你一声母妃、就被你一碗红花送走的孩儿打的。”“你欠他的命,

欠我的债,我会一笔一笔,跟你算清楚。”“今天,带着你的人,滚。”我的眼神太冷,

太狠,像荒野里濒死的母狼。柳扶烟被我眼中的恨意慑住,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但随即,

更深的怨毒涌了上来。她忽然捂住肚子,脸上瞬间褪去血色,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

身体软软地向下滑去。“啊!

我的肚子……好痛……沈青瓷……你推我……”她凄厉地惨叫起来,声音在雨幕中格外刺耳。

“娘娘!”嬷嬷太监们魂飞魄散,手忙脚乱地去扶她。“快!快传太医!

贵妃娘娘被废后推倒了!”尖利的叫声划破冷宫的死寂。混乱中,柳扶烟被七手八脚地抬起。

她躺在嬷嬷怀里,侧过脸,看向孤立在屋檐下的我。雨水打湿了她的鬓发,

黏在苍白的脸颊上,更添柔弱凄楚。可那双看向我的眼睛,

却清晰地传递着刻骨的恨意和一丝……计谋得逞的冰冷快意。她用口型,

无声地对我说:“你完了。”(皇帝的暴怒与女主的决绝)柳扶烟被抬走了。

冷宫再次陷入死寂,只剩下哗哗的雨声,冲刷着青石板上的泥泞,

也冲刷着刚才那场闹剧留下的痕迹。空气里,还残留着那股甜腻得令人作呕的熏香。

我站在原地,雨水顺着额发滴落,流进眼睛里,一片冰凉。心口的位置,

却像被塞进了一块烧红的烙铁,滋滋作响,烫得我五脏六腑都在抽搐。推她?

我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可这宫里,谁又在意真相?她在昭阳宫“保胎”多日,

偏偏选在萧烬开始清查旧案、她地位岌岌可危的时候,“动胎气”倒在了我这冷宫。

好一招祸水东引,以退为进!用她肚子里那块肉,做最后的、也是最狠毒的搏杀!

我太了解萧烬了。他对子嗣的渴望,近乎偏执。当年我小产,他虽被柳扶烟蒙蔽迁怒于我,

但那份痛失骨血的悲伤,却是真的。如今,柳扶烟肚子里这个,

是他盼了多年、寄托了无限期望的“嫡子”。现在,这个孩子“危在旦夕”,而“凶手”,

是我这个“心怀怨恨”的废后。他会信谁?还用想吗?果然。没过一个时辰。

冷宫那扇破败的大门,被一股狂暴的力量彻底踹飞!沉重的木门砸在地上,发出轰然巨响,

溅起大片泥水。萧烬站在门口。没有打伞。玄色的龙袍湿透,紧贴在身上,

勾勒出紧绷到极致的肌肉线条。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疯狂流淌,

分不清是水还是别的什么。他眼底一片骇人的赤红,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

周身散发着毁天灭地的暴戾气息,连冰冷的秋雨都无法靠近他分毫,

在他身周蒸腾起一层扭曲的白汽。福安和一群内侍远远跪在雨地里,抖如筛糠,头埋得极低,

大气不敢出。萧烬的目光,像两道烧红的铁钎,瞬间钉在我身上。那目光里,没有怀疑,

没有探究。只有滔天的怒火,和被彻底背叛的、野兽般的狂怒。“沈、青、瓷!”他咬着牙,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血腥味。他一步步踏进院子,沉重的靴子踩在泥水里,

溅起污浊的水花。雨水顺着他紧握的拳头滴落,那拳头上青筋暴起,指节捏得咯咯作响。

巨大的压迫感,如同实质的巨石,轰然压向我。我站在屋檐下,雨水顺着破瓦滴落,

书友评论
  • 时光微凉

    萧烬五年柳扶烟在《冷宫五年,皇上跪求皇后回宫》中的表现令人难以忘记。他独特的性格和丰富的内心世界,让我深深地被吸引。在后续的剧情中,他的发展让人期待。

  • 醉梦几时

    《冷宫五年,皇上跪求皇后回宫》这本书让人陶醉其中。作者爷不喜欢画饼的文笔细腻流畅,每一个描写都让人感受到他的用心和情感。主角萧烬五年柳扶烟的形象生动鲜明,她的坚韧和聪明让人为之倾倒。整个故事紧凑而又扣人心弦,每一个情节都令人意想不到。配角们的存在丰富了故事的内涵和戏剧性,他们各自有着独特的性格和魅力。这是一本令人沉浸其中的佳作,读者会在阅读过程中体验到不同的情感和思考。

  • 浅殇淡淡月影寒

    《冷宫五年,皇上跪求皇后回宫》中的萧烬五年柳扶烟具有鲜明的个性,让人难以忘记。剧情中的其他角色也各有特色,使人记忆犹新。

  • 断梦断思念

    作者爷不喜欢画饼的《冷宫五年,皇上跪求皇后回宫》令人沉醉其中,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意想不到的转折让人难以预测。男女主角的形象独特而深刻,使整个故事更加引人入胜。真心希望作者能关注到这个评论,期待更多精彩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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