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被豪门认回当天,苏晚晚反手把百万支票塞回亲爹怀里:“钱收好,
这爹妈我消受不起,算卦看相了解一下?日入八百,踏实!”亲爹傻眼,假千金窃喜。
直到苏晚晚的玄学直播间一夜爆红,铁口直断豪门秘辛,随手破了假千金的顶级风水局,
全网跪求苏大师出手:“爹妈后悔?晚了!排队取号,一卦八千八!”第一章:百万支票?
不如煎饼香!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修剪完美的草坪和喷泉,
阳光透过水晶吊灯折射出刺眼冰冷的光斑,晃得人眼晕。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薰味,
混合着真皮沙发新拆封的淡淡皮革味,却压不住一种无形的压抑。
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砖倒映着天花板的繁复雕花,一切都精致得像样板间,毫无烟火气。
红木茶几上,一套描金边的英式骨瓷茶杯冒着袅袅热气,
旁边放着一份烫金的“股权赠与意向书”。苏建国坐在主位单人沙发上,身体微微后仰,
双手交叠放在膝上,西装一丝不苟。他眉头微蹙,
审视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对面女孩身上,带着上位者惯有的、不易察觉的施舍意味。
王美娟紧挨着丈夫坐在长沙发上,妆容精致,保养得宜的脸上努力挤出慈爱,但眼神闪烁,
更多的是无措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挑剔。她手里捏着一方真丝手帕,无意识地绞着。
林薇薇亲昵地挽着王美娟的手臂,占据了沙发最舒适的位置。
她穿着当季**款小香风套装,笑容甜美无懈可击,像橱窗里最完美的洋娃娃。
眼神落在对面女孩洗得发白的帆布包上时,飞快掠过一丝轻蔑,随即被更浓的“关切”取代。
苏晚晚独自坐在他们对面的硬木扶手椅上,与奢华的客厅格格不入。
她穿着最简单的纯白T恤和洗得泛白的牛仔裤,帆布包随意地放在脚边,
拉链处有明显的磨损。她背脊挺直,眼神平静无波,既没有初入豪门的局促不安,
也没有乍见亲人的激动欣喜,仿佛置身事外。他清了清嗓子,打破沉默,
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苏晚晚,过去二十年,是苏家亏欠了你。
”他拿起茶几上早已准备好的一张支票,用两根手指推过去,滑到苏晚晚面前。
“这里是两百万,算是对你的一点补偿。收下它,从今天起,你就是苏家的二**。
”他顿了顿,加重语气,“苏家有苏家的规矩,你的言行举止,都要重新学起。
”王美娟立刻接话,声音带着刻意的柔软和哽咽:“孩子,
回家了就好…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妈妈…妈妈会好好补偿你的。”她伸出手,
似乎想去拉苏晚晚的手,却又在半途犹豫地缩了回来。林薇薇笑容更加灿烂,
声音甜得发腻:“妹妹,欢迎回家!以后我们就是亲姐妹了!”她身体前倾,
显得格外热情,
“我的房间、衣帽间里的衣服鞋子包包、还有那些首饰…你喜欢什么都可以拿去!
千万别跟我客气!”话语里充满了女主人的大方和施舍。就在林薇薇话音刚落的瞬间,
苏晚晚放在腿上的旧手机屏幕突然亮了,发出低电量警告的震动,同时,
一个机械的女声清晰响起:“滴!您有一条新的外卖订单,
取餐地址:城中村便民市场煎饼摊,请尽快处理!”客厅瞬间死寂。
苏建国眉头拧成了川字,王美娟错愕地张了张嘴,林薇薇完美的笑容僵在脸上。
苏晚晚仿佛没看到他们的反应,极其自然地拿起那张轻飘飘又沉甸甸的两百万支票。
她没有看上面的数字,甚至没有多停留一秒。
在苏建国错愕、王美娟不解、林薇薇暗自窃喜(以为她终于被钱砸晕)的目光中,她站起身,
两步走到苏建国面前。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注视下,她抬手——“啪!
”那张价值两百万的支票,被她像拍一张超市小票一样,
干脆利落地拍在了苏建国熨帖平整、价值不菲的西装左胸口袋上!支票的一角甚至因为用力,
戳进了口袋边缘。“现金流动太大,我小本生意怕查税。”苏晚晚的声音清亮平静,
毫无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爹妈你们留着养老吧,心意我领了。
”她甚至扯了下嘴角,露出一个极其短暂、毫无温度的笑意,“告辞。”说完,
她弯腰拎起地上的帆布包,转身就走,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留恋。
守在客厅门口的管家老陈反应过来,
下意识想伸手拦住这个胆大包天的“二**”:“二**,
您不能……”苏晚晚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在他手伸过来的瞬间,身体轻盈地一侧,
帆布包顺势向后一甩。只听“哗啦”一声脆响!帆布包侧边的金属拉链头,
林薇薇为了展示“姐妹情深”而特意伸出的手腕上——那上面正戴着一条闪瞎眼的钻石手链!
几颗切割完美、至少一克拉以上的主钻,应声崩飞!像几颗小流星,
“噼里啪啦”地滚落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声响,
在奢华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林薇薇瞬间花容失色,捂着手腕尖叫出声:“啊!我的手链!
”她下意识就想蹲下去捡。苏晚晚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地上滚动的钻石,
又看了一眼林薇薇惊慌失措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极其嘲讽的弧度,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像冰珠砸在地上:“哟,假货?这么不结实。”她顿了顿,
语气带着一种气死人的“真诚建议”:“建议您下次网购认准‘七天无理由退换’,
省得糟心。”说完,无视林薇薇瞬间涨成猪肝色的脸(她这条手链是苏建国刚送的生日礼物,
价值七位数,绝对真货!可众目睽睽之下,她难道要趴在地上捡起来证明?
那才真是丢尽了脸!),苏晚晚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向玄关。
雕花的厚重实木大门在她身后“砰”地一声关上,
隔绝了别墅内死一般的寂静和苏建国压抑的怒吼、王美娟的抽泣、林薇薇带着哭腔的辩解。
几乎是同时,苏晚晚口袋里那部老旧的智能手机,再次发出了一声清脆悦耳的提示音:“叮!
微信支付收款到账:18元。”是刚才那条外卖订单的定金。苏晚晚拿出手机,
看着屏幕上那条简短的收款信息,
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个真实、轻松、甚至带着点小满足的笑容。她熟练地解锁屏幕,
点开接单软件,看了一眼地图导航,
低声哼起不成调的曲子(仔细听是广场舞神曲《好日子》的旋律),
迈着轻快的步伐:“下一站,城中村菜市场!今日目标,日入八百!
”她的背影融入午后的阳光,坚定又洒脱。林薇薇死死地盯着地上那几颗散落的钻石,
眼中充满了怨毒和屈辱的泪水。她慢慢蹲下身,指尖颤抖着捡起其中一颗最大的钻石。
钻石冰冷的棱角刺痛了她的掌心,她却浑然不觉。她紧握着钻石的手,
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掐进了柔嫩的掌心,留下几道月牙形的血痕。就在这时,
她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屏幕无声地亮起。一条没有署名的短信跳了出来,
内容只有冰冷刺骨的一句:“要除掉她吗?价格好谈。”第二章:煎饼摊前,神算救狗!
锈迹斑斑的三轮车改造的煎饼摊,车斗里是煤气罐、面糊桶、鸡蛋筐、酱料瓶,
车头挂着一块歪歪扭扭的手写招牌:【煎饼侠】。煤气灶喷着蓝色火焰,
发出“呲呲”的稳定声响。铁板滚烫,面糊倒上去“滋啦”一声,腾起带着焦香的白烟,
迅速凝结成金黄的饼皮。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复杂的味道:煎饼的焦香、甜面酱的咸鲜、隔壁鱼摊飘来的淡淡腥味,
还有蔬果腐烂和泥土混合的市井气息。正是下班和买菜高峰,市场口人流如织。
穿着围裙的大妈拎着塞满青菜的塑料袋排队,刚放学的学生三三两两凑钱买煎饼,
穿着工装的打工者匆匆打包带走。
吆喝声、讨价还价声、自行车铃铛声、小孩哭闹声混成一片热闹的背景音。
她系着一条洗得发白、沾着点点油渍的围裙,长发随意扎成丸子头,
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专注的侧脸。动作极其麻利流畅,
舀面糊、摊饼、磕蛋、刷酱、撒葱花榨菜、裹薄脆、折叠装袋,一气呵成,
像一场充满节奏感的表演。脸上没什么多余表情,眼神清亮,
只在收钱扫码时简短地报个数:“加肠6块”、“原味4块5”,声音不高,
但在嘈杂中清晰可闻。脚边放着一个塑料桶,里面是几个空鸡蛋壳和废弃塑料袋,
偶尔有苍蝇嗡嗡绕着飞。队伍里,一个头发花白、穿着碎花汗衫的张婶没像往常一样催单,
而是红着眼眶,唉声叹气,对着旁边相熟的李大妈诉苦:“唉,我家大黄都丢三天了!
这老伙计跟了我十几年,通人性啊!我找了菜市场几条巷子,嗓子都喊哑了,
一点影儿都没有…这可怎么办啊!”说着说着,声音就带了哽咽。
苏晚晚的“随意”一瞥,轮到张婶时,苏晚晚正熟练地给她摊饼。听到她的话,
手上动作没停,眼皮却抬了一下,目光在张婶布满皱纹、沾着菜叶的手上飞快地扫过。
苏晚晚一边给煎饼翻面,一边状似不经意地开口,声音平静:“张婶,您今儿早上出门,
是不是摔碎了个蓝花碗?”张婶一愣,忘了哭,下意识点头:“啊?是…是啊!你怎么知道?
就在我家门口台阶那儿,滑了一下,碗就摔碎了!可把我心疼坏了,
那碗用了好些年了……”苏晚晚将煎饼装袋递过去,语气笃定:“碎片您扔哪儿了?
北边那个大垃圾桶?”张婶更惊讶了,眼睛瞪大:“神了!就是北边那个垃圾站!碎得厉害,
我就拿簸箕撮了倒那后面的大桶里了…这…这跟大黄有关系?
”周围几个排队的也好奇地竖起了耳朵。苏晚晚接过张婶递来的五块钱,塞进腰包,
指尖在油腻的围裙上无意识地掐了几下,快得让人看不清。她抬眼,目光越过嘈杂的市场,
望向北边垃圾站的方向:“戌时火土旺…现在去,还来得及。垃圾站后墙根,仔细听听,
有木板被什么东西撞得‘咚咚’响的地方,大黄就在那儿。”她顿了顿,
补充道:“被卡住了,别硬拽,找根棍子撬开板子。”就在张婶将信将疑,
周围人议论纷纷的时候,一辆锃亮的黑色奔驰轿车不合时宜地停在了路边,
引得排队人群侧目。车门打开,
穿着笔挺制服的苏家司机(第一章出现过的管家或另一个司机)走下来,
脸上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疏离和不易察觉的鄙夷。他皱着眉头避开地上的污水,
走到煎饼摊前。司机清了清嗓子,对着忙碌的苏晚晚,声音刻意拔高,
带着一丝公事公办的冷漠:“二**,先生和太太请您回去。
这种地方…实在不适合您的身份。”他目光扫过简陋的摊位、油腻的铁板、排队的人群,
最后落在还在犹豫的张婶身上,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弧度,嗤笑道:“装神弄鬼!
这种糊弄人的把戏,
骗骗……”司机嘲讽的话音还未落——一声狂喜的、带着哭腔的呼喊猛地从垃圾站方向炸开!
“大黄!我的大黄啊!晚丫头!神了!真神了啊!
”只见张婶连滚带爬地从垃圾站后面冲出来,
怀里紧紧抱着一只脏兮兮、蔫头耷脑但尾巴拼命摇晃的大黄狗!
那狗身上沾满了污泥和烂菜叶,一条后腿似乎被什么卡得有点瘸,但精神头还好,
正激动地舔着张婶的脸。张婶跑到煎饼摊前,激动得语无伦次:“就在后墙根!
一堆破木板下面!真有‘咚咚’声!我拿棍子一撬…它就卡在缝里!晚丫头,
你真是活神仙啊!”她抱着狗,对着苏晚晚就要鞠躬。排队的人忘了煎饼,
买菜的人忘了砍价,全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真找到了?”“太神了吧!
”“张婶的大黄真在垃圾站?”“那小伙子刚还说人家骗人,打脸了吧?
”无数道目光带着惊奇、崇拜、探究,齐刷刷射向苏晚晚,
还有更多是幸灾乐祸地看向那个僵在原地的苏家司机。手机纷纷举起,拍照的、录像的,
闪光灯此起彼伏。面对沸腾的人群和感激涕零的张婶,苏晚晚依旧淡定。
她甚至没多看司机那张青红交加的脸一眼,只是手上动作更快了几分。
她迅速摊好一个热气腾腾、加了双蛋和两根火腿肠的“豪华版”煎饼,利落地装袋,
然后——“啪!”一声,这个超大煎饼被她直接塞进了目瞪口呆的司机怀里!
司机下意识抱住这个散发着浓烈香气的“武器”,一脸懵。苏晚晚拍拍手,
仿佛掸掉不存在的灰尘,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周围的嘈杂:“跑腿费。
替我带句话给你老板——”她微微倾身,靠近司机,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音量,
带着一丝冷冽的戏谑:“书房里那尊招财的貔貅,左前爪是不是松了?歪了起码十五度。
再这么歪着招小人、破大财,可别…赖到我头上。”说完,她不再看司机瞬间变得煞白的脸,
转头对人群喊道:“下一个!加肠的好了没?”大学生的直播镜头:人群中,
一个举着**杆、戴着黑框眼镜的大学生(ID:吃瓜小能手)激动得满脸通红,
对着手机镜头压低声音狂喊:“老铁们!看到了吗?!现场直播!菜市场神算子!
真找着狗了!刚那司机脸都绿了!火箭刷起来啊!给大师排面!”他的手机屏幕上,
弹幕疯狂滚动:【**!剧本都不敢这么写吧?!】【赌五毛钱!这大妈是托!太假了!
】【司机小哥: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抱着煎饼?
】【主播快问问大师能不能算彩票号码!】苏晚晚在给下一位顾客装袋时,
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扫过了大学生的手机屏幕,
正好捕捉到一条快速闪过的、带着明显嘲讽和挑事的弹幕:ID“爱喝奶茶”:【切,摆拍!
有本事算算我啥时候发财?】苏晚晚动作一顿,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让人心底发凉的弧度。
她忽然抬起头,目光仿佛穿透了手机镜头,直直地“盯”着屏幕后的那个人,
清冷的声音不高,却像带着魔力,瞬间压过了现场的嘈杂,
清晰地传入直播麦克风:“ID叫‘爱喝奶茶’的那位小哥…”人群和弹幕瞬间一静。
“…你女朋友手机里,和那个健身房王教练的聊天记录,建议你现在就查查。”她顿了顿,
语气带着一丝“好心”的提醒:“关键词么…‘臀桥私教课’、‘今晚老地方’。
”直播核爆:现场吃瓜群众:“???”弹幕:【!!!!】【**!信息量巨大!
】【快!@爱喝奶茶!查手机!】【主播快连他麦!】几乎在苏晚晚话音落下的几秒内,
直播间里那个ID“爱喝奶茶”的头像瞬间灰了下去!显示【用户已下线】!
大学生激动得快把手机怼到苏晚晚脸上:“大师!他下线了!他是不是真有问题?!
”苏晚晚已经低头继续摊饼,仿佛刚才只是随口说了句“今天天气不错”。
但网络世界已然炸裂:#菜市场煎饼西施爆雷劈腿男#的词条如同坐上了火箭,
带着现场视频片段,疯狂冲上同城热搜榜首!评论区瞬间盖起高楼。装饰奢华的房间里,
林薇薇正烦躁地刷着手机。她本想看看有没有关于苏晚晚在城中村“丢人现眼”的消息,
却猝不及防地刷到了这条爆火的热搜!点开视频,
正好是苏晚晚平静地说出“臀桥私教课”那段,以及弹幕疯狂的【苏大师牛逼!】。“啪嚓!
”一声脆响!林薇薇脸色铁青,额头青筋跳动,再也控制不住,
狠狠地将手中最新款的手机砸向昂贵的地毯!手机屏幕瞬间碎裂成蛛网。她胸口剧烈起伏,
眼中燃烧着嫉妒、愤怒和恐惧交织的火焰,咬牙切齿地低吼:“**!
想靠这种歪门邪道出名?做梦!”她深吸一口气,拿起座机,
声音冰冷而怨毒:“给我找最好的水军公司!往死里黑!就说她诈骗、传播迷信、侵害隐私!
我要让她…身败名裂!”第三章:直播连线,扒掉你底裤!墙壁斑驳,大块墙皮剥落,
露出里面灰黄的底色。
唯一的光源是头顶一盏昏黄的白炽灯和面前一盏……拼夕夕9.9元包邮的环形补光灯。
灯光打在脸上,勉强驱散阴影,但边缘依旧模糊。
背景是苏晚晚用两个旧衣架挂起的一条洗得发白的蓝格子床单,充当“背景板”,
上面还隐约能看到没熨平的褶皱。手机用几本旧书垫高固定,前置摄像头正对着她。
桌上除了手机,只有半杯凉白开和一个啃了一半的煎饼。
窗外传来楼下大排档的喧闹和汽车鸣笛声,充满了生活的粗粝感。
苏晚晚调整了一下补光灯角度,确保不会直射眼睛,然后点开了直播软件。
标题设置得简单粗暴,带着市井的直白和挑衅:【苏晚晚的玄学小摊:算不准倒贴200!
骗子、杠精、心虚者绕道!】她对着镜头,没有任何寒暄或开场白,
声音平静无波:“老规矩,随缘三卦。连麦排队,卦金随喜,最低88,上不封顶。
算完下播,过时不候。”开播瞬间,直播间涌入大量观众。有第二章热搜引流来的好奇路人,
有被“倒贴200”噱头吸引的乐子人,但更多的是……铺天盖地的水军弹幕!
【诈骗犯滚出直播圈!】【传播封建迷信,举报了!】【侵犯隐私的垃圾!
人肉素人还有理了?】【苏家真千金就住这种狗窝?笑死!】弹幕刷得飞快,
污言秽语充斥屏幕,试图淹没一切正常发言。
一个ID名为【被偷走人生的可怜兔】的账号申请连麦,头像是一只流泪的卡通兔子。
苏晚晚眼神微冷,手指却点了“接受”。画面瞬间分割成两半。连麦画面一片漆黑,
只有声音传出,
当成亲生父母了…我从来没想过要抢走属于你的东西…”“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逼我?
网暴我…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你看…你看我的手腕…”镜头突然晃了一下,
一只纤细、戴着名表的手腕伸到镜头前,上面赫然有几道新鲜、刺目的红痕!像是刚割的!
“都是你逼的!你还要抢走我的未婚夫!苏晚晚!你是不是非要我死才甘心啊?!
”“苦主”的哭诉配合得天衣无缝,水军弹幕瞬间达到**:【天啊!真割腕了?!
太恶毒了!】【豪门真千金就这素质?逼死人啊!】【报警抓她!苏晚晚滚出来道歉!
】【@网警@平安江城这里有人逼死人!】直播间气氛被彻底点燃,
戾气和愤怒几乎要冲破屏幕。不明真相的路人也被带动,开始质疑甚至辱骂苏晚晚。
面对狂风暴雨般的指责和刻意引导的“自杀”画面,苏晚晚脸上没有丝毫慌乱,
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她只是微微眯起眼,身体前倾,专注地盯着那漆黑一片的连麦画面。
她的目光仿佛能穿透黑暗,
里每一丝细微的颤抖和背景里极其微弱的环境音(比如远处隐约的、昂贵的落地钟报时声)。
苏晚晚忽然扯了下嘴角,露出一抹冰冷到极致的笑意,声音不高,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
瞬间劈开了连麦者的哭嚎和水军的喧嚣:“‘兔**’…”她故意用了对方ID的称呼,
带着讽刺“…你背后那个红木柜子,第二格。”连麦画面里的哭声戛然而止!
背后似乎有极其轻微的、倒抽冷气的声音。苏晚晚的声音继续,清晰、笃定,
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那把象牙梳子,压着的那张黄符——”她故意停顿了一秒,
直播间死寂一片,连水军弹幕都卡顿了。“挪开吧。你养的小鬼,饿了三天了吧?
再饿下去…它可就不只是‘闹腾’了。”连麦画面剧烈地晃动起来!
显然对方被这精准到恐怖的点破吓得不轻,手在发抖。就在这剧烈的晃动中!
镜头角度猛地一偏——背景不再是纯黑!镜头边缘,
一个极其奢华、镶嵌着碎钻、款式独特的**版珠宝盒,被意外地拍进了一角!
虽然模糊,但那独特的造型和闪耀的光芒,足以让眼尖的网友辨认!
苏晚晚的声音如同催命符,再次响起,带着洞悉一切的冰冷:“还有,你那床头朝西,
正对‘绝命位’。”“放阴牌招邪祟,引血光。”她身体微微后靠,
靠在吱呀作响的旧椅背上,语气带着一丝“悲悯”的预告:“提醒你,
或者你背后那位金贵的雇主——”“明晚子时(23点-1点),小鬼反噬,必见红。
”“好自为之。”话音刚落,不等对方有任何反应,苏晚晚干脆利落地切断了连麦!
【被偷走人生的可怜兔】瞬间从连麦列表消失!直播间在死寂了半秒后,彻底疯了!
弹幕:【**!!!!!!】【红木柜子?象牙梳子?黄符?养小鬼?!信息量爆炸!
】【刚才镜头晃过去拍到什么了?!那个盒子!快回放!】【床头朝西绝命位?子时见红?
大师下死亡通知书了?!】【那个哭唧唧的是谁?声音是假的!绝对是假的!】【大师牛逼!
在线扒皮!】无数录屏和截图被疯狂传播,
#假千金养小鬼陷害真千金#的词条带着“爆”字,以恐怖的速度空降热搜榜首!
技术流网友迅速将连麦晃动时拍到的模糊珠宝盒截图,高清放大、锐化处理。几乎同一时间,
有人扒出林薇薇上周在私人社交账号(小号)上晒出的同款**版珠宝盒!
连上面一道细微的划痕都完全吻合!实锤铁证!网友化身福尔摩斯,
将时间线、动机、能力、环境全部串联!热搜追加:【实锤!
养小鬼陷害真千金的就是假千金林薇薇!】【苏家假千金林薇薇人设崩塌!
】林薇薇正死死盯着电脑屏幕上炸裂的热搜和实锤贴,浑身冰凉,牙齿打颤,
巨大的恐惧和被扒光的羞耻感让她几乎窒息。她猛地抓起桌上一杯红酒,想灌下去压惊。
就在这时——“啪!”整个别墅的灯瞬间全灭!陷入一片漆黑!
只有她电脑屏幕幽幽的光映着她惨白的脸。“啊——!
”林薇薇被这突如其来的黑暗和恐惧吓得失声尖叫,手一抖!满满一杯深红色的红酒,
全部泼洒在她昂贵的白色真丝睡裙上!迅速晕染开一大片刺目的、如同鲜血般的污渍!
黑暗中,她似乎感觉梳妆台的镜子里,有个小小的、扭曲的黑影一闪而过…“血…血光!
是血光!”林薇薇看着胸前那片猩红,联想到苏晚晚那句“必见红”,
巨大的心理暗示让她彻底崩溃,瘫软在地,发出歇斯底里的哭嚎。切断了那个连麦后,
苏晚晚无视了爆炸的弹幕和疯狂刷屏的礼物(火箭、跑车不断),
只是拿起那半杯凉白开喝了一口。她看了看时间,对着镜头,
依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表情:“三卦已满,今日收摊。就在观众以为她要直接下播时,
她忽然调出手机相册,
将一张早就准备好的图片展示在镜头前——一张清晰醒目的收款码。
她用手指点了点屏幕上的收款码,声音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另,
承接专业风水破局、驱邪避煞、化解血光之灾等业务。”“起步价,八万八。”她顿了顿,
目光似乎穿透屏幕,看向某个方向(苏家别墅),
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锋芒毕现的弧度:“豪门客户,优先处理。”理由?
她轻轻吐出几个字,却像重锤砸在所有人心上:“毕竟——”“你们的命,比较贵。
”直播结束:屏幕瞬间变黑,只留下爆炸的弹幕和无数个“???”以及“大师别走!!!
苏家别墅书房,苏建国脸色铁青,看着平板电脑上苏晚晚亮收款码的画面,
以及旁边助理紧急汇报的“林**房间红酒洒了一身,情绪崩溃”的消息。他额角青筋暴跳,
猛地抓起书桌上那尊歪了爪子的玉貔貅,狠狠砸向墙壁!“哗啦!”玉器粉碎!
林薇薇房间,王美娟紧紧抱着浑身颤抖、被红酒染得狼狈不堪的林薇薇,心疼地掉眼泪,
眼中却闪过一丝决绝和病急乱投医的疯狂。她拍着林薇薇的背,
薇薇别怕…别怕…妈妈在…妈妈认识龙虎山的张道长…妈妈这就去求他…一定收了那个妖女!
一定破了她的邪法!”第四章:雷劈桃木剑,专治碰瓷老道!清晨的菜市场口比傍晚清冷些,
但赶早市的摊贩和买新鲜菜的大爷大妈也已陆续就位。空气微凉,带着露水和泥土的清新,
煎饼摊的煤气灶是这片清冷中最先升腾的烟火气。苏晚晚刚支好摊,正往铁板上刷油预热,
准备迎接第一波顾客。一阵刻意造作的喧哗声由远及近。
只见一个穿着明黄色、质地廉价(化纤感明显)、绣着粗糙八卦图案道袍的老者,
在一群明显是花钱雇来的“群众演员”(眼神飘忽,动作浮夸)簇拥下,
气势汹汹地直奔煎饼摊而来!这老者约莫六十多岁,头发花白在头顶勉强挽了个发髻,
插着一根疑似一次性筷子的木簪。他手捧一个看起来像模像样、但指针微微卡顿的罗盘,
另一手拎着一把油光锃亮、却透着新木头气味的桃木剑。他走到煎饼摊前,
拂尘(马尾毛稀疏)猛地一指苏晚晚,声音拔高,力图让周围所有人都听见:“呔!
兀那妖女!贫道玄清子,今日路过此地,见煞气冲天,妖氛弥漫!
原来是你在此地行那养鬼害人、损阴败德之术!”他环视四周被吸引过来的摊贩和早起路人,
痛心疾首状:“诸位乡亲父老莫要被她蒙蔽!此女心术不正,以邪法蛊惑人心,
昨日更是在那网络之上,妖言惑众,逼得苏家千金几近自戕!实乃大奸大恶之徒!
”他猛地举起桃木剑,指向苏晚晚,义正词严:“今日,贫道便替天行道,收了你这妖孽!
免得你再祸害人间!
”水军配合:他身后的“群众演员”立刻七嘴八舌地帮腔:“道长说得对啊!
我就说她邪门!”“昨天热搜看了吗?苏家**都被她逼得割腕了!”“道长快收了她!
为民除害!”围观与直播:早起的大爷大妈们不明所以,指指点点。
几个年轻路人则兴奋地掏出手机开始录像、直播(标题:【活久见!菜市场现场斗法!】)。
面对这声势浩大的指控和桃木剑的直指,苏晚晚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她慢条斯理地用刮板将铁板上的油抹匀,动作流畅得仿佛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就在“玄清子”的控诉告一段落,正酝酿更大声势时,苏晚晚才悠悠开口,声音不大,
却带着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住了嘈杂:“老头儿…”她甚至没正眼看那道士,
目光落在自己刚刷好油的铁板上。“…你腰间挂的那串‘五帝钱’,
是上周义乌小商品市场批发的吧?
”“玄清子”下意识地用手捂了一下腰间那串看起来古旧、包浆完美的铜钱,脸色微变。
苏晚晚继续,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煎饼要不要加辣:“铜锈用工业**咬出来的,
味儿还没散干净呢,离我油锅远点,串味了影响顾客食欲。”被当众戳穿造假,
“玄清子”脸上挂不住了,羞恼瞬间盖过了装出来的仙气。他老脸涨红,
也顾不得维持高人风范了,破口骂道:“妖女!休得污蔑贫道!看剑!
”他双手紧握那把崭新的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听不清念什么,但明显不成章法),
脚下踏着歪歪扭扭的罡步,朝着苏晚晚就“刺”了过来!动作笨拙,毫无章法,
更像是街头混混打架。苏晚晚眼神一冷。就在那桃木剑快要刺到她面前时,
她一直握着的、沾着面糊的金属刮板,突然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反手“铛”地一声,
重重敲在了旁边那个半人高的旧煤气罐上!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在清晨格外刺耳!
就在这撞击声响起的同时——“咔嚓!!!
”一声震耳欲聋、仿佛就在头顶炸开的霹雳毫无征兆地响起!
一道细长、刺目、带着恐怖威势的蓝白色电蛇,撕裂了清晨薄薄的雾气,
精准无比地劈在了“玄清子”手中那把高高举起的桃木剑上!“轰!”一声闷响!
桃木剑瞬间变得焦黑一片!剑身上冒出缕缕青烟,一股木头被烧焦的糊味弥漫开来!
强大的电流顺着剑身窜过“玄清子”的手臂,他整个人如遭重击,头发瞬间根根竖起,
脸上布满黑灰,道袍袖子也焦糊了一大块!“啊——!俺滴娘嘞!真…真劈啊?!
”极度的恐惧让“玄清子”瞬间破了功,一声惊恐万分的、带着浓重乡音的惨叫脱口而出!
他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甩开手里还在冒烟的焦黑桃木剑,一**跌坐在地上,
浑身筛糠似的抖个不停,裤裆处迅速洇开一片深色水渍——吓尿了!苏晚晚放下刮板,
拿起抹布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瞥了一眼地上那截还在冒烟的焦炭木头,
语气凉凉:“淘宝288包邮的‘雷击木’,现在…也算名副其实了。”她抬头,
看向周围彻底石化的围观群众和那几个吓傻的“群众演员”,声音清冷:“报警吧。
诈骗未遂,外加…污染环境。
”(指地上那滩尿渍)就在人群被这“天降神雷”震撼得鸦雀无声,
有人哆哆嗦嗦准备报警时——人群后方,
一个穿着朴素青色棉布道袍、脚踏十方鞋、身姿挺拔、面容清癯的中年道士,缓步走了出来。
他气质沉静,眼神温润却隐含精光,与地上那个吓尿的“玄清子”形成了云泥之别。
青袍道士无视了周围的目光和地上的闹剧,径直走到苏晚晚的煎饼摊前。
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青袍道士对着穿着围裙、手上还沾着油渍的苏晚晚,双手抱拳,
身体微微前倾,行了一个标准而恭敬的道门揖礼!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沉稳,
带着发自内心的敬重:“弟子清风,奉掌门玄诚真人之命,前来拜见师叔祖。”此话一出,
全场再次死寂!连地上抖个不停的“玄清子”都忘了害怕,张大了嘴巴。师…师叔祖?!
这个摆摊卖煎饼的小姑娘?!清风道士直起身,
从怀中取出一个用黄绸包裹得整整齐齐的长条形布包,双手奉上:“掌门言道,
师叔祖在此了结俗世因果,红尘炼心,本不该打扰。然此《五雷符本》乃门中秘传,
与师叔祖有缘,特命弟子送来,或可助师叔祖一臂之力。”他顿了顿,
看了一眼地上瘫软的“玄清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补充道:“此等江湖败类,
辱我道门清誉,弟子稍后自会处置,不劳师叔祖烦心。”警笛声由远及近。
两名民警分开人群走了进来。瘫在地上的“玄清子”看到警察,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指着苏晚晚和清风道士,语无伦次地大喊:“警察同志!抓他们!他们是妖道!
会…会引雷劈人!是她!是苏家大**!苏薇薇!她给我转账五万块让我来的!我有记录!
我有证据!”他手忙脚乱地去摸自己被电得半焦的手机。然而,就在他即将摸到手机,
周围几个直播镜头也对准他的瞬间——“噗!”一声轻响。
“玄清子”那部焦黑的手机屏幕突然冒出一股青烟,彻底黑屏报废了!
连带着他口袋里另一部用来联系水军的备用机也瞬间死机!
清风道士面无表情地收回袖中掐诀的手指。几个正在直播的手机屏幕也瞬间卡顿、黑屏,
显示【信号中断】或【主播已下播】。民警皱眉看着明显精神失常和满口胡言的“玄清子”,
以及地上那截焦黑的木头和尿渍,再看向气度不凡、证件齐全的真道士,
以及一脸平静、正在给一位大妈摊煎饼的苏晚晚,心中已有判断。“带走!
涉嫌诈骗和扰乱公共秩序!”民警上前架起还在喃喃“转账记录…”的“玄清子”。
虽然现场直播中断,
但“菜市场天雷劈假道士”、“真千金竟是道门师叔祖”的消息和片段还是飞快在网上流传,
几个相关词条热度飙升。然而,仅仅几分钟后,这些词条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抹去!
搜索结果显示【根据相关法律法规不予显示】。相关讨论帖也被大面积删除禁言。
林薇薇脸色苍白地坐在电脑前,手指疯狂敲击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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